能会得上司的赏识。而咱们兄弟俩就不同了,咱们两个人今年都不到三十,人还都年轻,胸中也是有大丘陵的,咱们若是要去为官,可比那些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或是痴痴呆呆的傻举子强多了。”
徐举人闻言想了想,举得他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到:“哥哥此言也有些道理,但是出世为官最先看的便是出身,都是先按出身论品级的,而且同级同功的官员想要提拔,也是先提拔出身好的那一个,咱们补官的这些人,无论怎么看都是出身最低的那一拨的,若是到了官场上,咱们是要吃亏的呀。”
孙举人闻言回到:“老弟,这你可就想差了,这官场可跟咱们在书院学习的时候不一样,不是你学习好就能得到老师嘉奖的,那里面的水可是深着那,大家拼的是能力,是势力,是人脉,到时候在一方为官,谁管你文章写的好不好呀,朝廷管的是政绩,上官们看的是成绩,等到咱们当官的时候肯努力,以你我的水品如何出不了成绩,到时候在上官的面前在殷勤一些,叫上官们有一个好的印象,何愁没人提拔呀。”
徐举人被说的有些动心了,自从来到了京城,见识到了这里的繁华和富贵之后,他的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的,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那才叫人过的日子,从前自己还觉得自己过的挺好,跟人家一比连个零头都算不上,吃上了珍馐在要他回去啃棒子面,真的是下不去嘴呀。
见他被自己说的心动了,孙举人连忙在加上一把火,对他说到:“这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你瞧着补官出身的身份是低了一些,可那些平头百姓们知道什么呀,他们只知道这坐到衙门里的就是老爷,可不会去管这老爷是什么出身的,徐老弟你这些年在家里受的委屈还少吗,只要有了官身,那一切就不一样了,别说是你家里的那两个不贤之妻了,就算是那些什么里长族长的,在到你面前那还算是事儿吗?”
徐举人闻言立马就想起了自己家里面被关氏一族逼着不敢休妻的画面,眼睛顿时就红了,心里想着,要是当时自己也是在朝为官的,那关氏如何敢如此的对待自己与母亲。
他想到这里心中马上就有了决定,但还是张了个心眼,小心的向着孙举人问到:“哥哥既然这么说,那你为何还要来参加这次科举那?这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银钱的,多不管算呀,还不如就在家里安心的等着补官来的合适那。”
孙举人闻言呵呵一笑,抿了一口杯中的浊酒说到:“那还不是因为这一次是太子监科,愚兄就想着过来试一试运气,若是碰上了意见相同的导师,说不定就会点我上榜,天子门生可不比别的,那可是实打实的资本。真是可惜了,这一次判卷的又是那些老学究,一个两个都迂腐不已,一点都接受不了新的东西,不过也没关系,回到家里去补一个官做,仁德31年初任,这一点在政绩单上也好看一些。”
起初,徐举人对孙举人的话还是越听越兴奋,可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兴奋突然的就又变成了沮丧。
孙举人见他低头耷拉着脑袋,一幅兴趣缺缺的模样,不禁有些急了,开口说到:“我说徐老弟,你还在犹豫什么呀,须知这官场可是一个讲究资历的地方,资历越深人脉就越广,被提拔的机会也就越多,今年有正好是吏部三年一次的官员轮换的时间,错过了这一回,下一次在想要补到好位置的时候,可就要在等上三年了。”
徐举人闻言回到:“哥哥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可是着补官之事是即需要人脉又需要钱财,而我家里的情况你又是知道的,那里有这些东西那,我就是有心也是无力呀,这没人又没钱的,万一给我补到一个清水衙门里去,那我不是亏死了,真要是那样我还不如继续会试那,好歹的考出来之后品级还能高一些那。”
孙举人这时也是喝晕了头了,听了徐举人的话之后,居然把自己的胸口拍的啪啪直响,大包大揽的说到:“我当时什么事儿,原来只是这样而已,兄弟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哥哥事,我给你解决,我的叔父是晋州同知,他一定会帮我们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