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所以,你和他刚刚是在——?”
“推拿啊。”淮年理所当然地回,“不然呢?”
谢北柯:“……”
他真是操了father了。
是他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谢北柯利落地把裤子皮带扣紧。
“我不用。”他先拒绝,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让阎朔和沈虞享受淮年的触碰,他自己却没有?于是他改口,“算了,我需要。”
淮年忍住了给他一拳的冲动。
“你这疤是什么情况?”淮年照旧坐在谢北柯的身上时,看见他背后的一道口。
“以前年轻拍戏没注意,被道具弄伤了。”他说得随意。
“怎么?很惊讶?”谢北柯见淮年没说话,笑着调侃,“没想到吧?我这么一个入行即封帝,家里给买了奖杯的人还能有这么认真演戏的——啊——淮年,你轻点要死啊!”
淮年无辜:“我只是正常力道。”
“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淮年一掌推开谢北柯背上积压的僵硬的肌肉,“演戏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想认真就可以认真的吗?跟什么时候拿奖,怎么拿奖,没任何关系吧?”
“还疼吗?”淮年控制着力道,缓缓释放着内力。
一股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流入谢北柯的身体里。
他摇了摇头。
他想,他可能真的爱惨了淮年,才会有这种入戏具体的被触电的感觉。
等谢北柯下床,淮年看向沈虞。
沈虞笑着说:“我就不了,谢谢小年。”
少了一个免费客户,淮年乐得自在。他甩了甩手腕,“所以你们到底来这干嘛?”
“看你啊。”谢北柯直截了当地说,“你一直没消息,我……我们都担心。”
“那玩意儿,怎么说,现在走吗?”
“什么?”
“就那个!”谢北柯急得瞪眼,又不知道怎么形容,怕说错话惊扰到淮年,只好手脚并用地模仿。
哦,爬行哥啊。
“还没有。”淮年故作可怜,“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就在房间里……悄无声息……然后突然砰——”
淮年抬手朝着谢北柯扑去。
他本来是想吓谢北柯的。
哪知道谢北柯反手就把他抱紧。
那力道很大。
“对不起。”谢北柯轻声说,“让你一个人经历这些。”
“从此以后不会了。”
“今晚我陪你睡觉吧,不会让你再独自经历这些害怕了。”
“……?”??
哥们你没事吧!!
你这反应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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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北哥是真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