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顺着自己,谢北柯扬起嘴角,又赶紧压下去,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他怎么脱衣服了?你怎么坐在他的身上?你们在——”
“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淮年后悔了。
他觉得谢北柯实在有点聒噪。
于是抬手挂断了电话。
屏幕变黑,谢北柯的脸却比这更黑。
挂了?!
这就给他挂了?!
二十分钟后,酒店房门被敲响了。
阎朔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去开门。
进来的却不只谢北柯一个。
沈虞怎么也来了?
淮年满脸困惑。
谢北柯脸色格外臭,走进来就跟淮年告状:“楼下碰到个脏东西,非要一起来。”
沈虞眉眼弯弯:“打扰了。”
“今天正好在这个酒店有活动,看见谢老师来了,听说你们也在,便跟着来了。”
“活动?”谢北柯火力十足,嘲讽全开,“我可没听说你今天在这里有活动。”
“我的工作谢老师当然不清楚。”沈虞温和回答。
阎朔站在这两个人之间,没说话,一双眼看着淮年,等着淮年发号施令。
淮年有些头疼。
谢北柯和阎朔这个时候可能还不了解沈虞的真面目,但是淮年作为知道真相的人,可以肯定,沈虞绝对是为了故意在酒店楼下等着的。
至于他为什么笃定谢北柯会出现……
淮年猜,也许这就是主角受的能力。
他实在想不通这几个人都跑这房间来有什么目的。
难道他给阎朔做推拿的事情也被传出去了?
“来都来了,行吧,都脱吧。”淮年用一种舍己为人的语气说。
阎朔作为刚刚体验过的人很明白淮年这句话在说什么。
沈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一滞。
谢北柯更是犹豫:“这……不好吧?这么多人?”
淮年:“来不来?”
废话真多。
谢北柯一咬牙,脱下自己的外套。
“再脱。”淮年下达指示,“都脱光。”
谢北柯的脸青红不定,最终,他涨红着耳朵,脸变得像个番茄,脱光了上衣,又抬手去解皮带。
“停停停,裤子就不用了。”
谢北柯:“啊?”
裤子不应该才是关键吗?
“你实在要想脱也行。”淮年说,“但我推拿应该按不到那下面。”
谢北柯:“……”
他刚刚红过的脸现在变黑了。
今天,谢北柯的脸就是一个巨大的调色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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