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无比冷冽的说:“希望三王妃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古倾韵挑了挑眉,嘴角含着丝淡淡的嘲讽,“哦?你怎知我说的是玩笑话?”
公良旻一脸凝重地看着她:“太子只是装疯,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可他占着太子之位。”古倾韵说的毫不犹豫。
见公良旻身体一僵,皱眉看着她,抿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眼中的嘲讽之意更胜:“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说你是北冥君家的党羽,若我今日真的在菜中下毒,要杀了太子,他我同为君家的人,到那时候,你该帮谁?”
公良旻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皱起了眉头,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古倾韵微笑着又添了一把火:“如今朝堂上是什么局势,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保持中立,恐怕到最后,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公良旻好半天没说话,拿起了挂在腰间的昆仑玉,细细地描摹着玉佩上面的君字,眼中说不出的复杂。
“好了,半个时辰到了。”
说完这句话,古倾韵自顾自转身就走,她知道这一次公良旻一定会跟上来的。
果然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悉悉索索起身的声音,然后公良旻就一脸郁闷地走在了她身旁不远处。古倾韵知道他还在想那个问题,也不开口打搅他,默默地在东宫寻找着太子的影子。
东宫外面修缮的富丽堂皇,里面却如此破败不堪,杂草丛生,到处倒是掉下来的碎片,房梁上结满了蜘蛛网。
并排走了半响后,公良旻这才幽幽道:“下官只忠于北冥皇上。”
古倾韵脚步一滞,旋即恢复了正常,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他们三人刚从屋子里出来,就看见前面整个长廊上贴满了符纸,周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是什么阵法?”
前面不远处,长廊的正中央赫然用鲜血画着一副阵法图,这副阵法是一个诡异的六边形,六边形里面画了无数条相互交叉的直线,如果盯着这个阵法图多看上几秒,这个阵法就会慢慢顺时针转动起来。
在阵法图的正中间赫然放着一颗婴灵的头颅,这颗头颅被齐刷刷的切了下来,还睁着双眼,目无焦距地看着走过来的这三个人,头颅四周一大片血迹。
刚走近长廊,古倾韵就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强烈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鼻尖,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直往上顶酸水,她忙撑着长廊上的柱子弯腰呕吐,把吃的午饭都搜肠刮肚地吐了出来。
月凝急忙赶到古倾韵身边替她捶背顺气,待她吐完了以后,急抽出怀中的丝帕为她仔细擦了擦嘴。
身后公良旻沉声道:“是假的。”
古倾韵忙回头看向了公良旻。
正好看见他目光沉寂,盯着阵法图中间那颗婴灵头看了半天,然后一个大踏步,跨进了阵法图,直接走到了婴灵头颅的正前方,弯腰把婴灵头拿起来仔细研究了半天。
这幅画面怎么看都有些诡异,古倾韵忍不住又弯腰干呕了起来,这回胃里已经没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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