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搭顺风车来北地的,一路上很顺利吧~毕竟佚灿脸上只要挂上那种无害的笑容,然后看准没有恶念的车主,就可以包7吃包住包行了。
但是这些人类对我就不是那么友好,当佚灿表示我没有威胁时就一个劲地摸我头,搓我脸蛋,呜呜,我的纯洁没有啦~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大女孩啊~
害,人类怎么这样啊。
当然我也疑惑过,佚灿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瞬移过去呢,这样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主要是就没有人搓我了。
在那种情况下,佚灿往往会敲一下我的头,说他没那么厉害,瞬移那么远消耗的力量会很大的,而且他没有北地的坐标,小说不要看太多了,不然就扔掉,我只好趴在装书的布袋上,闭紧嘴,来个猫形封印。
好在佚灿也知道那些书对我的重要性,也只是开开玩笑。
就这样,我们一路搭顺风车,我来到了我自出生以来去的最远的地方——北地。
车窗外的风景变化着,现在是一片白,我跳下车,在地上打滚。
身后的车主和佚灿交流道:“你家猫怎么了?”
“第一次看到雪,可能有点疯。”
“这样啊,那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接下来就不同路了。”
“没事,我们本来就是到这里。”
“哦,那你们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等车子的最后一丝烟弥散到了天际,佚灿把玩雪玩得不亦说乎的我拎起来,“真是的,丢脸不要在外面丢啊,忘了你来北地是干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了,害,佚灿不笑的时候好无聊。
我们住进了旅馆,当然,小说里面说得什么只剩一间房间,不得已要同住啥的是不存在的,因为——刚好剩两间房,而且如果只剩一间,佚灿也有能力把它变成两间的,要不然我得睡在风里了——毕竟我们都是有未来对象的啊。
旅馆老板奇怪地看着佚灿:“你就一个人啊?要两间?”
“嗯。”
然后我们就在老板那种是不是钱多没处花的眼神中上了楼。
我的房间就在佚灿的边上,在进门之前,佚灿告诉我他已经改了监控,我们住的这几天监控看不到异常的。
我放下心来,“佚灿,那故猫要怎么去找啊?”
“它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啊?好吧,说来也奇怪,我到这里总是感觉到灵魂的颤动,好像有谁要叫我一样。
是夜,一个黑影在屋檐上窜过,我的灵魂也随之颤动,什么要来了,本来就没睡的夜猫子本猫望向远处。
近了,我看见那个黑影叼着一个小黑影,朝我这边的窗户窜来,那是一只花猫,黄白相间,我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妹妹,小花。
我打开窗户让它进来,它把叼着的东西放了下来,“阿黄,这是我的孩子,叫花,是公的,我把它托给你了。”
接着它就窜出了屋子,消失在没有月光的夜里,我本来想追的,心里有太多疑惑,为什么小花会说人话?为什么它会到这里?但是我被另一只猫拉住了。
我回头,那是我的侄子——花。
它不会说人话,但是它还是努力地告诉了我一些信息——不要去追,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你,它有事情要做。
我又看了看窗户,好吧,想追也没法追了。
以后我再也没看到小花,它应该是死了,我也不想问佚灿我和我妹妹究竟有什么秘密了,我想我知道了。
我看着和我变出的蛇玩捉迷藏的花,明明以前我怎么努力都没法灵动起来的,现在却一夜之间跟活的一样了。
我叹了一口气,害,花,我来跟你讲讲你妈妈在生你之前的故事吧。
日子一天天就过去了,我和花就每天打雪仗,讲故事,没有带过娃的我乐在其中,而佚灿好像在北地也要忙别的,总之我很少看到他了。
一天,我们难得全体在一起吃个早饭,就突然听到有人说,孩子们要放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