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误导我的,是你陷害我的!”嘉仪竭斯底里地冲毛氏喊道,双眸血红的好似魔鬼,“你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是福晋指使你的!”
“别听她胡言乱语,”毛氏拍了拍张氏的手,脚步轻盈地走到嘉仪身侧,附在她的耳旁道,“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贝勒爷不知道吗?”
嘉仪身子一颤,刺骨的寒意顺着脚踝窜进心头。
毛氏摇了摇头,看着嘉仪颇为同情地道,“妾身是听说雍亲王得了时疫,王妃一时也不能回府了,贝勒爷在朝中又开始忙了起来。当真是,有阵子没来看乌喇那拉氏小主了吧?怪不得格格这么精神不振的,我看等哪天,太医来给妾身把平安脉时,妾身请了福晋顺便给格格也看看吧。”
“姐姐真是菩萨心肠,”张氏上前一步,弯着嘴角道。
“咱们都是自家姐妹嘛,”毛氏也不再搭理呆若木鸡的嘉仪,转头握了张氏的手道,“这外头天热,我的院子应当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咱们歇歇去。”
张氏点了点头,跟着毛氏往前走,临路过嘉仪时,看了她一眼,神情间倒带了些同情的神色。
京郊大粮庄
福晋得知了苏培盛在她生产时,带着丁芪离开庄子的情况,王爷又一连几日不归,纵然年氏下了禁口令,王爷生病的事儿也是再也瞒不住了。
听了王府来人的禀报,得知王爷生的不是天花,在场的主子们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年氏看了看福晋的神色,放轻声音道,“王妃安心休养吧,王爷一连得了两位阿哥,喜气充盈,定能尽快康复的。”
“你们放心吧,”福晋缓了口气,抚了抚鬓边,“此时正是多事之秋,我再怎么不济,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庄子里一切照常,有劳各位妹妹多多看顾,咱们都当心些,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是,”小主们齐齐俯身,福晋点了点头。
诗瑶送走了各位主子,将乌喇那拉氏佳晖传来的信递到了福晋手上,“王爷的病似乎暂时控制住了,但是这病生的奇怪,佳晖少爷说,皇上特意派了宗人府、顺天府详查呢。”
福晋看了看信,眉头微微蹙起,“王爷这一病,我这心里头总是不安。宗人府那边也不知查出什么没有,你传信回去,让佳晖多打听着。”
“是,福晋安心吧,”诗瑶端了红枣水给福晋,“有了小阿哥,福晋还有什么好怕的?”
福晋微微抿了抿唇,末了,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愿,王爷能早日康复……”
雍亲王府
天色慢慢擦黑,在东小院睡了一天的苏伟猛地惊醒,满头的汗将枕头浸了个半湿。
“小英子?”苏伟试探地唤了一声,屋内静悄悄地没半个人影,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师父!”
苏伟正坐在床边蹬靴子,小英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师父,傅鼐大人得到消息,顺天府抓到谋害王爷的凶手了!”
“什么?”苏伟瞪大了眼睛,跟着小英子一路赶到前院。
刚出东花园的拱门,傅鼐正好迎面而来,“苏公公!”
“怎么回事儿?”苏伟把傅鼐拉到山石后头。
“我也是刚得的消息,”傅鼐的脸色并不太好,“顺天府抓到一个前些日子偷潜进被封街道的男子,现正在府衙审问。宫里也得了消息,皇上下旨,让刑部也插手此事。”
“那男人是什么身份?跟咱们王府有没有什么过节?”苏伟皱紧了眉头问道。
傅鼐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顺天府和宗人府把消息锁的很死。不过。刑部已经派人过去了。”
“苏公公,苏公公!”张起麟一路叫唤,打断了苏伟的思绪。
苏伟从山石后蹦出来,拦住张起麟,“怎么了?”
“王爷又开始抽搐了,你快过去看看吧,”张起麟气喘吁吁地道。
苏伟一惊,再顾不得其他,慌忙向寝殿跑去。
卧房内,灯火大亮,四阿哥双目紧闭,四肢被张保、张起麟死死地固定住,周院判正在施针。
约莫半个时辰后,四阿哥总算安静了下来,周院判收了针,给四阿哥重新问了脉。
苏伟一点一点地磨蹭过去,看着周院判越来越皱紧的眉头,心下不安到了极点,“太医,王爷的病——”
“王爷的病症又恶化了,”周院判白了脸色,“身上的疱疹也开始发红,这疫症似乎会随着用药而发生变化,这几天方子的药力显然是不起作用了。”
苏伟抿了抿唇,两手相互搓了搓后低声道,“还请太医们再尽力……”
“那是自然,”周院判低了低头,“卑职这就去和同僚们商议,再给王爷配出一张新方子来。”
“有劳太医了,”苏伟躬了躬身,看着张起麟把周院判送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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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提前一天上火车了,木有存稿,只能背着母亲大人拿平板码字。
明天一天,周六考试,周日往回返,这几日更新没法保证,亲们也不要一直等着了。最迟周一,一定恢复日更,虽然时间上可能没法固定,防盗章大家可以先不要买。
不过,这几天有时间我都会写一点的,虽然对于马上要考试的我,有些不务正业,哦呵呵呵呵……
祝福我吧,叩谢……
另外,下一章,四爷就满血复活了,不过可能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