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
白小葵边欣赏着大片光景边闲话家常:“你有哥哥?”
莫非轻轻应了声。
“哦。”白小葵八卦:“他多大了?”
“二十九。”
“哦,这都快三十而立了。”白小葵继续八卦:“他成亲了吗?”
莫非淡淡低眸瞧了她一眼:“还没。”
“哦。”白小葵想了想突来了一句:“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找到老婆吗?”
是不是长得太磕碜了?
这时,莫非的步子顿了顿,白小葵抬头,见他在看着某一处,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这里是别院,在院子中央有一座小假山,在假山旁边放着一张玉石桌,在玉石桌前坐着一个身穿惨绿衣袍的男子,晚霞映在他的身上,而他,伸出手,用手背在半空轻抚了两下后,突然笑了笑。
白小葵抽了抽嘴角,长得倒也算不错,只是,那柔情一笑,怎么看都有点不太正常。
“这货谁呀?”白小葵问。
“我哥,莫然。”莫非答。
“哦,你哥。”嗯?哎!白小葵一个扭头,声大了点:“你哥!?”
莫然闻声回头,他将手里的瓶子收入腰间后站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白小葵,但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回来了。”
“嗯。”
白小葵还以为会有什么亲情戏码,结果,两人加起来说了还不到五个字,莫然就笑着离开。
待莫然消失在别院里,白小葵这才发表意见:“人家说,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要是还没有娶妻生子的话,多半是有缺陷的,我看他好像不太正常。”话说完,才发觉身旁站着家属,于是急急忙忙想挽回些什么:“你就当我在放屁吧。”
莫非:......
“话说。”白小葵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他刚刚是在冲谁笑来着吧?还是我眼瞎看错了?”
莫非看了白小葵一眼,接着又很无奈地微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了走才缓慢问道:“知道蜉蝣吗?”
“啥?”白小葵愣愣点点头:“知道。”
“朝生暮死,再美好,也是一瞬之间。”步子慢了慢:“对他来说,回过头,每天,只不过是做了一场蜉蝣梦,一场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蜉蝣梦。”
白小葵嘴一歪,似懂非懂:“额,你能再讲明白一点不?”
“好。”
“现在去哪?”
“回屋。”
“回谁屋?”
“我屋。”
白小葵送过去一脸似真似假的愕然:“你想干嘛?”
莫非:......
“要是动起手来,伤了你我可不负责的。”
莫非:“......”
真该找个时候,好好和她聊一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