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心镜。”蒋子文说的言简意赅,但听在余清清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这么轻松了。
毕竟,这宿心镜啊还真是跟她有着不小的渊源。余清清想到这儿,便想到了先前在森林里发生的那些让她现在都觉得毛骨悚然的事情。
这让她潜意识便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什……什么?又和它有关?”
余清清想不明白,那镜子怎么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足以威慑整个地界?不仅引得地震,甚至连蒋子文斗伤成了这幅样子。
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寒意更盛,觉得自己前两次从那宿心境手底下逃脱,简直就是超越了大难不死,而是命不该绝了。
“恩。”蒋子文看见余清清有些紧张的表情,知道她畏惧极了那镜子,轻轻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再次做了肯定。
“我这几天根本没有出过城啊,更别提碰它了,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吧?”余清清这句话问的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这问题也是她现阶段唯一的问题。
“恩,与你并没有关系,此事的确十分蹊跷。。”蒋子文肯定了余清清的话,见她表情逐渐变得轻松,也算是放下心来。
对于余清清来说,蒋子文的这话,绝对不于一道救命的释放文书,只要他说自己跟此事无关,那她便能放下一万个心,谁让人家是地府老大呢?
既然事情已经确认,已经不再紧张的余清清语气也跟着轻松了起来,她眨了眨眼睛,望着表情又些凝重的蒋子文,道:“不过,为什么你的身体反应这么大?和宿心镜也有关联?”
可她这次的问话,却是并没有得到答案,而且她分明看见了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阴霾,重的甚至让她觉得整间屋子的气压也跟着低了下来。
半晌才听见蒋子文道:“我没事,这么晚了,你回房早歇息吧。”
如此生涩的拒绝交谈余清清如何能听不出来,可表面功夫她却还是要做足不是?于是,她冲着蒋子文甜甜的一笑,颇为狗腿的问道:“那个……没关系吗?你要是不舒服,我再照顾你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她指天发誓,她真的真的只是客气一下。
却没想到,她的话音刚落,蒋子文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无缝衔接。
“好。”
余清清无语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蒋子文竟然连开溜的机会也不给她,当即只能认命,还了蒋子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皮笑肉不笑。
“那给我讲个故事吧。”蒋子文对余清清的态度并不在意,而是直接要求道。
“讲……讲故事?”余清清不确定的重复问了一遍。
“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余清清犯了难,她好像...不是很擅长这个……讲些什么呢……
啊!对了!
一想到自己要讲的内容,余清清话还没说出口,便已经完全不顾形象的笑的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哈……”
没办法,她突然想起了一个苏芸给自己过的笑话,没忍住便自己先笑了起来。
“哎呦,笑死我了……给你讲个好玩的,你听着啊。”余清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努力正色道。
“嗯。”蒋子文听见余清清这么说,面上便露出了很是期待的样子。
“曾经啊,有一个男子,找了个算命先生给算了一卦。算命先生打量了一下他,说:这位兄台,你一定是在凌晨出生的吧。男子十分惊讶道,你怎么算得这么准确?”余清清讲到这,自己忍不住先大笑了三声,见蒋子文一脸的迷茫,这才轻咳了一声,道:算命先生捋了捋胡须说:因为凌晨一点至三点是丑时!”
说罢,余清清便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而蒋子文似乎也同她的笑点很是搭调,余清清一讲完,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笑容灿烂,一双眼睛弯起来,好似天上的一弯弦月,美的好的让人移不开眼。可那眸中透出的温度,却又不似冷月那般清寂,甚至带了些轻柔而有和缓的暖意,那种融融之感,总会让人轻而易举便缴械投降。
“好玩吧?!我再给你讲一个!从前有两根香蕉……”余清清眼睛亮了亮,声音更是清亮。
无常府
黑白无常趁着夜色小酌,石桌上的烛光也在微微的跳动,一切显得静谧而又美好,可即使如此,气氛却依然没由来的又些怪异。
“大哥,是我多心了么,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黑无常放下酒杯,蹙起了眉头,从刚才他就觉得这空气中有点让他不爽的气息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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