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吧……余清清有点儿心虚的看着柜子上的书,虽说她也不是不懂非礼勿动的道理,可是她实在是无聊又好奇。
作为一个新晋小鬼,面对阎王爷的私生活,日常看的什么书,还是非常好奇的有没有,更何况,还是这个一向有些神秘又温柔的蒋子文,更是让她有些忍不住的想要了解他更多。
书柜上的书整齐划一的排开,那一本本线封书,就像是历史画卷一般展开。余清清纤长的手指从书脊上划过,带了几分好奇的停留在了书柜最边上那本看起来最古旧的书。
她将书籍打开,便见着一行行笔锋有力却又不失隽秀的字体出现在眼前,那赫然在目的日期,怎么看都像是日记……
余清清有点儿心痒,她想将书合上,但却怎么也无法将书放下。对于她来说,眼前的这本书根本就是通向将子文内心深处的钥匙,她甚至可以通过它走入他的内心,了解他的想法。
怀揣着这种想法,余清清鬼使神差的将书打开来,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做贼心虚。
“元月初一”
“今日她问是否鬼界也有立春一说,不知如何作答。毕竟自己也没有见过春夏秋冬,怎会知道寒来暑往是怎样的光景。”
“二月十五”
“她又在不停的讲一些从未听过的人间之事,还坚持不懈的做一些难以下咽的食物送过来,最后都被弃掉了。”
……
“六月二十四”
“倾慕……是何意?那位大人也从未教过我。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有些发赤,不会是身体抱恙吧。”
……
这一本里写的大都与“她”和“那位大人”有关。再往下看去,也不过都是一些类似的流水账,而且语言让余清清也不太明白。
可是即使这样,也拦不住她心里的疑问,并且这些疑问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又或者极度的不爽。
她现在无比想知道这个“她”是谁。是他以前的爱人吗?“那位大人”又是谁,难道阴曹地府不是阎王最大?若真是他的爱人,那他为什么还来招惹自己?为何还要冲着自己说出那番话来?那个“她”现在在哪里呢?
余清清满腔的忿忿,重重的将书合上,心中却是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这件事情确实让她觉得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一个替代品,又或者是一件消遣品,不仅没有被重视的感觉,而且巨大的心里落差,让她甚至觉得有点儿难堪。
算了算了,自己本是没有道理生气的,也不是他的什么人,有什么理由生闷气不舒服?余清清这么安慰着自己,尽量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可绕是如此,她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内心那种无法言喻的失落感。
“咳……咳……”
正在此时,床上的蒋子文发出了两声重重的咳嗽声,这咳得有些撕心裂肺的声音,将心神已经不在状态的余清清唤了回来。
闻此,余清清赶忙把手中的册子摆放回架中原位,向床榻走去,去看看将子文是否出了什么状况。
可她刚刚坐到他的身边,他却是止了咳,面上的表情虽然依旧又些痛苦,却未再闻见他的半生声咳嗽。
“不是吧……这算是吓唬我?”余清清看着床上的人,又些无奈的苦笑出声,觉得床上这主儿,平日里看起来是无坚不摧的铁人一个,现在这一幅孱弱的贵公子样,还真是让她有点儿不适应。
坐到案几边,打量起他的屋子来。虽说是比寻常的内室大一些,可也不过是多了一些小的隔断与架格,外加这个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手摇纺车。
屋里虽是华丽又不失精致,但这日子可比人间皇帝差得远了……这样算起来,他算不算的上是地府的一代明君?
想到这儿余清清不由得失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对他的评价如此高了。
“咳……咳……”
床上的人有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是不是要喝水。”余清清凑上前去,声音很是轻柔,像是生怕将这病中人惊扰到。
话音落了一会儿,余清清这才见着蒋子文的眼皮似乎隐约的眨了眨,不知是不是快要清醒了。
“我去给你倒水。”余清清见他似乎是要醒过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惊喜,转身便准备去倒水。
“小槐……对不起……”蒋子文呓语着将余清清的手抓住,眼神很是朦胧,像是在透过她去看着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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