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松田阵平咬牙,他转过脸,有些崩溃地解释道。
“那本来就只是气话,抱歉,以后也不会这么说了。”
“鹿野又,你可以和我说话。”
在鹿野又明川逐渐亮起来的神色里,松田阵平的耳根发热,颇为认真地做出承诺。
“我是一直在听的。”
鹿野又明川的心情很好,中原中也来接他下班的时候,他从办公桌上捞了花,快乐地哼哼唧唧一路。
然而当车子抵达他的安全屋时,鹿野又明川的快乐就像放飞的小鸟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你一定要这么折磨我吗。”注视着面前曾经除了森鸥外外第二喜欢的幼驯染,鹿野又明川心灰意冷道。
太宰治瞥了眼他手里的向日葵,在这方面毫不退让:“是你自己要学的,得坚持到底才行吧。”
……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鹿野又明川差点被说服,把花放进花瓶后又转了过来。
“不对。”他说,“那和你扔我的抱枕有什么关系?”
“是过了保修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你自己炸死的潜在威胁。”太宰治支着下巴,听见这话若无其事,“港口黑手党的医生现在可是对我感激涕零,托你的福,我现在人缘好了不少。”
鹿野又明川语塞:“那红叶姐——”
太宰治:“也一样。”
“大佐先生——”
“你觉得他会支持你吗。”
可恶,爆/炸也是炸在他的地下室,他只害自己,又没害到别人。
鹿野又明川想不通,认命地又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做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尝试。
“你肯定在想我的花是哪来的。”
太宰治轻笑:“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警察送的吧。”
“晚饭!”鹿野又明川挣扎,“你肯定肚子饿了!”
太宰治这次都没有浪费时间反驳他。
“小鹿野。”他故作痛心地叹息道,“你今天骂了费奥多尔君半个小时,就骂出来这么点东西吗。”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住他脑子里了?
“他又没有教我怎么做。”鹿野又明川吐槽,“你要问中也,中也也猜不出来。”
无辜被波及的中原中也:……
“不训练的话就先把其他工作做完。”
卷死了!要被卷死了!
鹿野又明川无精打采,觉得这两个人有了特别行动许可后真是越来越嚣张。
他呆坐在原地,冥思苦想几秒,突然反应过来太宰治话里的漏洞。
反正只要猜出来他在想什么就行——那诱导他的想法岂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