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了。”
“我前阵子看了部书,说契丹男儿皆是软骨头。今日看太子的骨头这般轻易就酥了,可见古人并未欺我。”
赵九此话一出,契丹军一阵骚动。
“青山此言差矣。”帖乌神情自若“契丹男儿铮铮硬骨。要说软,也只对那如花似玉的娇俏人儿服软就如此时,我对你一般。”
“呵呵。”赵九假笑两声“太子真是泡得一手好妹子。可惜,你对面,立着的是个女汉子。”
“我帖乌男女不禁。若青山你一定要如此形容自己,我便是为你断一断袖,也无妨。”
听到这儿,蓝可耐烦不住,抖了个枪花,对赵九说:“四小姐,和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该打架了!”
这些天他被赵九冷藏,久未上场,技痒得很。
赵九只白了他一眼,看向帖乌:“太子,这日头也越发毒辣了。我们还是早早斗过,再各自回营罢。”
帖乌微微一笑,令人如沐春风:“青山此言,甚得我意。”
——
随意地厮杀了一番,两军各自班师,回营造饭歇息。
守元帝已在帐内等候赵九多时。
替着赵九解去铠甲,守元帝又端来汤药:“你与帖乌这样拖着是否计在别处?”
“是意在契丹城池。”赵九一口将汤药饮尽,鼻子眼睛皱到一块儿“好苦。”
守元帝将一粒梅子塞入她口中,又问:“是契丹哪一座城池?”
赵九一口将守元帝的手指含住,眼珠子转了一转,反问他:“你猜是哪座?”
守元帝淡淡一笑:“还需猜?”
顿了一顿,守元帝再问:“他这样陪着你耗着你就不怕他也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九伸了个懒腰,往躺椅上一躺:“我说过,我才懒得寻思他想点什么,我只管按着自己的性子走。”
守元帝在她身边坐下:“你这招声东击西倒也勉勉强强不若,朕再给将军献上一计。”
赵九闻言,来了兴致,一下子坐起来,两眼放光地看向守元帝:“哎呀是什么!快说!”
守元帝笑得很是开心:“将军亲朕一下,朕就告知与你。”
“昏君!”赵九骂了一句,又说“亲就亲,谁怕谁!”
说完,伸手勾了守元帝的脖子,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
赵九本欲蜻蜓点水一下,谁知道她刚要撤离,守元帝的右手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左手勾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到怀里。
只将人吻住不放。
赵九原先还“支吾”两声抗议,到后来干脆就配合起他来,慢慢加深这个吻。
半柱香时间后,守元帝才松开气喘吁吁的赵九,再一把将她抱起,往屏风之后走去。
知守元帝意思的赵九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不是说了亲了就告诉我计策吗?”
往床榻走是怎么回事啊魂淡?!
将怀中的人儿在床上放下,守元帝倾身覆上,再度吻住赵九:“将军点了火,不应该先灭掉吗?”
赵九反咬他一口:“奸诈!”
“是。”守元帝解开赵九衣襟,手探入她衣内,极为渴望地抚上她胸前柔软“不奸诈,怎么对得住越卿骂的那一句昏君?”
——
巫山几度*,帐内十分真情。
意犹未尽的守元帝念赵九明日仍需一战,便压住心底几许渴望,只将人揽在怀中,轻轻抚摸她背上凝脂一般的肌肤。
赵九脸上红晕一片,依偎在守元帝怀中,低低喘息。
半响,赵九才缓过劲来。
抬头,看着守元帝,赵九问:“你刚刚要说的,是什么计?”
守元帝笑得令人玩味:“若我说,那只是为了将你骗上床说的一个谎你将拿我如何?”
赵九在他颈窝咬了一口:“骗本将军的,本将军就一个一个咬过去!”
守元帝在赵九嘴上咬了一口,说:“朕不许越卿乱咬别人。”
赵九笑了:“好的大王!”
“此时,越卿不是应该问一句,计将安出?”
“好吧大王!计将安出?”
守元帝看着赵九,像是要看入她深深的脑海中——
“此计为——攻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写口口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