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人吃不上饭?”
一个面颊消瘦,衣衫褴褛的汉子答道:“流云居士确实好,帮了咱们老百姓大忙,可这遇到天灾,又能有什么办法,夏季干旱颗粒不收,冬季严寒又遇上雪灾,老天爷这是不想让咱们老百姓活啊.....”
燕清云心头一凛,赶忙岔开话题,这老天爷可怪不得,怪着怪着,岂不是怪到龙坐上去了,笑着安慰道:“你们也别担心,日子总会好的,待我回去让流云居士想想办法,冬天既然可以种出蔬菜,其他又有何不可。”
燕清云对农业是一窍不通,只知家中蔬菜都是妻子庄子上所出,也没以为这有多难,当即便发下了大话。
“公子认识流云居士?”这下不仅是老百姓,就连刘大人都好奇起来,不过想起燕三公子的妻弟,还参与了字典的编写,想想也就释然了,逐不再多问,想必那流云居士,也是位大家公子吧,只是不愿露面而已。
燕清云干笑了两声打起了哈哈,只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不过好在没过多久,侍卫们就带着一众家丁,抬着大白米饭,还有一盘盘鸡鸭鱼肉出来了,燕清云赶忙大手一挥,请老百姓们吃饭,并让他们别着急,若是不够的话,他在让人去准备。
黄世霸这会儿,是真的快要哭了,他家中原还准备了一个美娇娘,没想到还没派上用场,这就损失了一大笔。
燕清云很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大赞了一句好样的,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燕清云就宣布说,这几日住在衙门了。
黄世霸顿时气得一个倒仰,敢怒不敢言,敢情他今儿,就当了一天的二凯子。
一众侍卫,除了留有十几个人随行,其余皆住到了百姓家中,他们原就是军营出生,对此也并没有排斥,反而高高兴兴,准备起了过年的物品。
除了燕清云饱暖思□□,大年夜份外想念杨初雪,嫌弃这儿不好,那不舒坦,东西难吃,茶难喝之外,其他都很不错。
离开前,还有不少百姓送行,燕清云心中高兴,回去的路上更是带足了劲儿快马加鞭,去的时候花了二十六天路程,回来不过十三天,就远远看到了京城。
燕清云从没发现自己那样想家,简直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恨不能长上两双翅膀。
来到家门口,既没有叫人通传,也没有下马,直接策马前行,就往内院奔去。
杨初雪听见外面的声响,手中的茶杯一抖,连披风都没来得及穿,打开门就迎了出去,远远看着他,那人依旧肆意飞扬,只是脸庞却变得坚毅,c了,也憔悴了,双眼底下还有着一层深深的疲惫,只是却都抵不住他那晶亮的目光,遥遥相望,只仿佛一眼万年。
燕清云一下马,前行几步,紧紧把杨初雪搂在怀中,过了半响,才懊恼的握住她的手,心中也忍不住自责起来:“怎么这么凉,快进屋里去。”
杨初雪抿嘴浅笑,只觉得心里那一丝空荡,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被填满,赖在他怀里不愿出来,媚眼如丝,斜看着他,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燕清云心头一热,哪里还能忍得住,打横抱住杨初雪,大步就往屋里走去。
漪红、漪玉赶忙吆喝,让人该干嘛干嘛去,面颊羞得嫣红,怎么说她们也是未出嫁的姑娘,小姐也太不忌讳了,不过对此情景,倒也是见怪不怪,燕三爷兴致来了,向来无所顾忌。
这一天,他们就缠绵到了天黑,直到肚子饿了才起床,周瑾萱来了两次,直到第二天上课,面颊还红红的,杨初雪但笑不语,夫妻情趣而已,她可没那么害臊,现代黄笑话多了去,跟丈夫房事都要害羞的话,那她岂不是没脸活了。
燕清云缓缓诉说他的经历,虽然吃了些苦,但是他不后悔,整个人看起来都意气风发,就好像一块璞玉,经过雕琢以后,渐渐释放出它的光泽。
杨初雪也说起了这一个多月的大事小事,总得来说,家中一切安好,有长公主和燕清荣护着,为难她的人有之,却也没吃什么亏,并且,她那小徒弟也护短得狠,最另她高兴的,却是小梓墨会说话了,虽然只会简单的,爹,娘,但也令她开心不已。
只是长公主就郁闷了,谁让奶奶难发音呢,教了小梓墨半天,也只会说一个拉拉,长公主倒也不泄气,或许是寂寞太久了,难得有一个小子陪伴,现在还正在努力当中,一定要让小梓墨叫出奶奶,否则看她那架势,还真有些誓不罢休的样子。
因为过年事忙,她原打算把梓墨留在公主府几日,谁知这一留就留了大半个月,到现在都没抱回来。
燕清云听着也兴奋了,那种为人父的喜乐,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只想把那小子抱来亲上几口,若不是杨初雪阻拦,他都想立即更衣去公主府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明儿一早咱们再去吧,大哥也想念你的紧,对了,大哥房中一位妾室有了身孕,你要不要送些贺礼。”
“我发誓,除了你之外,绝对没碰其他女人。”燕清云心头一紧,立马正襟危坐。
杨初雪哭笑不得,只不过,心里却泛起了一丝甜意,嗔他一眼,娇声道:“我还不相信你吗?”
燕清云擦了一把冷汗,急忙搂主杨初雪,笑眯眯的道:“我就知道媳妇最好了。”
只是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起来,若不是他见机快,还不知初雪怎么想呢,要是以为他偷了腥,他可是连哭都没地方哭了,不过媳妇在意自己,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转而说道:“你送了礼就行,别的咱们不用管。”
杨初雪点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她对大嫂还是满喜欢的,自是不想那妾室太嚣张,让燕清云给她泼泼冷水也好。近些日子,公主和大哥,把那女人都宠的没边儿了,不过她也可以理解就是了,毕竟盼望了多年的子嗣,大哥又怎能不激动,不过好在他有分寸,没让人越过正室去,只是再这样闹下去,她看那,说不定哪天就家宅不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