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解决?一个字,作!”
秦用咧嘴一笑。
“作?什么意思?”
嬴政、李斯、阿瑶三人都是一脸懵逼。
“就是不管不顾的意思,爱咋咋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乎后果,有人兜着着呢!”
秦用继续笑道。
“此言何意?”
嬴政还是有些不解。
秦用无奈,道:“贵客难道忘记了,我曾经说过,那吕不韦是一个资君者,他不会造反,但夺权是正常的。说到底,都是为了秦国好,只是相互之间,政见不同罢了!”
“吕相要的是什么?掌控风险!”
“而大王要的是快速成长,两者悖逆,可一旦出现问题,第一个坐不住的,应该是投出全部身家的资君者,吕相!”
“说得简单点,赵郎是商人,你对自己投资的货物再不满,你还能不惜代价毁了不成?最后吃亏的,不还是你吗?”
嬴政闻言,不禁陷入沉思,想起前些日子秦用说的那些话。
这一想,顿时眼睛一亮。
刹那间,他脑海一片轰鸣,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时明白了什么。
是啊,这别人不在乎他,难道吕不韦还能看到他着他受损不成?这不是自断跟脚吗?
感情自己还是钻入了死胡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嬴政目光闪烁,骤然间解开心结,心情大快。
这一天,他并没有在酒楼过多逗留,只是又聊了几句,留下几个金饼就离开了。
本来是为了考核秦用的,但此刻,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计,一心都扑在朝堂上,转眼间,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关于郑国之事发酵的越加厉害了。
然而,面对双方的步步紧逼,嬴政却仿佛没有任何察觉一样,该干啥继续干啥。
上朝,但凡有人提起此事,能阻止就阻止,不能阻止,他就静静的听着。
等对方说完后,他又若无其事的操办起其他的事情,对此不管不顾。
群臣和宗室见状,纷纷疑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但下面并没有什么暴动,很多人都一副吃定嬴政的模样,不怕嬴政不妥协。
直到这一天,郑国被扣押到了咸阳。
早朝,本该是提审郑国,然,嬴政一声令下,却是有请郑国。
郑国上殿,嬴政亲自赐下官袍,加官授爵,并且传达王令,从今以后,河渠之事,全国上下,必须听从郑国调遣。
但凡郑国有任何需求,谁敢不应,杀无赦。
这王令一下,满朝皆惊。
“王上,万万不可啊!”
“王上,郑国罪犯欺君,岂能宽容?如今,王上不追究倒也罢了,反而将如此众人交付他手,我大秦未来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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