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田英抱着孩子就开始喂奶,边喂奶,又缝起了衣服。
癞子看了一个多小时,把烟抽完了就撤了,留下来一圈的烟屁股,上次就是这样,田英还纳闷谁在房后面抽烟,因为王二头不抽烟。
田英也没在意这件事,她绝想不到会和癞子有什么关系,她对癞子也丝毫没有任何方面的想念,而癞子的一腔热血只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心,和田英无关。
百无聊赖的癞子又在村里溜达着。“如果田英没有嫁给王二头该多好,但是她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的也不会嫁给我,她一个人也会很无聊吧?”癞子瞎想着。
村里有好几个寡妇,王二头熟悉的也是村里最漂亮的村北头的王寡妇家,王寡妇四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丈夫去世五六年了也没有嫁人。
想起寡妇癞子又心酸,又好奇。
他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刘寡妇家,刘寡妇在床上躺着看电视,电视里放着电视剧,孩子在另一个屋内玩手机,家里没什么可看的。
兜里没烟了,路上他又买了包烟,晃晃悠悠癞子又来到王寡妇家,到了房屋后面癞子乐了。
“有料啊,真有料。”
王寡妇此时屋内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说着些话,男人背对着癞子,他看不清是谁,癞子只好调转了方向,但是他不能走的太远,要不就看不见了。
“原来是这老小子啊,我早就说你不是个好玩意。”坐在王寡妇家喝酒的男人是村里的会计陈富贵。
说着话,陈富贵的手在王寡妇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看的癞子心里直痒痒,癞子换了个姿势看着。
“接着来,接着来。”
本来以为会是一场精彩的戏,可这戏刚要开场,灯关了,屋内黢黑一片,这时候癞子什么都看不清了,他没有千里耳的功能,此时眼前的一切对他失去了意义。
癞子觉得不尽兴,但是心里的好奇感还是很强烈,他又来到了陈会计的家,他想看看会计媳妇在家里干什么。
“这对夫妻肯定都不是什么好鸟。”
会计家的位置不太好,屋子两旁是邻居家的作坊,村里作坊很多并不稀奇,而且会计家很大,院子很宽阔,癞子看不到里面屋内的画面。
“可惜了可惜了。”癞子觉得失望只好转身离开了。
从田英家看到王寡妇家,看了这小半天内心的欲火早已点燃,癞子有点控制不住,他打电话给宋莲,宋莲没有接,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
“难道这娘们改邪归正了,真操蛋。”
癞子只好灰溜溜的回家了,此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村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狗叫,家家户户的灯也基本上熄灭了。
第二天镇上过集,癞子骑着电三轮去采购过年的东西,要说现在买还有点早,但是他不想年根底下人多的时候再买,癞子不喜欢凑热闹。
癞子买了一大堆,基本上都是大鱼大肉,光猪肉就买了五十斤,米面油,瓜子,花生,糖果等等装了满满一车。
癞子拎了个猪大腿来到邻居张婶子家,平常在家里张婶子对自己很照顾,从小到大癞子记得对方的好,还是那句老话远亲不如近邻啊。
“这孩子还给婶子买东西,可不能,多少钱我给你。”
癞子死活不肯要:“我有钱啊婶子,我在外挣钱了,再说都是邻居,平常啥事都麻烦您,应该的。”
“这孩子说话见外了,咱们多少年的关系了,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不要钱,回头我给你妈啊。”张婶子看到癞子懂事了,心里也很开心,这跟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
年前癞子又去看望了一趟弟弟,张军托他带了点安眠药,他说自己睡不好。
癞子只好偷偷的带了点进去,他留了个心眼不敢多带,他怕弟弟想不开,年前监狱有个活动,犯人可以和亲属吃个饭,癞子和弟弟简单吃了点饭,顺带把药给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