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讷地坐在操场上,没有生气地看着周围的同学,听着广播嘈杂的声音,自已忍不住地捂住耳朵,光是忍住同学的眼神就实属不易。
坐在我身边的男孩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甚至还想要上来跟我交谈,我没有理会他的眼神,独自一人坐在原地。
“嗨!”
他还是选择跟我交流,面容清秀,五官标致,就跟当年看见的赫尔一样帅气,而且他是我们班级的班长,成绩优秀,有许多的追求者。
“.......你好,无名班长。”班长的名字叫无名,性无的人蛮少。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想要交流,我只是感觉班上的同学说话很过分,所以我是想要来帮助你的。”
言语之间展现出来的自信让我好奇,我同样无法理解这样的人为何要来帮助一个无助的少女,难道是自已的征服感?
“你真的像同学所说的一样吗?。”班长转过头,继续和月瑶说话。
“不是的。”我呆呆地看着同学们在操场上奔跑,嘴角不由得崇拜那些为梦想拼搏的人,脸上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嘲笑的神色,不冷不热的。
“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想要帮助你。”班长低下脸,遗憾地说。
“你是为了满足你的征服感吗?”
“你在说什么.......”班长心里忍着一股气,小小声地对月瑶说道。
月瑶抬起头,眼睛看着前面,直面对上班长的眼神。她定定地望着前面,说,“班长你太好了,好得有时候我觉得你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我很抱歉,对你说这些,请不要让你的感情变得脸颊,班长。”
班长回过头去,乐遥望着前方没有动,音乐响在她的头顶上方,她就像听不见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扯掉了插头的电动玩具。她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但班长看懂了月瑶的状态。
自已是不是又污蔑了一个善良的人。
像个顽皮的孩子。讲了一个自以为得意的笑话。眼睛笑得眯起来,闪着湿漉漉的亮光。
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穿针走线般地缝合进悲伤。
我抬起头。不知道多少个冬天就这样过去。
死板而又消极地等待遥远的春天。
巨大的操场上。她和班长隔着一米的距离。
我抬起头,闭上眼睛,说,真想快点离开这里。
心脏像冬天的落日一样,随着月瑶突然下拉的嘴角,惶惶然下坠。
“抱歉,我真的无法再次相信任何人。”自已一遍遍地在心里自责,可是无人应答,自已想要逃出这个思维牢笼,可是无能为力。
看着周围人疑惑的眼神,每天下课我都会接受生活费的任务,她们就像佣人一样使用我,别人来帮助我,我却把他当作罪犯一样看待。
自已实在是太贱了。
真想快点离开这里。
不管梦境里的远方距离我有多远。
我一定想要逃走。
不管远方是否为生与死之间的大门。
只要有到达的机会,甚至是可能性!
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踩踏进去!
哪怕是要终结我自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