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虎口脱险”,然后摇摇晃晃的上了车。此时,他的心嗵嗵跳个不止,靠在椅子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唐军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心理反应,只说了句:“包志文的媳妇怎么这么乱啊?莫非包志文在的时候也这样?”
方士奇说:“我跟包志文老婆没有什么交往不知道她的为人,这次她突然发飙,真的出人意料。”
“也许她做贼心虚,想破罐子破摔,认为你我们跟她有了事就会给她保密与罗大同的来往。”唐军解释道。
方士奇叹息道:“奇怪死了,她怎么就能跟罗大同相识?”
唐军马上又解释说:“罗大同在怀西县城搞房地产开发跟包志文关系走得很密切,断不了经常去包志文家。所以他跟包太太相识也不奇怪。”
方士奇认为唐军分析的很合理,嗯了一声说是的,这种情况肯定是有的。
回到家里,方士奇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回想在包志文家所发生的一幕,暗自说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讲,包括包志文以及我媳妇也不能说,因为包太太知道我包养情人,把她搞臭了她一定会报复我的,为了保全自己,我只能装糊涂了。”
此时方士奇媳妇站在窗口,眼睛悠闲的在瞭望天空。看到方士奇半天不说话,觉得很纳闷。于是问:“怎么样?包志文媳妇生活的好吗?”
方士奇愣怔了一下,说:“挺好挺好,这个地球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了谁都照样转动。我觉得她生活的挺滋润,从她的神态以及说话都能表现出来。”
“原因是以前包志文把钱挣足了,她所以没有压力。”方太太特会总结,任何一个话题她都有一套自己的观点。
方士奇依然深吸着烟,脸颊被烟雾笼罩显得心事很重。媳妇又开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莫非包太太有了什么事,你在隐瞒我?”
这下方士奇憋不住了,说:“没有没有,我是在想别的事。因为在回来时看到咱家楼道里有只猫很可怜,它的一只眼睛不知被什么人挖掉了,鲜血沾满全身,爬在楼道里冲我喵喵的直叫,好像是在向我求救。我真想把它抱回来,但又怕你跟我吵闹,你不是很讨厌毛呀狗呀的?”
方士奇很善于逢场作戏,想象力很丰富马上整出一个猫来分散媳妇的疑心。媳妇哼了一声,“一个动物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如果让你到屠宰场上班,你不得吓死?估计每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要做噩梦。”
“动物也是一条生命,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和我们一样都也不容易。人类应该珍惜它们,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要伤害它们?而且手段很残忍,我们有时想都无法想到。要是在美国伤害一条狗都要被判刑的,我们这里你就是伤害一条驴都没事。”
“不要崇尚美国好不好?其实美国人最变态,世界上的怪事大多数从它们那里传过来的,就包括艾滋病、疯牛病,以及现在网上传说的食人者。”
两人聊得差不多了,方太太突然问吃了饭没?
“我到哪里去吃?时间这么紧凑。”方太太说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微波炉里热一下即可以了。说完,方太太进卧室里躺着去了。
方士奇准备好饭菜还拿出两瓶啤酒,坐在那里一口气把桌面上的食物吃得光光的。
啤酒也化成尿液通过身体排掉,看了一下时钟,已经是晚上的9点。
他擦抹了下油腻的嘴唇,慢悠悠的点燃一只中华烟,看到烟盒瘪瘪的,只剩下两根烟。
然后又抽了两口烟也不知发现了什么问题忽然站起身,走到墙柜前,打开柜子门向里面望了望,又数了起来。
原来他是在检查中华烟还有几条,这些烟全是别人送的,自己从来没有买过一盒烟。检查完,方士奇又拿出一包放在桌面上。然后开始洗漱。
等上了床时,老婆早睡了,外面依旧是星光灿烂,窗口的纱窗透进丝丝凉风使他的身体倍感舒畅。
他躺在那里貌似很安静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儿,又想到发生在包志文家的事情。尤其是把包志文老婆的身体又重新回顾了一遍。想起这些,手心有点痒痒,然后扭过身去看媳妇。
又一想不行,媳妇腰部的伤还没有全部恢复,不能让她的伤复发,再等两天吧。
紧跟着,楼道里的那只猫开始哀怜的叫上了,一声接着一声。方士奇的心就像被火烤着,更是无法睡眠。不由得说开了话:“好可怜的猫啊,它要是叫一晚上,估计我这一晚上都要失眠。”
方太太可能已经睡着,方士奇自语了半天没人搭理他的茬。然后也稀里糊涂睡了。
第二天,方士奇下楼时,发现昨天晚上那只猫竟然惨死在过道里。旁边还站在一位老太太在啼哭,说我的猫啊,不知被哪个恶人挖掉了它的眼睛,一晚上疼死在这里,什么人这样心黑啊?我的猫究竟招惹了谁?你们有胆量站出来跟我拼?为何要折磨我的猫?
方士奇看到老太太很悲伤的样子,他不敢多嘴,怕老太太再怀疑是他干得。于是,二话没说,直接从老太太的身边绕过去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