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噗通跪在方士奇和唐军的面前,双手扶住方士奇的腿哀求道:“方总,千万不要把这个事告诉包志文,我求你俩了。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需要一大笔钱来营救丈夫,我不能让他们这辈子都呆在监狱。但这些钱让我去哪里去找?我只能抱大款了,别的路子没有。”
“营救亲人是对的,可是用这样的方法不太合适,你老公可是个好人,也是条硬汉,他要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真能杀了你。”
方士奇很认真的说,好像根本不考虑包太太的感受,只为朋友包志文的利益出发说话。
包太太此时更加胆怯了,哆嗦了下身子眼睛都发绿了。然后迟钝了片刻说:“方总,只要不向任何人说这件事,我宁愿让你拥有我的身体。”
方士奇根本没有防备包太太这一招,看到她模样,他的脚趾不由得硬了一下,然后又被他的冷静压了下去。
脸色即刻显示出一种严肃:“不要这样放肆好不好?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包太太一看方士奇不吃软,立刻来了情绪,又开始玩狠的了:“方士奇,告诉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许诺对这件事保密,我会告你强奸我。”
方士奇气的鼻子都冒火,“你怎么这样无赖?随便糟蹋人,谁强奸你了?”
“就是你强奸我了。”包太太特别的嘴硬,而且上去就抱住方士奇。
方士奇只是招架不敢动手打人,知道如果和一个女人动手再有理也说不清。此时,他显得极为被动。
唐军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包太太拽到一边。最后包太太又过来缠绵唐军。方士奇一看遇到了鸟人这才妥协,说我发誓不会管你的事,也不会向你家包志文告密的,请你马上放规矩点。
包太太这才起身,说你终于软了,我看方总是吃硬不吃软。
这时,方士奇狼狈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无意识看见包志文家鱼缸里的鱼群,公母之间互相追逐着,心想其实人也是动物,跟鱼没什么区别,谁跟谁遇在一起闹点风流事也属于正常。包志文不在家,让他老婆闲着,她闲不住那有什么办法?
一瞬间,方士奇的态度发生了极大转换,为解脱这种怪现象他竟然把人和动物放在一起比喻。然后他笑了道:“我本是带着包志文的嘱托来看望你的,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其实有些事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反而心里不舒服,好了,只要你生活上没有困难我也就放心了。”
方士奇的话音一落,包太太哇的一声哭了,而且哭得非常伤心,整屋子都被卷入一种悲伤之中。
方士奇最害怕娘们儿哭闹,就跟撕他的心一样疼痛。“不要哭了,你老公虽然进去了但我们大家也会想着他,有机会一定给他办个假释,让他早回家。”
包太太擦抹了一把眼泪,问:“你什么时候去看我家老公了?”
“上个星期,他一切都挺好的,请放心。尤其临走时,他跟我说了那么多心里话,不过最惦记的还是你和孩子。”
“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不知他瘦了胖了?”包太太一副哀怜的神态,不由自主的摔着头。
“不胖不瘦和以前一样,我觉得他挺乐观的,还跟我开玩笑呢。”方士奇挺会安慰包太太。不过她没有说话。
方士奇和唐军又坐了几分钟,站起来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早点休息吧。
就在方士奇他们一转身的瞬间,包太太刷的一下将方士奇拉到另一个房间里,悄声说方总,你能不能再呆一小会儿,我一个人特别的寂寞,以前我就知道你人很好,晚上睡觉都能梦见你。但由于包志文与你的关系我知道这件事行不通,现在老公不在,你就吻我一口好吗?否则,我这一个晚上都不能入眠。
方士奇吓的往后缩了下身子,目瞪口呆的样子摇晃脑袋,“不能不能,绝对不能,千万不要胡来,朋友之妻不可欺这是做人的原则,你不要耍手段攻破我的底线,那样我会无法做人的。”
方士奇看着这位女人,觉得她的身体婀娜多姿的曲线里包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虽然也有丰满的身子,不过那是好色之徒猎艳的东西,对他丝毫没有兴趣,更别说有性欲的激情。
“有什么不能?难道我比你家太太长得丑吗?还是不如你的小情人美女助理?”包太太对方士奇的底细原来很清楚,居然把他的情人都说出来了。方士奇脑袋嗡的一下,羞涩的说不出话。
这时,包太太身子靠在门上不让他走。方士奇心里乱极了,暗语道:“早知道这样我来这里干吗?简直是一个女色狼,现在她要强奸我,怎么办?”
包太太和方士奇僵持了很长时间,最后看方士奇实在很为难,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可以走了,我是在考验你的意志与品德,你果然对朋友忠心耿耿。所以我老公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他的福分,我看他将来走出监狱的希望还是有的。”
方士奇一脸无奈,心说这女人惊心动魄的,怎么又成了考验我的意志?看来她也是个很有方法的多面手,脑子转的快。
出了包志文家,方士奇长出一口气,对唐军说了句“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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