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剪影,此刻显得孤绝寥落。
我看得呆住了,心脏里充盈着一股酸酸涩涩的东西,让人失魂落魄。
已经不想再追究什么原爱,什么齐千芸居然是同一个人。太他妈的违和了。
真的该走了。
她的声音冷冷却响起:“玩笑到此结束,你的心理咨询还要继续吗。”
我更坚信,微博上那个笑容晴朗的笑脸,并不是她吧。
“不必了,谢谢您能百忙中接待我,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我决心不想再来第二次。
“你确实打扰到我了,再见。”她环抱双手,望着窗外,口气盛气凌人。
在她正式驱逐我之前,我快速地落荒而逃。
一路上,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抖个不停,像是一个大劫不死的逃犯。
我为自己对齐千芸的感受感到绝望。
开着车,几乎要失神了过去。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是杜海。
“什么时候回来?”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已经在路上了。”
他沉默着,一如既往的压抑。
“你先睡吧。”我轻声说。
他不置一词,喉咙里嘀咕了一声什么,挂了电话。
回到家,我轻手轻脚洗漱了上床,黑暗中瞪大眼睛,仿佛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没什么情节,却足以山崩地裂。
那轻巧的一吻,从未尝过的触感,不停的在脑海里回旋,直让脑子里嗡嗡嗡,要爆炸了般,身子也变的火热。
我害怕极了。
几个难耐的翻身惊醒了杜海,他转身把我抱住,骑身就上来。
本能的,我一把把他推下去。
“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却难掩暴躁,似乎又被我激怒。
“明早还有一个重要的提案会,早点睡吧。”我耐着性子说到。
“早点睡?你还知道说早点这两个字?”他啪按开了灯,光线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紧闭着眼睛,不想看到他怒气冲冲的脸。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恼怒地说了句:“你还知不知道当一个老婆的责任和义务。”
要以前,我会跟他据理力争,会跟他辩驳互相尊重是怎么一回事。
但现在,我只想让自己快些入睡。
早上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杜海已经不在家里,看了看角落里他出差的那只箱子不见了,才想起,他应该是又出差了。
怪不得昨晚他会守到那么晚,因为生理需要还没被解决。
最后还是被我一把推开,大概已经对我彻底绝望。
这样,挺好。
我竟然笑了。
出门的时候,Estelle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我上车取下墨镜,她明显诧异了一下:“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有吗?我已经遮瑕膏打得很厚了,还是没遮住?”我自嘲的摸出镜子照来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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