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用了最简短也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了苏秧,并教她如何留意白镜的日常变化,而根除妖骨邪气的方法,只有一种,那便是等它彻底醒来。
可这其中会存很大的风险,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彻底失去白镜,而被妖气吞噬的灵魂也不会得到安生,再为人恐怕不太可能。
当唐宋把这些利害关系一一告知苏秧后,却从苏秧的表情中看到了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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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苏秧后,唐宋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些,想着妹妹能遇见苏秧,是幸福的时候,不禁勾起了唇角。
“我说过,这件事苏秧可以承受,也可以和我们一同解决。”安雅不知何时出现在唐宋身后,帮她披上件外套,温言道:“外面下雪了,那边也都准备的差不多,我们这个既是主又是客的老人家,也该露面了。”
“雅。”唐宋抬手,扶好肩上的外衣,转身道:“我是不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也是一个不称职的大夫?”
当年对玲珑,如今对白镜,唐宋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做好一个姐姐应尽的责任。
“我不是你的妹妹,亦不是你的病人,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更何况世间的任何决定,本就没有二选一和对错。”安雅倾身抱唐宋入怀,细细安抚道:“但我可以回答,你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夫人,与你生活的这百年来的幸福,与之前别离的痛苦,就算再换一次,也值得。”
“真是个傻瓜。”
安雅轻轻一吻落下,笑了笑,“这个院子里的人,哪个不是傻瓜?”
唐宋瞥了她一眼,真是什么都说不过她。
……
在苏秧回到前厅前,用呼吸来调整自己的心情,她不能让白镜看出自己的异常。
白镜和浅言也刚好聊完有关刘阿姨的事,可结果却没有丝毫的突破。
叶灵雨瞥了眼角落里一直嘀嘀咕咕的两个人,见苏秧进来,沉思了几秒,把目光落在玄洛那边,“对了,我今日可是带了一份礼物给你。”
玄洛轻“哦?”了一声,放下茶杯,“是什么?”
“用你喜欢的永怀素制的兰花酿,尤儿的心意,前段时间我启开闻了闻了,刚刚好。”
没等玄洛回应,苏秧第一个惊叹起来,她需要点事情来转移视线,“用……永怀素酿酒……”
白镜和浅言同时被苏秧的感叹所吸引,白镜马上凑了过去,“苏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浅言走过来问玄洛。
玄洛看了眼叶灵雨,回了个谢意的眼神,对着浅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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