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苏秧见身旁沉闷的白镜,微笑道:“我知道你着急见小言,不看见她的情况你也不会放心,或许唐姐姐叫我们过去就是为了这个呢?”
白镜确实着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特地跑来的主要目的之一,不过却不满自己的小心思被身边的人猜中。
“苏姐姐,是不是和安姐姐学了什么看透人心的技能呀?”
苏秧无视她撇着小嘴的样子,扬起嘴角,“那你怕不怕呢?”
“我又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怕,只是这样有点不公平。”白镜越说越觉得是真的,嘴巴不停的碎碎念着,“不行,一会儿我要找唐姐姐好好说说,走个后门,让安姐姐也教我看透人心的技能。”
“你还真当真了!”苏秧无奈的摇摇头,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拉着白镜朝着一边走过去,“我们快到了。”
白镜一直不服气的嘟着嘴巴,任由苏秧拉着,看着里里外外都差不多的庭院,问:“这院子一个又一个的,苏姐姐是怎么知道快到了?”
“你还真是成了好奇宝宝。”苏秧深感最近的白镜与以往不同,“我闻到药味了,我的小祖宗。”
唐宋坐在屋子里,听着外面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放下空置的茶杯,推开房门去迎接,笑道:“这院子外面的山路并不好走,你们应该早早打电话过来,我让他们去接你们,定是冷坏了,来进来暖暖。”
二人异口同声乖巧道:“唐姐姐好。”
白镜迈前一步,小声询问:“唐姐姐,我父亲和外公他们……”
“他们目前在一个很安全地方,有人专门照顾着,保护着。”唐宋对那两人的印象一般,简单交代完,直接绕回正事上,“晚饭还要再等一会儿,我叫你们来,是想在吃饭前帮小镜检查一下身体。”
白镜内心是相信父亲和外公安然无事,但还是想当面问问,更放心些,一听唐宋要在苏秧面前检查身体,马上卖乖又有几分心虚,“不用了吧……我最近,身体挺好的呀。”
唐宋不管她找什么理由拒绝,单单静坐在原处,面无表情的看着白镜,就让她自动投降的移步过来。
搭脉的过程并不久,还没等唐宋开口,白镜的手机响了,是浅言。
“唐姐姐,浅言找我有急事,我身体的事我们晚些说。”白镜一脸严肃的说着,用眼神稍稍暗示了一下旁边有苏秧在,轻咳一下,“我就先过去了。”
“你个丫头。”唐宋无奈瞥了她一眼,“去吧,苏秧先陪我准备点东西,再一同去前厅。”
苏秧见落荒而逃的身影,关上门回看唐宋已经帮她倒好了茶,似乎会意到了唐宋让她们来的目的。
“唐姐姐,可是有话想问我?”
唐宋欣赏苏秧的懂事和聪慧,先请她坐下,两个人静静地喝了一会儿茶,才问:“在苏秧眼里的小镜,从最初到现在可有什么不同?”
苏秧觉得这话问的很奇怪,要说了解白镜的性格,当属唐宋,现在由她问出这个问题,让苏秧不由自主的重视起来。
“初见小镜,她性格冷酷,对任何事情都不会太感兴趣……”苏秧越回过头看问题,越明白唐宋想问什么,直言道:“唐姐姐,你是想说……小镜最近的变化有些大么?”
“自从小镜发生车祸之后,她的性格看似开朗,喜欢把笑容挂在脸上,但内心却属于滴水不进、柴米不沾的性格。”唐宋凝望着窗外被雪压低的枝头,油然而生一种不安的预感。
“所以唐姐姐才建议她去当法医?”其实这个问题,在苏秧内心早已产生了疑问,看的出白镜不想说,她也就没有问。
“你现在是雅的徒弟,对于玄学鬼神之说,恐怕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唐宋看了眼苏秧,得到了肯定,抬手帮她添茶,“当年的车祸,我若不是强行救她回来……”
苏秧听见‘强行’二字,心里猛然一颤,如今她既已知道命里因果,自然也清楚何为因果代价。
唐宋垂下眉,深吸一口气,“我本以为,经过阴阳洗礼的千年妖骨,不会再有生存的迹象,却不曾想……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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