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庭冷笑道:“你是担心我们公主府将人藏起来了不成?一个贱婢也值得我们公主府去保!”然后对谢晋道:“谢大人,今日前院事务都是由夫人张啰的,一干小厮丫鬟嬷嬷都领什么差事,名单是记得清清楚楚。只要拿名单对照负责换酒的都是谁,一清二楚,也省得这个贱婢撒谎推托。还请谢大人做个见证。”
立时就派人将名单拿来,按名单上的名字一一对照过,确实是现在跪在厅内的这十二个人。
周宣庭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水月哆哆嗦嗦的道:“奴、奴婢真的没有撒谎!真的是公主府的一位姐姐让奴婢去帮忙倒酒的!求老爷饶了奴婢吧!”
周宣庭都要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这十二个丫头里有我们公主府找人冒名顶替的不成!”
水月吓得只是磕头,却死活不肯开口。
谢晋吩咐人要将她拖出去打死,她也不肯说出指使她的人来。
谢琳琅便对谢晋道:“女儿有个丫鬟最清楚咱们府里这些丫鬟的底细,不如找她来问一问,或许就能问出来了。”
因为这毕竟是在公主府,谢琳琅又征得了靖国公周宣庭的同意,才嘱咐碧桃,让她将青杏找来。
青杏当时要跟着谢琳琅一起进偏厅来,可是公主府的嬷嬷拦着不许,说只许带一个丫头进去。碧桃姐姐跟着进去了,她便只好等在外面。此时听碧桃来叫自己,连忙跟着她进到偏厅来。
谢琳琅指着水月对青杏问道:“这个丫鬟的来历你可知道?”
这是青杏最拿手的,荣安侯府里丫鬟嬷嬷的出身来历,以及以前伺候过谁,现在在伺候谁,她都如数家珍。于是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水月,立刻就道:“水月原是在夫人处打扫的粗使丫头,原来是叫做春儿的,后来夫人觉得她长相好又有几分聪明就将她提拔到了二等丫头,她也时常的跟着夫人伺候。听说她的爹爹和哥哥都是酗酒滥赌的,后来因为她爹赌钱输了又还不起债,就将她卖进了侯府做丫鬟。前一段时间又听说她的爹爹和哥哥酒后失手打死了人,现在正被关在大牢里。她娘一直想把人从牢里捞出来,却没有钱财关系,时常来找她哭。”
水月脸色苍白,像是就要晕撅过去。
谢琳琅听完,便对水月道:“想必指使你的人拿你的爹爹和哥哥威胁你了,既然她能救出你爹和你哥哥,我就不能吗?我不仅可以救他们,也可以让他们死在牢里。”顿了顿又道:“你若还是不肯说,我就将你送去顺天府,说你谋害主子。而你之前又时刻都在侯府里,那么毒药是谁给你的呢?你娘经常进入侯府,想必就是她给的了。”
水月听了连忙磕头,回道:“求王妃娘娘放过奴婢的娘亲!奴……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夫人说那毒药只是让人精神不济,并不是要害死大少爷的!奴婢说的句句都是真话,求老爷王妃娘娘饶命!求王妃娘娘放过奴婢的家人!”
一言既出,谢晋怒不可遏,自己的继室竟然在公主府里堂而皇之的毒害元妻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脸皮险些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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