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神医只探了一下谢安琅的脉息就道:“并不是中毒,这只是引子罢了。”
说着就要开药,也不管大家都还是一头雾水的表情,写了方子就凑到了卫长玉身边,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道:“玉哥儿,得空儿去福记楼喝酒吧,我前几天就去订了鹿肉要烤来吃,让他们给我留着呢。”
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小墨神医丝毫没有觉得在这样的气氛里谈论吃喝有什么不妥。
卫长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谢公子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中毒的迹象。”
小墨神医道:“我前几日就给这位公子瞧过,他那时就已经中了一种慢性毒了,这种毒也很常见,只不过是让人陷入沉睡,最后醒不过来罢了。我那时给他开了药,只要慢慢调理也就好了。这毒并无大碍,发现得早所以没什么影响,只是这毒还未清干净之前,最忌红茜草。他定是吃了红茜草,才将前毒引了出来。”说着不忘对卫长玉自夸一句,“若不是我,他人定诊不出来,如今我开了方子,这位公子的命才拣得回来。”
他说得甚是轻巧,只是这其中的凶险让谢晋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是谁用这样阴损又缜密的招数要致自己的儿子于死地!
周宣庭也是怒极,当即便要传人。
玉莲和水月两个姑娘正战战兢兢的被四个公主府的嬷嬷看守在旁边的耳房里,过了两个时辰,那四个嬷嬷上来就将她们两个拉扯起来,送到了偏厅。
两人看到满脸怒容的谢晋和躺在榻上的谢安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玉莲手里还紧紧捏着一个绣了春-宫图的荷包,在大少爷随去行宫之前,夫人又悄悄的找到她,此时此刻,夫人那时的嘱咐再次浮现在她的耳畔:我一直就知道你聪明机灵,又长得好,咱们府里的丫头竟没有比得上你的!我又怎么会埋没了你呢?现下就有一个极好的机会,你随大少爷去行宫,你是贴身丫鬟,自是要在他身边服侍的,只要你找机会在众人面前将这个荷包掉出来,并说是大少爷让你绣的就行了。你虽是犯了错,但你毕竟是咱们侯府的丫鬟,自然是会交由侯府处置。我那时就会将你配给大少爷,等大少爷再长大一些,就将你抬作妾室。
当时她还犹豫了一下,但是夫人的下一番话马上就打动了她:须知不经过努力又怎么会有以后的好日子过?大少爷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他毕竟是咱们侯府的大少爷,你若做了大少爷的妾室,必定不会亏待了你!
可是她努力了好几天,都没有机会将这个荷包在众人面前掉出来,今天她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挤在了大少爷身边,要把荷包掉出来,可是已经掉出来了,竟然没人看她!接着就听大家都在喊“谢公子中毒了”,她当时呆了一下,只好把已经掉在地上的荷包又捡了起来。接着就被关进了耳房。
她现在捏着荷包还在想,要不要再掉出来一回?
水月则瞥了一眼她身边的这个蠢货,想起了夫人当日的威胁:这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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