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三人吼着:
“住手,都给我住手!”
然后质问着三人:
“你们眼中现在还有我这个公子吗?你们是来打仗的还是来吵架的?”
这时三人也只得各自憋下了心中之气。
只听韩公子束又接着说了一句:
“吩咐所有人先安营扎寨吧,等待查探到守关秦军真实情况后,再做攻城部署吧!”
夜间,公叔婴与韩风营帐中。
这时公叔婴憋着一肚子气在营帐中不停徘徊着,韩冯也在一旁表情愤怒的站在一旁。
只听公叔婴突然停了下来询问着韩冯:
“函谷关探子回来了吗?”
韩冯摇了摇头:
“探子还尚未回来!”
公叔婴叹了口气说道:
“若函谷关秦军真的只有一万人不到,那我们可就真的犯了大罪啊!”
韩冯说道:
“公叔将军,您难道就真的也相信今天公子束身边那人之言?”
公叔婴回着:
“我现在想了想,那人既然能说出这等话来,想必定然有因,回想一下,我们当初夜探秦营时,看到的只是成片营帐,而未见秦军,或许我们可能真的中了秦军诡计了。”
韩冯也叹了一口气:
“那还能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我们得查出公子身边的那人是谁?不然这个事要是被大王知道了,我们这次回郑定然要被定罪了的!”
公叔婴抹了抹长须:
“想知道这人身份倒也不难,我倒有办法?”
说完,对着营帐外面喊了一句:
“成魁,进来!”
马上一个长着鼠头、鹰眼的将军走了进来。
公叔婴便对其说了几句悄悄话,这成魁马上就出去了。
韩冯待其离开后,问了问公叔婴:
“它行吗?上次它不是因为在陕地偷看一妇人洗澡,被抓住,打过鞭子吗?为何您还留着它呢?”
公叔婴回着:
“这成魁打仗虽不行,而且生惺好色,但是其窃听、偷窥能力却是一绝,所以我才留着它在军中,就是为了防止军中有人暗地作乱。”
韩冯对着公叔婴竖了个大拇指:
“将军,您真高明!”
成魁出了公叔婴营帐后,回到自己住处,换上了一身黑衣,然后开始混入到了附近公子束与那神秘将军住处。
由于成魁身法轻灵,对军中各处营帐又十分熟悉,自然是很自如的来到了神秘将军与公子束的营帐外,开始往里面窥看了起来。
只见这时韩公子束与神秘将军正相对坐在一起,似乎是这神秘将军正在教导着韩公子束什么。
细听起来,隐约听到神秘将军说道:
“公子,这次函谷关我们若是拿下来了,那您的太子之位定然是有希望了!”
韩束回着:
“可是朝中我那王叔公仲侈若不除了,我父王恐怕是不会废了韩仓太子之位的!”
神秘人这时突然揭下了脸上面具,对韩束说道:
“你不用担心,大王现在已经有意要废除公仲侈的相邦之位了,因为公仲侈对秦国太为亲近了,所以大王有点猜忌公仲侈可能与秦相张仪有暗通之嫌了。”
韩束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
“那我父王若真的罢去了公仲侈相位,那就只有您和我外公河阳君才能接任了,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神秘人说道:
“河阳君都近八旬了,它老人家对这相位可没什么兴趣,它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外孙啊!”
韩束突然说道:
“那依先生您这般说,我父王莫非已经决定以后把相邦之位给先生您了吗?”
神秘人点了点头:
“是的,不然大王怎么会把这把棠溪剑也交给我了呢?”
说完把腰间棠溪剑放到了韩束面前。
韩束接过剑,把玩了一番后,连说了几句:
“好剑……好剑……难怪我父王这些年,一直都把它带在身边从不离手的!”
躲在营帐外的成魁待看清这神秘人真实面容后,便赶紧回去在帛书上画了一副其画像,拿去禀报公叔婴了。
公叔婴与韩冯知道这神秘人身份后,也是直接惊住了。
只听韩冯说道:
“难怪公子束小小年纪居然能带兵胁迫东周公一起讨伐周天子的,原来是它在旁出谋划策。”
公叔婴无奈的说道:
“是啊,没想到它居然会屈居来我们韩国,看来公仲侈的相位不保了……不保了!”
韩冯便问:
“将军,难道您不担心它会在大王面前上报我们这次丢失函谷关之罪吗?”
公叔婴回着:
“不会,如果它真是这样的人,今日就不会当面数落我们了,我觉得我们明日还是去负荆请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