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子自然也没有被魏嗣这番话所打动了,因为其之前就是因为秦王经常去拜访自己,让自己为秦国效力。
巨子厌烦秦王,为了清净,才携收养的孙女小钰来到这周王畿的。
魏嗣见到巨子不为所动,便也不在讨扰,与巨子又商量了一番如何破解周王畿之危后,晚上就目送着巨子再次出城去了。
因为巨子的出面帮助,东周国军队主将徐瑕便偷偷在韩公子束的营帐附近见到了东周公,把其救了出来后,带着东周公军队,也没通知韩军,就连夜私自撤退了。
韩公子束直到东周国军队离开许久后,才知道消息,不过这时已然快至天亮了。
韩公子束便赶紧去整顿军队,想立即攻城,结果这时却收到了函谷关失手的消息,使得军中将领开始不满了起来,都开始高喊着:
“我们要回去夺回函谷关、夺回函谷关,我们不做胁迫天子的罪人……不做罪人!”
韩公子束大怒,杀了其中一名带头将领,这样却导致其它更多的韩国士兵开始不满了。
韩公子束毕竟年少,在无奈之下,只得听从身边一将领建议,满足了士兵们的请命,带军撤离周王畿,去往了收复函谷关的路上。
就这样周王畿的一场大浩劫终于平息了下来,陈轸这时也终于带着三万魏军到达了周王畿。
在天子举行的庆功宴上,魏嗣便小声打趣起了一旁陈轸:
“陈卿,你这来的也太慢了吧,要是这王畿真被韩军和东周公攻破了,恐怕现在寡人我已经成为其刀下魂了!”
陈轸满脸无奈回着:
“大王,臣征到兵以后也是日夜兼程的就赶来周王畿了,可是一点都没耽搁啊!”
魏嗣好奇的问着:
“陈卿,您这兵为何征了这么久呢,这都大半个月了,连老天子都下葬了!”
陈轸便讲述了起来。
原来其先是去找了新任河阳令,问其要兵,河阳令也是刚到任不久,连接替韩国守护河阳城的士兵都不齐,河阳令又哪有兵呢。
陈轸又回野王去询问了野王令,结果一样情况,陈轸见这附近都召不到兵,只得回山阳去要兵了。
到了山阳,因为山阳的兵马几乎都调往马陵、鄄城这些刚从齐国得到的新地处镇守去了,所以陈轸只得让山阳令李元与自己一起在山阳令征兵了。
经过几日征兵,征兵三万多人后,陈轸便带着这些人赶了过来了。
魏嗣听完陈轸这番话说了句:
“陈卿您这征兵能力确实有一手,如果让您上战场,这般就属于延误战机了。”
陈轸回着:
“大王,毕竟我陈轸乃一谋臣而已,又如何能做的了这将军之事呢?还请大王您能谅解!”
魏嗣轻轻一笑:
“也是,这次也算长一次教训了吧!”
这时只见周天子亲自走过来向魏嗣敬酒了:
“魏王,您与陈轸先生在谈论何事这么开心呢?”
魏嗣赶紧也拿起酒杯回敬周天子:
“我与陈轸正谈论其去征兵之事呢?”
陈轸也苦笑着对周天子说道:
“天子,您就莫问了……莫问了,这都乃我陈轸之过……陈轸之过啊!”
秦、韩交界函谷关。
这时韩公子束带着自己五万韩军精锐,再加上公叔婴和韩冯在上洛之地征集的约三万韩军兵临到了函谷关城下五里处。
而韩公子束身边这时跟了一个带着面具身穿铠甲的神秘将军。
只听这将军指着函谷关上的秦军守将对着韩束说道:
“公子,依我看,这函谷关秦国守军恐怕不足一万,所以我们只要集中兵力强攻,我想秦军肯定是抵抗不住的!”
一旁公叔婴听到神秘将军这番话,赶紧也走了过来,对着这将军询问了一句:
“不知道将军您又是何人?居然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之话,若秦军不足一万人,我与韩冯将军又怎会弃守这函谷关呢?”
神秘将军冷笑了一下:
“你与韩冯驻守函谷关,见到秦军,连其底细都还没摸透,就吓得望风而逃,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狡辩,你们对的起韩王对你等的信任吗?”
韩冯也走过对神秘将军大吼着:
“一个连脸都不敢露之人,居然还敢如此大胆在此指责我与公叔婴将军,你放肆!”
神秘将军回了一句:
“败军之将何敢如此嚣张?若不是看着公子在此面子上,我现在就可以当即斩了尔等!”
说完,拔出了腰间长剑。
公叔婴这时直接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待缓过来看了一眼剑身后,指着神秘人说道:
“你手中怎么会有我们大王的棠溪剑?”
神秘人轻轻一笑:
“你问我怎么会有大王的宝剑,当然是大王亲赐于我的了,就是为了斩杀你们这些逃兵败将的!”
韩冯这时也赶紧拔出自己手中剑,对着神秘人说道:
“好你个盗剑贼,居然敢盗我们大王的随身宝剑,还不赶紧交出来?”
韩公子束见几人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剑拔弩弓,便也忍耐不住了,大声对着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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