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踹了眼前的菜,中午他们吃啥。
于是她气哼哼地道,“行,你老田家的事,俺管不了。”
田德胜也知道一句话把媳妇儿给得罪了,不过他现在真没心情去安抚她。
“我给你说啊!周芸,一会儿胜利两口子来了,你给我绊着胜利,我瞅个机会给弟妹说说。”田德胜还是不死心道。
周芸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真是都快魔怔了。”
老田家的这个一家之主,可没少给他弟弟找医院和老中医,只要有点儿风吹草动,就闻风而动。
不过他可没找啥偏方,他也怕好心办坏事。且每次弟妹他们看过医生,医生都连连摇头,连药都不给开,这还不明白,吃药没用!
“大哥、嫂子,我们来了。”田胜利在门外喊道。
棉纺厂家属院可是一排排的红砖瓦房,这年代可是非常让人羡慕的房子。
周芸忙站起来,朝外走去。
身后传来田德胜的声音,“周芸你可得见机行事。”
周芸无奈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也得有机会才行。’
周芸换上一副笑脸。打开门热情地欢迎道,“小叔子、弟妹你们来了。”
“大嫂,过年好!”田胜利和姚长青还没进门呢,两口子这年先拜上了。
“好。好,快进来吧!”周芸侧身让开,让他们两口子进去。
田胜利和姚长青一进去,就看见横刀立马坐在椅子上的田德胜,“大哥,过年好。”
田德胜一撩眼皮子道,“来了,坐吧!”他接着说道,“上次的事咱还没谈完呢!”
田胜利的刚才还笑眯眯地面容,慢慢地耷拉下来。
周芸无语地摇摇头。心里腹诽:‘好歹也等吃了饭再说啊!这才刚来,屁股还没坐到板凳上呢!就提这事,这不成心让人不舒服。’
周芸赶紧道,“小叔子,弟妹。你说,你们来吧,带这么多东西干啥。真是的。”别的不说,这一对儿母鸡,就够厚重了。
“大嫂,这鸡在养些日子,天暖了就该下蛋 。留着给孩子们补身子。”姚长青笑道,“也不占多的的地儿。”
周芸提溜着母鸡,直接关进了房子前,私自搭建的板房里了。
临走时周芸背对着田胜利两口子瞪了田德胜一眼。
很快转身回来的周芸道,“赶紧坐,赶紧坐。”她搬来两把小椅子递给他们二人道。
“这些都是家里的山货。不值几个钱,给孩子当零嘴吃。”姚长青笑着把竹篮子放到了桌子上道。
“咳咳……”田德胜清清嗓子刚要说话,就被田胜利打断道,“正好,大哥、大嫂我也有话说。这过完年,我们就要回老丈人家住了。”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田德胜给气得吐血,周芸道,“村里有你们的房子。”现在谁家住房不紧张,四代同堂窝在一间房里的都有。
她家是单位分配的房子,一家六口才一间房子,这还是由于他家那口子立功的奖励。
棉纺厂大部分的职工都是女工,可这纺织机器要是坏了,它还得靠男人修。他家男人就是修机器的,管理和保养着十几台大型纺织机。
产品的合格率那是百分之百,在技术方面没得说,谁都得竖起大拇指。
每年下达的生产指标都是超额和提前完成,至于立功是因为他研制成功了排气棉箱和梳棉机自调匀整装置,实现了清棉与梳棉的联合,从而取消成卷工序和清棉成卷装置,节省大量搬运工作,提高了效率。
“没有,不过小舅子马上要盖新房,一套院子分割成两桩小院就没问题。这样还挨着老泰山家,有他们照应着,这日子也过的舒心。”田胜利是大大的表现自己有多么的喜欢。
‘舒心,你是舒心了,可他难过的想趴在老父的坟头上大哭,不孝啊!’田德胜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啪……”他拍了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田胜利怒目相向。
田胜利毫不示弱,目光坚定地看着自家的大哥,表达着在那件事上,没得谈。
一时间剑拔弩张,两人间是火花四射,两个妯娌对这两头倔驴是也不可奈何。
就在气氛窒息时,“哇哇……”躺在屋里床上的两岁的孩子哭了起来。
“呃……我去看孩子。”田德胜最终无奈地说道,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刹那间令人窒息的气氛,消散的无影无踪。
“妈妈,小叔来了吗,小叔来吗?”门外传来三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
“大妞、二妞、三妞,还不赶紧进来,小叔给你们带好东西来了。”田胜利朝门外喊道。
一下子进来三个丫头,衣服虽然破旧但胜在干净整洁,最大的已经十四了,最小的也八九岁了,水灵灵,花一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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