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散落地上,床上厚厚的暖被下是两人交缠的身子。
南宫宇拥着冬泞儿,轻轻地在她额上啄了一下。
“宁儿?”
冬泞儿娇羞地嘤咛一声,将红潮未褪的脸蛋直往他胸前钻去“干嘛”
她的娇态让南宫宇心花怒放“没事,只是看你睡着没。”
冬泞儿摇着头“没有,我睡不着。”
南宫宇的手不安分地溜到她的胸前“是不是在想刚才的事?”
想起刚才经历过的事,冬泞儿脑子“轰”的一声,脸上又着了火“南宫少爷!”
南宫宇不但没停手,温暖的唇瓣又吻着她的脸颊“怎么?不承认?”
“讨厌!”冬泞儿将他推开些,抬起头来,黑瞳里有着残留的激情。她突地想起先前的疑惑。“南宫少爷,你怎么不问我,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
“嗯”南宫宇顺着她纠结的发,心不在焉地应着。
“还有,你不是只爱男人、不爱女人吗?”冬泞儿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还对我对我”
“嗯。”南宫宇仍是顺着她的发,最后索性拆掉那条灰黑色的发带,将她如瀑般的黑发散在枕上。
好迷人的秀发!柔软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南宫宇在心中想着,改明儿个得替她买几样美丽的头饰才行,这种难看的发带绝对不能再出现在她身上。
他轻捏着她圆润的耳垂。心中暗忖,不只头饰,还有漂亮的耳坠子,最好是粉色的小珠子,那一定很适合她!
鼻子贴在她的颊边,南宫宇缓缓地磨擦着,忘情地看着她如同酒醉般晕红的娇俏脸蛋。
她需要胭脂水粉吗?不!她这清新脱俗的模样多诱人,可不要让那种俗不可耐的东西污辱了她的美!
冬泞儿猜不透他的心思,在他怀里挣扎着“南宫少爷”
“叫我的名字。”南宫宇抚着她细致的脸庞,命令道:“随你怎么叫我都好,就是不许再叫我少爷了。”
冬泞儿眨眨眼,不解地问:“那我要叫你什么?”
“嗯”南宫宇拥着她思索起来“你可以叫我南宫,也可以叫我宇哥哥,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宇郎。”
郎?那是妻子对丈夫、女子对情郎的称呼呀!
就算她爹真的是那个什么佟秀才,她也不够格成为他的妻子,更何况她只是个孤儿,恐怕连成为他的侍妾的机会也没有哪!
冬泞儿嗫嚅地道:“我看我还是叫你少爷好了。这样比较顺口,也省得人家说话。”
南宫宇皱起眉,不高兴地道:“谁敢说你一句,你尽管跟我说,我会替你出气。”
替她出气?南宫字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难道他真的不想知道她女扮男装的意图吗?
冬泞儿忍不住又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女扮男装混进你府里的原因?为什么不叫黄护卫把我抓起来?还有,为什么知道我是女的之后,你还”
就知道她不会放弃追问!他叹了口气“你的问题还真多。”
冬泞儿抿了抿嘴,心里有着浓浓的不安。
她禁不住喃喃地道:“不是我问题多,而是你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让我不得不问个明白。”
他猛地自床上坐起“你是要问,我为什么对你的女儿身没有丝毫惊讶,是不是?”
“嗯!”冬泞儿点了点头。
南宫宇微皱起浓眉“那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自然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你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冬泞儿也抓着被子坐起,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南宫宇替她将被子拉盖到光luo的肩上,编着谎言“因为佟秀才流落在外的根本就是女儿,而不是儿子呀!”
“是女女儿?”冬泞儿惊讶得瞠大眼。
南宫宇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笑睨她“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吧?”
“我当然知道啦!”冬泞儿眨了眨眼“可是,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骗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南宫宇摇摇头“你的身世这么悲惨,你既存心要隐瞒,我又怎么忍心拆穿你呢?”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拆穿了冬泞儿的身分不但于事无补,甚至还可能害了她。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冬泞儿主动说出一切,只要她愿意说出一切,那他就有把握保障她的安全。
冬泞儿不了解南宫宇体贴的心思,抬起脸“那你没有断袖之癖哕?”
“当然没有!”他肯定地摇头。
冬泞儿又问:“那前些日子你都在耍着我玩了?”
“嗯。”南宫宇也不隐瞒。
原来他真的在耍她!冬泞儿心里有些难受。
“那那今天呢?”冬泞儿扁起嘴,小声地问道:“你跟我在一起也是玩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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