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所愿，强硬的妈妈没有给他丝毫的机会，她对爱情的执着，是任何人也不能动摇的。

    世界上没有打不开的门，有些东西虽然外表坚硬，但内在却是软弱的。妈妈在面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时候，那种顺从，是我所难以想像的。就这样，在我盼望着长大的心愿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4年过去了，这四年里，我已经长到了1米75，身体也格外的强壮，家里的重体力活，几乎都是我在做了，妈妈却还是和四年前一样，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妩媚，仍然是村里众多男人心中的梦中情人。

    妈妈并没有因为我的成长，和我有所隔阂，仍然睡在一张床上，和孙二毛的办事仍然不避开我。这四年里，在最开始的2年里，爸爸回来过5次，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每次回来，也只呆上匆匆的10来天，而且妈妈总是以各种借口，躲避着他，我知道，爸爸已经知道了妈妈变心了。

    在最后一次离开时，爸爸拉着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华，爸后悔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是我对不起这个家，爸爸走了，以后你好好照顾自己，这里有爸爸打工赚的4W快钱，你留着，等你和你妈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家里没什么钱了，以后你妈就靠你了，帮我告诉你妈，我没埋怨过她。”

    爸爸哭了，当时的我隐隐的感到了什么，到后来，我才知道，爸爸走了，一去不回了，他没脸呆在村里了，他虽然不恨妈妈，但他还是难以接受母亲的背叛，也许对他来说，走是唯一的解脱。就这样，妈妈开始了另外一种单身的生活，因为我的存在，妈妈并不孤单。

    孙二毛的女人，那个16岁嫁进孙家的漂亮女人，很快的察觉了妈妈与自己丈夫之间的暧昧，她没有象普通农村妇女那样的大吵大闹，也没有向孙二毛提出苛刻的要求，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好的侍侯着自己的丈夫。她无疑是一个富有心计的女人，表面上的满不在乎，却在暗处防范着，她用自己的年轻，用自己的漂亮，尽力的搾取着丈夫有限的精力。

    弄得孙二毛每次和妈妈见面时，都显得格外的疲倦，就像吃饱的狮子，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妈妈虽然还是那样的动人，却很难勾起孙二毛的欲望，偶尔的几次交欢，也因为孙二毛精力的不济，显得有些形式化。但30岁的妈妈，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在孙二毛的疲软时，常常会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也渐渐的让孙二毛感到了自卑，逐渐的不敢面对妈妈，对于孙二毛的疏远，我暗暗的高兴，但我知道，深爱孙二毛的妈妈，绝不会因为欲望的不满，而对孙二毛生出背叛之心。村里众多男人搭讪的屡次被拒，就是很好的证明。

    机会往往是从天而降的，正当孙二毛为妈妈的多情眼神感到无奈和恐惧的时候，一群地痞的闯入，让孙二毛看到了希望。一次赶集的时候，漂亮的妈妈被个地痞盯上了，无奈农村强悍的民风，虽然心痒难耐，但却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就在这3个家伙失误而归的时候，他们碰到了以前一起混社会的朋友——孙二毛。

    几个臭味相投的男人很快的聚到了一起。

    男人的话题往往离不开女人，3个人对妈妈的描述，让孙二毛知道，自己的几个朋友，看上妈妈了。在孙二毛的眼中，妈妈的乖巧，柔顺，美丽，性感，都是他中意的，他越来越力不从心的自己，已经觉得妈妈逐渐成为了自己的一种负担，一种对自己男人自豪感的挫败。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做出了，让几个朋友一起享用妈妈的决定。

    在他看来，以妈妈对他的顺从，这件事是很容易的，既能让妈妈得到满足，又能让自己在朋友中得到面子，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主意，唯一吃亏的就是自己独占的女人，要和别人分享。当他把自己的打算告诉3人时，那3人简直欣喜若狂，对孙二毛连番的吹捧，让孙二毛自己感到了决定的正确。不过，虽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打算，但他还是希望慢慢的让妈妈接受，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于是，孙二毛来我家的次数又开始多了起来，对于他的到来，妈妈是十分高兴的，每天都尽量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给他做喜欢吃的东西，妈妈天真的以为，孙二毛还是痴迷着自己的。不过，经常随着孙二毛到来的，还有3个叫小黑，大力，阿强的男人。3个人看妈妈的眼神，和饿狼一样，让人感到厌恶。那可恶的目光，始终盯在妈妈高耸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上。

    还经常有意无意的触碰妈妈的手，腿和腰这些部位。对于这3个人的到来，我和妈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而妈妈也不只一次的悄悄告诉孙二毛，让他不要带这几个朋友过来，可孙二毛都一笑了之。从孙二毛带3个男人来开始，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几乎每天，孙二毛和那3个男人都会准时的在中饭时间到来，妈妈虽然不喜欢，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暗暗的忍耐着男人对自己的挑逗。

    这天中午，妈妈正在做饭，水不够用了，自然我得去打水了，但那几个人要来了，让妈妈一个人呆在家里，我始终觉得有些不放心，再加上打水的地方离家里有20多分钟的路程，确实让我有些担忧，妈妈见我磨磨蹭蹭的，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对我说：“傻孩子，你妈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你孙叔也一起来的，你担心什么，快去挑水，快去快回，乖。”说完，亲了我一口，示意我快去。

    这样的亲密的举动，对我和妈妈而言，是十分普通的，我们母子的感情，是那种融洽中带着温馨。见到妈妈对我露出了美丽笑容，我的心热乎乎的，挑起水桶，飞快的向外面跑去。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打水时，几乎是跑着去的，但是老天爷好像和我作对似的，在回来的途中，我踩滑了，2桶装得满满的水全洒在了地上，这也许就是欲速则不达吧。

    当我重新又挑了2桶时，已经不敢象开始那样飞跑了，来来回回，起码耽误了快40分钟了。到了门外，一边给妈妈打招呼，一边推门进去，但却没有听到妈妈的回话声，院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心头不禁有了疑惑，又大声的叫了几声，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我慌了，将水桶丢在地上，几个大步，向屋里冲去。

    我隐隐的听见有哭泣声：难道妈妈出事了？我操起一把镰刀，跑进了里屋。

    屋里的景象把我吓了一跳，屋里的东西砸烂了一地，床上的被絮也乱得很，妈妈衣衫不整的躲在床脚哭泣，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我跑过去，问道：“妈，怎么了？你怎么了？是谁？是谁？！”

    妈妈抱住了我，哭得更响了，“是二毛，还有那3个禽兽，呜，呜……”我听妈妈这么一说，又看见妈妈衣服被撕裂的样子，脸上几个手掌的印子，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禽兽，一定是想强暴妈妈。

    怒火一下子冲了上来，“这几个王八蛋，我和他们拼了。”我拿起镰刀，就要冲出去找他们算帐。

    妈妈连忙把我抱住，边哭边说：“不要去，他们有4个人，你有个什么好歹，叫妈妈一个人，怎么活啊？而且杀人是要偿命的，妈妈就指望着你了，别去。”

    我知道，就算要报仇，也不能现在就去，他们人多不说，妈妈也会担心的，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安抚好妈妈。

    我放下了镰刀，将妈妈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按捺住内心的怒火，对妈妈说道：“妈，我听你的，我现在不去，我陪着你。”妈妈听到我的承诺，也放心了，因为有了我的安抚，也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却仍然死死的抱着我，开始向我讲述，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刚才我刚出门没多久，孙二毛就带着那3个地痞来了，见我没在家，那个叫小黑的便问我哪去了，妈妈不愿意和这几个人细说，就说我出去了。那几个人，等了10多天，就因为我一直在家，不好下手，一听见我出门了，以为短时间回来不了，顿时就蠢蠢欲动了。向孙二毛使了个眼色，孙二毛自己心领神会，把妈妈骗进了里屋。

    原本以为孙二毛是想和自己亲热一下，却看见那3个也跟了进来，便觉得有些不对了。等孙二毛把这3个人的意图一说，妈妈一下就木了，自己寄托了全部爱情的男人，居然又将自己出卖了，还一次卖给了3个人。妈妈自然不会同意，孙二毛仗着以往几次成功的经验，二话没说，对着妈妈就是几个巴掌上去，然后叫那3个家伙，按住妈妈，就开始撕扯起妈妈的衣裤来。

    那3个饿狼般的家伙，早就等不及了，一伙的冲了上去，反倒把孙二毛挤在了旁边，冲着妈妈的乳房就是一阵猛捏，还把脏手伸进了妈妈的底裤里，去摸妈妈的阴部。3个魁梧的男人，让妈妈的反抗变得微不足道。很快，乳房，屁股，阴部，便全部被男人的脏手占领了。那个叫小黑的，还用手指插进了妈妈干涩的yīn道里，另外两个，也逐渐把目光盯在了妈妈粉嫩诱人的小穴上。用手拉扯妈妈的阴毛，还高叫要把妈妈弄成白虎。就在这几个家伙肆意妄为的时候，一把剪刀，挽救了妈妈。

    那是妈妈无意中放在床头的，本来也只是为了做针线活方便一点，没想到，却成了救命的稻草。当妈妈摸到剪刀的后，马上拿起来，对着其中一人就是一刀扎去，突然的变故，让3个施暴的男人慌了神，看到妈妈一副拚死拚活的样子，也害怕闹大了事情。而最担心的自然就是孙二毛了，看到事情超出了控制，连忙劝妈妈要冷静，本来意志就不是十分坚定的3人，见孙二毛已经闪了场子，也知道这事算是黄了，临走时，发泄性的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瞭解了事情的经过，我对妈妈更加疼惜了，妈妈虽然背叛了爸爸，但却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连性命都可以不要，而且妈妈的背叛，也只是因为和爸爸无爱的婚姻，在对爱情的的忠诚上，妈妈是决没有一丝犹豫的。妈妈紧紧的和我抱着，那因为抽泣而起伏的双峰，在我胸前摩擦着，让我感到了强烈的快感，我觉得在我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一个母亲，而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我爱，和爱我的女人。

    我捧起妈妈的头，看着她眼角划落的泪水，轻轻的用嘴，一点一点的替她吻去，在她耳边轻柔的说着：“玉兰，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一直保护你，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这是我第一次称呼妈妈的名字，却显得格外的自然，顺畅。

    长久以来，对妈妈的爱恋，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妈妈听到了我承诺，脸上有喜悦，有迷茫，她任由我吻着她的泪水，任由我抚摸她的胸脯，任由我将她压在床上，任由我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嘴里，允吸她甘美的液体。我和妈妈像一对恋人一样，整整的一个下午，都在亲吻，在相互抚摸，我用了几乎一天的时间，用双手彻底的熟悉了妈妈美丽的胴体，我觉得，我已经快要完全的拥有了妈妈，不过母子之间道德的约束，让我们没有跨出最后的一步，不过我没有遗憾。

    晚上，妈妈仍躺在我的怀里，接受着我的爱抚，她眼带春意的看着我，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渴望，我极力的约束自己，也幸亏我只有14岁，对女人的爱多过与性的需要。终于，看着妈妈在我怀里睡着，我悄悄的脱身出来，拿起了那把镰刀，向黑夜中走去。当我再一次回到家里时，我浑身沾满鲜血，妈妈看着我满身的血迹，吓坏了，哭了起来，抱着我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了。

    看着妈妈温柔的眼神我原本狂乱的心一下就平静了下来，我对妈妈说：“妈，我杀人了，那3个禽兽，孙二毛，村张，我都杀了，我不要任何人欺负你，我说过。”

    当妈妈听到孙二毛这个名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不过很快的便惊住了，“华，你怎么这么傻，妈妈不值得你这么做，妈妈对不起你，呜，呜……”

    我抱住她，泪水不自觉的淌了出来，神情的对她说：“妈，你是好女人，是他们对不起你，是孙二毛这个狗杂种辜负了你，你别哭，我去自首，我去自首，能为自己所爱的人死，我值了。”这时候，妈妈表现出了她坚强的一面，她迅速收拾好几件衣服，拿上家里的积蓄，首饰，又帮我换了一件衣服，用毛巾擦掉了我身上的血迹。

    看着妈妈匆忙在屋里来来回回，我却感到十分平静，面对死亡，虽然我有恐惧，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怕了。“华，我们走，现在就走，离开这里，到南方去。”

    看着妈妈坚定的眼神，我又一次充满了力量，不错，我们可以离开这里，重新到另外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我拉住妈妈的手，将她拖进了我的怀里，语气坚定得对她说：“嗯，妈妈，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