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玩之前先发钱。听着:钱是白给的,根据贡献决定分得多少。连签名都不需要。省的以后大陆回来了把你妹抓去劳教。第一名小义士……他的燃烧瓶烧了一个女警,赏3万。比我都多!而且不光赏钱多,一会玩女人他最先挑。”
大家一起鼓掌。
“你怎么不鼓掌?”有人踢了欧阳屁股一脚。欧阳把下巴支在椅子上,双手举到在脑袋后面拍了两下。如果不鼓掌,挨一顿胖揍是少不了的。
“头,钱给的太少了吧?人家外国人给的挺多的呢!”有个义士认为分配不公。
“你嫌给你的少了?”豹小子说,“那你就要像小义士那样立功才行。人家给的钱不光是发给你们的。我们还要买装备,做宣传。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连我都没有分到!”说他没有分到钱鬼才信。
“另外,”豹小子又说,“义妹冒着危险来慰问咱们。人家说不要钱,可是你们领了那么多,还好意思不给人家点吗?所以我规定,你们不管操的谁,都有给义妹一百块钱。听见没有?”
“听见了。”其他义士表示同意。他们一天几千,几万的挣,不在乎这点小钱。
“噗……”也许是过于紧张,也许因为害怕,欧阳突然间不加控制的放了一个响屁。
刚刚分万千的周围的人先是一愣,然后所有人都试图忍着,可惜最终没能忍住。长期高度紧张的义士们全都疯狂的大笑起来。
“不要笑了。”豹小子制止道,“有什么好笑的?”他又说道。同时他用手止住了女人的排气。
“……”欧阳的脸被憋得通红。屁到了屁门却放不出来是很难受的。但是她也不希望继续放出声来,让义士们嘲笑。好在很快这个屁的剩余部分又被她的身体吸收了。这些屁们将通过她的肝脏和肺,最后从她的嘴里排出。这和她平时写新闻报道时的途径几乎完全相同。
“你把她的屁眼子堵住了?”小义士惊讶的问道。
“那哪里堵得住!”豹小子说。
“那她这么不放了?”小义士不明白。
“你平时是不是坐在椅子上便放不出屁来?必须抬起半边屁股才能放?”
“对呀。那不是椅子面顶的嘛?椅子面不透气。没办法。”
“切!”豹小子鄙视了看了小义士一眼,“哪怕你坐在筛子上,你这个屁照样放不出来!不信你下次试试。”
“是哈。为什么?”小义士求知欲很强。
“因为,……”豹小子卖了个关子,“因为女人放屁时菊眼必须先向外移动两三公分,凸出去以后才能打开,不往外凸便打不开。你只要按住她的菊眼,不让它鼓出来。它自己便放不出这个屁来。你们过来看看。”
义士们伸长脖子围了上去。只见豹小子手指一抬,女人的肛门果然凸了出来,接着一股臭气喷薄而出。豹小子手指再一按,女人的肛门被按了回去,排气戛然而止。
“这么深奥!”义士们都佩服的说。
这和我们斗争的道理是一样的。警察守着学校大门,我们可能暂时出不来;可是只要他们一疏忽,我们就可以从任何地方跑出来了。好啦。”豹小子松开了女人的肛门。那个屁已经被吸收殆尽了。“她们是自愿来慰问我们的。我们双方都是民主自由的。你们可以自己选择自己喜欢的。”豹小子敲打着女人的臀肉说。
“我爸知道我和女的干这种事倒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他知道女的没到十八岁就不行了。我只能排岁数大的女人那队。”还是那个小义士,看着面前三个赤条条的女人曲线呱呱而谈。
三个女人趴成一排,其中一个手被胶带缠住,动弹不得。她们已经准备好‘自愿’为这些年轻义士们服务了。她们服务的项目是提供异性身体,缓解义士们的疲劳和心灵的空虚。小义士准备排琼浆那队。他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你昨天怎么不怕义妹不够18岁?”有人反问道。
“就是。我还不干了呢!我宣布罢工。我也扔砖头去。扔砖头谁不会。”说话的居然是小义妹,她真的起来不干了,还重新套上一件上衣。如果其他两个女人罢工,义士们马上会把她们按回去。唯独义妹不能。
“昨天……昨天,昨天我们不是烧地铁车站了吗?”小义士说不出理由来。
“烧地铁车站和18岁有什么关系。”其他人都十分不解。
“他是说,”豹小子替小义士解释说,“我们烧地铁,堵火车,砸商店,占大学,可是起到的作用不大。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反对我们了。大家有什么办法吗?”
“只要一死人,我们把责任往警察身上一推,人们马上会重新同情我们。上次摔死人就是这样。虽然是他自己摔死的,可是我们把责任往警察身上一推,人们便转而同情我们了。”
“对啊!”豹小子说,“如果死个人便好了。可是谁去死呢?”豹小子把目光转向小义士。
“不行。这个我干不来!”小义士马上认怂。
“……”大家又把目光转向了义妹。
“我,……我不罢工了。现在开工。”义妹马上重新趴回到纸箱上去了。
“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们就说她们都是西大派来的,害怕我们反送大。是她们勾引我们。所以岁数没有关系。”豹小子指着三个女人说。他宣布之后近水楼台直接站到了琼浆那队。他用手摸着琼浆浑圆的臀部说。“我要这个了。那两个你们自己选。害怕的便不用上了。”他是老大,民主的继承人,黄雨伞的先锋,高高在上,无人能比!其他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现在排队。喜欢哪个便在哪个后面排着。今天不分屋了,大家全在一起,互相看着。你们以前不也围在一起看片、撸管吗?应该没什么不习惯的。”。他复述了约翰的话。
于是刚才还扭扭捏捏的暴民,一拥而上,争着在三个女人后面排队。义妹和欧阳后面各有两三个,琼浆身后黑压压的一大排。和两个当地妇女自愿找操不同,一场难以忍受的灾难即将降临到琼浆的头上。
“北妹就是白。”有的义士看着欧阳、义妹焦黄的小屁股说。他还顺便急匆匆的在琼浆多汁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但是剧本不是这么写的,也许局面并没有那么坏。正在这关键的时候,豹小子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手机一眼后说,“我出去一下。你们先不许乱动。等我的指示。”后便离开了。没准这是个好兆头。
豹小子一走,房间里的秩序立刻乱了起来。义妹的那队秩序还好,其他两队哪怕只有两三个排队的,也出现了争抢的场面。乱哄哄的很长时间才算排定了座次。好在豹小子很快便回来了。
当豹小子回来的时候,琼浆队排第一的小义士正在三个队友的帮助下,奋力用餐巾纸仔细的揩净分开了女人的屁股缝的深处。他们在做赛前准备。除了一个义士按住不老实的女人的上半身外,还有两个低等义士在旁边一边一个用手使劲的扒着女人的臀瓣。试图更大的分开眼前这两坨肥肉。和旁边的两个女人不一样,这个女人的屁股一个人无法操作,她的臀肉在自然状态下是合着的,而那两个的自然状态是分开的。
“怎么了?”豹小子问道。
“她屁眼有屎。”
“是有屎。可脏了!”琼浆赶快接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