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浆当了一回北妹上次说到义士们谈论着如何被白女人慰劳。连waso35,bluecrab,寻找2女神,6parkshz,hjoyce也都发了言。如果是平时,听到这种对话真的要让琼浆笑掉大牙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现在是逃脱侮辱的最后机会了。琼浆突然摆脱了控制她的人,猛然转身想夺路而出,但是出去的路立即被十几个义士堵死了。接着义士们拥挤到她的身旁,在她的身上你一手,我一爪的乱摸起来。女人本来便十分单薄的衣服顿时被扯成一条条的。“我喊警察了!”琼浆威胁到。
义士们听得懂普通话,他们原本打算毕业后到内地找工作的。(以后几句不用看)不过因为以前当主子,现在要变佣人。他们自己倒没什么,可是他们的家长,老师脸上反倒先挂不住了。为了保住颜面,在经济比不过的情况下,向他们灌输他们推崇的‘民主价值观’。认为凭借民主思想的‘领先’,至少在精神方面仍然可以再次高高在上,建立起他们的优越感。这是他们这次黄马甲运动的思想基础。
暴风雨就要来了。
琼浆‘喊警察’的威胁没有起到作用,最终被义士们控制住了。丽港的义士们有软件这点这时候这里没有当地警察。所以这一喊,反到惹麻烦了。琼浆被义士们把双手用胶带纸缠紧,连挣扎都挣扎不了了。
“把几个女人分开么?”豹小子回到监控室里问约翰到。“一个女人一个房间?或者用纸箱把她们隔开?”
“不用,”约翰说,“在发达国家,大家都一起玩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这样更刺激,特别是当那种特有的气味、声音氛围扩散了以后,会产生一种新的刺激,大家会觉得更有意思。听说你们丽港年轻人也会大家一起坐成一圈,一边看sexmovies一边一起手淫!现在有真的道具了。你们应该高兴啊?”
“被发现了怎么办?”豹小子毕竟年轻。他在义士中个头最高,猛过义妹十多公分。
“你可以说是警察干的!”
“人家要是不信呢?”
“你说人家当然不信。可是如果是席恩恩或者逼逼西说的呢?”
“可是她们已经知道我们是义士了!”
“你放心!这部分媒体会故意不报。等到舆论趋势形成后。先入为主,警察再说出什么真相都不管用了。例如有个‘可以不注册吗’中国那么多好事他记不住,只记住了有毒食品。就是因为我们的宣传只说这些,他们的新闻再好席恩恩也不说。义士们若只看我们的新闻,对大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这些是意识形态的东西,是洗脑新闻学。欧阳最懂这个。”
“哇!太美妙了!如果这样的话岂不要把那些中国人气死!”豹小子由衷的赞叹道。这并不是说他有多么色情或者懦弱,只不过是由衷感叹,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仍然得到的国外和市民的这么多无私的援助和理解而已。这不是他们这个种群第一次被救助,第一次是他们作为难民被中国丽港收留。
豹小子的家最早在南越舰港,虽说舰港的近代华裔不是那里的主流群体,但是他们是当地最富有的种群。可惜,北越人一来一切都变了。北越军队烧杀抢掠,当地华裔没了所以财产不说,连生命都难以保全。所以他的家庭痛恨共产主义。现在他们的目的是不能让丽港变成共产主义的地盘,一定要让它独立出去。如果达不到目的,他们会坚决的选择使用暴力;如果使用了暴力还达不到目标,他们宁愿把之歌地方彻底毁坏也不把它完好的交给共产党,然后他们会选择再次逃亡。对此,一些国家已经做了保证:只要是义士,这些国家不但收留,还给钱。
“这件事完成之后,会有警察到场毒打义士,并且强奸这几名妇女。你们装作不知情,偷偷录下视频便可以了。当然视频你们不要自己放到网上,那样可能被发现你们在作假;也不要交给米国之音,那个没人信;要交给席恩恩、逼逼西,他们是专业的,知道怎么掌握尺度,避免破绽。”约翰不知道豹小子在想什么,继续说道。
“明白了。”豹小子不傻。
在另外一件房间里悲剧正在上演。在琼浆遭受凌辱的同时,细妹反倒自己把衣服脱光了,可惜今天义士们没有对她继续一拥而上,疯狂的排号,而是挤在琼浆的身旁你一手,我一爪的向下撕扯着。不一会两个女的都被剥成了光猪。
“趴下!趴下,让她们趴下。不要让她们躺着。”一个义士指挥着。
细妹轻车熟路的自己伏到了两个叠起来的,装满汉堡包的纸箱上。她一米四的个头,骨瘦霖霖,胯骨还没有长开,前胸也尚没有发育完全,身体像一根竹竿一样。当然了,即便以后她性成熟了,胯骨也不会很宽,胸部也不会很大。在有些义士们的血液里,越南的血统成分太大了。
接着被剥光的琼浆被人拉着头发,歪着脑袋,斜侧着身体被按到了另一摞包装箱上,并且被控制在那里。她比义士们个头要高,可惜好虎斗不过群狼。上半身趴在纸箱上后她光溜溜的上半身把丰满的乳房压成了厚厚的肉饼,和义妹的空空荡荡的鸡头米形成鲜明对比。
“流氓!”琼浆骂道。但是她不敢再说报警了,一次吓不住,再说这种语言可能会招致对方灭口。
“你也跟我过去。”豹小子准备拉着欧阳也过去。
“我?”欧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快点。”豹小子先看了一眼约翰,见他没有反应才敢继续说下去。他想欧阳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反送大运动开始以来她们便在一起。从那时起,豹小子便动了姐弟恋的心思。他考试平均只有13分,所以特别羡慕那些高材生。能把她们压在身下是一种荣耀。毕竟在越南,女子才是劳动的主体。
“我是记者诶!”欧阳也看了一眼约翰。她是在美国的导师、约翰等这样的大家伙调训出来的优等生,对这个身高不及一米六,考试不及格,肚子里没墨水,乳臭未干的小弟弟没有任何兴趣。
“她也是记者。”豹小子指着屏幕上还在扭着屁股,做无效挣扎的琼浆说。“你必须为义士们贡献。为了在中国实现自由民主,他们连性命都搭上了!没准再过几个小时便会牺牲!在他们临死前你为他们贡献一次身体怕什么?!又不掉块肉。”豹小子满脸正气,义正辞严的说。
“你们不过是人家的几个棋子。天天砸来砸去,这便是你们的民主?”欧阳平时不敢说这种话,但是事到临头,不得不说出了真话。
“行了。不要吵了。”约翰的话有崇高的权利。
“你不用试试那个男的了?”欧阳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知道约翰想用女人检查在另一个地方等着的那个加拿大男人,觉得自己便是那个检察官。她绝对看不起那个瘦鸡崽子一样的豹小子,觉得男人应该高大威猛,所以要尽量避开这些义士。她自己便是制作假新闻的老手,怎么能被小弟弟们所忽悠。
“等义士们的事完了。”约翰轻描淡写的说。
“不这样不行么?”欧阳仍抱有一丝的希望。
“去吧。活动活动。用他们做做准备活动。然后你再去试试那个男的。而且……”这时候约翰故作神秘的说。“他们能不能得到你还不一定。”
“……”这下欧阳没有任何借口了。她只得半推半就的,被推推搡搡的穿过几道迷宫一样的门,拉了过去。纸箱已经用完,她被临时按倒在一把椅子上。她双膝跪在地上,头和胳膊架在了那只椅子面上,她比另外两个女人幸运的保住了上衣,只有下半身的衣服和内裤被拉至脚踝。有很多女人喜欢这种事情,只要她们有这样的环境和充足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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