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去吧。”
这样它们犯了一个非常的的错误,两个人被分开了。书记到旁边的一个地方喝茶,而琼浆跟着细妹到了一个小型的仓库。
细妹她们帮着义士们搬了一天的矿泉水,正在这里休息。豹小子一伙则是到这里来领经费。这里的老板支持他们,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安全谋划、交流、获取能量的场所。
给他们带来钱财的是个外国人,身边还有一个女的。他们正是约翰和欧阳茅草。他们躲在后面的一间小房间里用监控观察着。
最近义士们对如何分发、使用捐款产生了分歧,他来调解一下。
“她是谁?”一个义士问细妹说。
“我找来帮助搬东西的。”
“内地的?”义士有些神经过敏。
“意大利来的。”细妹说。
“和她一起的那个男的是不是另一个国家的?”一个义士产生了疑问。
“不是一个国家的人通过上网联系结伴旅游现在是很普通的事。”躲在另一件的小黑屋里偷窥的欧阳茅草说。
“查查看。”约翰建议他们。
欧阳茅草用偷拍的照片上网一搜,网站上还真有。
“那也不行,让他们走。”约翰仍然不放心。
“义士们需要他们。”欧阳提醒说。
“哦……那便再仔细检查一遍。”约翰猛醒。“留着他们,我有用处。”
“怎么检查?我们是和平团体,不能使用刑罚。会让警察抓住把柄的。”豹小子不解道。
“不会给他们上刑的。上了刑他们也不会说真话。我有个计策。”
“你的计策还不是让我找那个男的,你和那个女的发生关系!便宜死你了。人家要是豁出来了呢?不就挨一次操吗!”偷偷的观察着外面上了年纪的加拿大华裔,欧阳不屑的说。她竟然看穿了约翰的心思。
“呵呵,这回让你发现了。”约翰打着哈哈说。接着,他把领头的义士,那个豹小子叫过来一阵耳语。
“哼……”欧阳瞥了瞥嘴角,意思是说,‘你打什么鬼主意以为我看不出来?’“这里只有我对你不感兴趣,他们还是蛮喜欢你的。”约翰捏着欧阳的面颊说。
“卑鄙。”欧阳甩了一下下颌,但是没能甩掉约翰的手。
“明白。可是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吗?”豹小子心有不甘。
“他们不是也有嘛。”约翰通过监控的显示屏向外面成熟漂亮的琼浆再次偷窥了一眼说。这个东方女人令人心动。他已经在打她的主意了。而其他人还被蒙在鼓里。
“明白了。”豹小子心领神会,而且非常高兴,兴奋。
“意大利人很开放,你让她也来慰问义士们好喽。”豹小子找到了细妹说。
“他们是来旅游的外国人。”细妹仿佛在说一种暗语。因为她暗恋着这些义士,特别是豹小子。并且为他们提供了性服务。这种服务完全不是出于生理或金钱方面的需求,而是对‘正义’的支持。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如果是其他女人,一定会吃醋,并且反问他‘是不是又打别的女人的主意了?’可是细妹没有,她太小,还不懂这些。
“过一会一起吃饭吧?”不明事理的细妹果然邀请琼浆说。
“你们能有什么好吃的?”琼浆看着这帮穷学生说。丽港比内地好一点,不那么娇惯孩子。
“美国人捐的真正的汉堡!可好吃了!而且百分百的正宗。送汉堡的外国人还在里面呢!”细妹像个老皮条客似的用美食来勾引琼浆说。
“吃完以后呢?”琼浆认为这个地方没准还真是个贼窝。
“我们表演节目慰问义士们。”
“你们每天都这样?”
“只要义士们上街我们便要慰劳他们。走吧。”
他们走到了这家商店后面的一间仓库。仓库里堆满了外国和丽港本地人捐献的物资。矿泉水、各种食品,特别是还有大量的防护装备,例如头盔,黄马甲等等;还有很多年幼的义士们在这里休息、学习。
“细妹子来喽。”见到细妹的出现,义士们高兴的呼喊道。他们要通过她的身体释放他们搞一天破坏活动积累下来的烦躁、不安和紧张。
“谁是1号?”他们已经排好了使用细妹子的顺序。尽管细妹把自己想象成豹小子的情人,可惜她不是。她不过是一件工具。
“旁边的是谁?”有人发现了琼浆,警惕的问道。
“她是意大利的记者,来帮我们的。”到底年纪小,不知道细妹哪来的信心。
“帮我们应该帮到底。”一个义士咽着口水说。
“对呀……我们应该充分发挥每一个女义士的潜能!”其他义士呼应到。
“你们表胡来啊!”琼浆突然明白了细妹的‘表演节目’和‘慰劳’义士的真正含义,也发现了义士们的意图和女义士们的另一个作用。她紧张的说。‘我说他们男男女女的这么喜欢折腾呢!’琼浆暗想。不过,她虽然预计到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几率,却没有想到它来的会这么快。她想从原路退回,却发现路口已经被堵住了。
“干她。没关系的。前几天我们还干掉一个菲律国记者呢。意大利的女人最骚。干完了她便高兴了。”豹小子煽风点火般的挑唆说。
“前几天有一个美国女人为了民主自愿让我们干。还教我们怎么操她。那可是个真正的美国白女人,奶子这么大。”一个细仔用手比划着脸盆的尺寸说。
“那天也有你?”有人不信。
“当然有我。她自己主动脱衣服不说,还帮我们脱衣服。那个贵妇身材长得太棒了,脸和好莱坞明星一样。就是腿上毛多,刺拉拉的扎手。她说(西方女人身上)都有毛,可是她属于自然派的,不刮毛。”
“真的?那操她的时候是不是跟抱只猫差不多?”一个新来的义士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不过不是抱只猫,是抱只大老虎!人家女的比我高那么一大截!”小义士比划着说,“腿都到我胸了!逼那白光光的一大堆肉!乳房比我脑袋都大!她要不是主动找我,我真的不敢操她。jī巴进去以后好像牙签扎进了十斤肥肉,一动从根那四面漏水。而且身上的味啊……”他突然不说了。
“身上的味怎么了?”小小义士还在好奇的打听“香啊!亲她一口,满嘴余香!”
“胳肢窝也是香的?”
“那当然。逼那更香。”
“闻到欧洲人的臭味你有觉得香?”豹小子听了都觉得可气。
“我逗他玩呢。”小义士嘟嘟囔囔的说。
“另外,这件事你都说过多少遍了!有完没完?而且你还有脸说,十五秒缴枪!”豹小子是义士头,忍不住制止那个小义士到。
“我们人多啊,最后她不是也舒服了?!‘嗷嗷’的叫唤!”小义士不敷的嘟囔着。“还说fuckme,fuckme!”
“那不还是没满足吗?”小小义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