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娇,这是啥米所在?”男人好奇地四处打量问。
“是阮朋友的厝,惊啥?”叫“阿娇”的女人将男人一把拖入卧房,关好房门继续道:“伊出国了啦!这借给我住,你莫乱走好呒!”
“这厝安呢大,一世人没看过……”男人咋舌道。
阿娇未等他说完便紧紧拥抱住他,双双倒在偌大一张弹簧床上,然后凑上嘴去与男人热吻起来。
“你……你哪会这激动……阮──”她似乎不愿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刻反堵他的嘴,舌头再度伸入他口腔内,如飞云乱卷搅得他呼吸急促起来猛吮她的唾液,且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她衣棠内握住她的一颗乳房用力搓揉着。
“莫安呢,我会痛……”她呻吟道。
“痛就是爽。”男人回说。
他索性剥去她上衣让两颗裸露的乳房全在掌控中──一颗捏在掌中,另一颗含在口中,弄得她下体不停颤动并且自动褪去了裙子和内裤大张双腿,对着一面穿衣镜便自慰起来。
她的手指拨开了大阴唇,中指探入yīn道内一点点地深入直抵桃花源,她开始伸缩手指一会儿便有阴水流出,令她忍不住地哎哎吟叫起来。
男入闻听到她的淫叫声,抬起头才发觉她已全身裸尽且正在手淫。基于面子缘故,他更进一步地栽入她胯间用舌舔着她手指间的爱液;这动作使她伸出了手指意欲由他的舌取代。他使用双手扳开她阴唇直探桃花源。
“哥──哎哟,再进去一点,再进去……妹妹受不了了。”
她一面喊叫一面对着穿衣镜淫笑,似乎正欣赏着自己淫浪的动作且乐此不疲。
男人又一把抬高她屁股使她下体高耸,然后改换舔她屁眼,而手指则替代舌头伸入她yīn道继续往复戮弄。
“这样是不是更爽?是不是?”男人一面工作一面大声问。
“是、是……”她快虚脱了,语音含混不清。
男人又变换攻击目标,他将舌与手指互换改为舌舔阴门、手放肛门,那一根中指愈来愈往内伸,戮得她又哎哎喊叫起来。
“哥哥……该我了,该我了……”她一面嚷着一面翻身起来,动手就去脱他衣物。
男人显然也受不了了,双手配合着她三两下便褪尽衣物。她滑落床边,把他身躯往前拖至床边,然后跪在地上一口含住他的阳jù狂猛吸吮,似要将那玩意吞了下去。
男人叫了出声,双腿像弹簧一般不停踢动,好似正受着极疼痛的酷刑一般。
阿娇完全像做表演一般竭尽全力,由于脑袋晃动得太厉害以致发丝散乱;愈是这样她愈显得斗志高昂,把那根棒子吐纳得更快速,唇膏将它也染成了粉红色。
男人似乎无法忍耐了,仰起身子一把捞起她,直接就挪移到她身上,不用寻找她阴部,阳jù左右滑动很自然地就插了进去。这一刹那阿娇霍然嘶喊出声,或许是太舒爽了,下肢大大地颤抖了下,yīn道自然收缩起来紧紧夹住男人的guī头;接着她挺起上身双手捏住自己的胸部,猛摇臀部,那根肉棒便在她yīn道口滑进滑出。
男人这时才反应过来鬼吼鬼叫,更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直顶她花心,一次比一次用力,使她的乳房随之上下颤动。
“好、好大的货哟……哥──绝不能停,继续顶──顶小妹妹的小洞洞。”
“不要嚷,我还要吻你那根浪舌头。”
男人说罢抓住她双手硬将她拉下来,立刻吸吮住她的舌尖,劲道一直加大,将她整根舌头皆吸入嘴里了。
她嗯嗯啊啊地哼着,下面的嘴巴也没停止饥渴地吞吐他的阳jù,恨不得让它永远塞在里边似的。
男人就在这时霍然来了个大翻身,一下双方互换了位置,他在上头更如鱼得水完全采取主动了。他将她双腿往上扳,她立刻如猿猴般盘住他的腰,使尿洞整个翻翘起来,让他插得更深入了。
男入双手双膝着地晃荡着身体,她跟着悬吊在他身体下摇动,性器官因饱含水分且激烈摩擦便发出声响,极有频率地。她更配合着动作,大声叫春。
“干,干干死我啦……大哥哥,用劲干,干破我的淫洞呀──”他的汗如潮水般滴落她身上,望着她淫浪的模样,他更加振奋,冲撞得更猛烈,嘴中嘶嘶吐着气,几度将她顶得尖声嚷叫。
末了,他们又换了个姿势。
她趴俯在床边,他则俯在她背后,任由她抓住他阳jù往洞里塞,然后双方无限厮磨一般缓缓地爱抚、缓缓地抽送,仿佛有一首极浪漫的情歌正播放着,而他们正随着音乐在舞池中舞动一般。
“哥──我快丢了,快,快丢了。”她呓语道。
男人此际猛然加快了速度,肉棒每每抽出时都带出许多淫水。他伸长手臂由她腹下过去一边各抓住一个奶子、一边抚摸一边抽送。跟前突然一阵昏黑,耳里听见她惨烈地一声叫嚷便清洁溜溜了。
男人独自离开这间大厝了。
阿娇仍躺在大弹簧床上,慵懒地对着穿衣镜说:“老爷,可以出来了。”
一会穿衣镜竟被推了开来,幽暗中一架轮椅缓缓移了出来,轮椅上赫然坐着的是半身不遂的王老县长。
“老爷,我刚才表演得不错吧?”阿娇故意将双腿打开阴部面向他说:“你爽了没有?”
王老县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问:“我前前后后给过你多少钱?”
阿娇思索了一会方回道:“四、五十万吧?”
“错。”他立刻反驳:“上次在‘红美人’叫你设计阿忠,就付了你三十万,前前后后给你的表演费加起来,恐怕六十万都不止。”
“老爷,我又不会记帐,怎么知道会有这么多?”阿娇坐起身回答。她似乎猜到他的目的了,不免有些惊慌。
“那些钱虽然对你没什么大帮助,不过你省吃俭用一点倒还可以付个买房子钱的头期款,如果还不够,我这里再付你一笔就差不多了。”
老头子从睡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床上。
“老爷──”她一骨碌地爬起身,滑到床尾急忙地道:“您不能抛弃我呀!我们合作了这么久,我一直配合您,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阿娇,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老头冷冷地道:“我没亏待你,凭你这块料,在‘红美人’多待两年也赚不到这些钱。够了,人要知所进退。”
“什么进退?我为你设计阿忠是冒生命的危险哩!”她有些光火了:“他是江湖角头,兄弟这么多,自从被我们玩弄过之后,他四处派人打听我的下落,就是想干掉我……这还不说,那一天我在桌子底下被他逼得吹喇叭,这样的羞辱三十万够吗?”
老头子霍然冷笑一声,将轮椅摇成和她成侧面后回道:“婊子就是婊子,还不是为了钱?”
阿娇听了这话便起身穿起衣服来,穿衣的空档一面啜泣一面偷偷瞟着他。
“年轻人要知足呐!”老头子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说:“你看看那张支票的金额再说好不?”
“你这样用完人就甩掉,不怕我去揭发你;揭发你性无能还要找人来做性表演,简直是变态。”
“你先看看支票。”
她拿起床铺上那张支票瞟了一眼,无话说了。老头子这时诡异地笑了笑后道:“满意了吗?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不是我没钱给更多,而是你只值这么多。如果你还有非分之想,譬如你刚才所说的去揭发我变态什么的,那对不起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能对付像阿忠那种角头,你比他又如何?不说别的,光是和你配合在‘红美人’拿枪对着阿忠的年轻人,也就是假扮你男朋友的罗汉脚,我随便吆喝一声就会有一排的人来等着我吩咐办事,试问你的嘴巴还能像刚才叫春那样快活吗?”
“老爷,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人最快乐的事就是急流勇退,然后看着别人在漩涡中挣扎。”老头子将头仰对天花板:“关于这一点我都做不到,但我帮你做到了。去吧!走得远远的,就当没认识过我,没到过这个地方。记住,千万别回头,人生有许多往事是不堪回首的,你只要往前走,自然会有你的未来。”
“老爷,我──”
“再会了,婊子!”
在张静波的授意下,小阿姨安排他和阿忠见面了,一场“倒王”大会正式上演。
他们约会的地点是在田野中一颗孤立的老榕树下。这是静波要求的,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听到或见到他和黑道兄弟往来,将会影响他清新的形象。
对阿忠而言,张静波又比小阿姨陈秋香更高一层次;反正现今他已是打赤脚了,还会怕他们这些穿鞋的?自然对这次约会期盼很高,也就依约独自前来了。
大榕树下二男一女成三角鼎立状态竟然在草地上坐下了,似乎与他们的身分地位不符。
你可别瞧不起阿忠,昔日的他虽是地痞流氓,可现在漂白后已是统领数十人的建设公司董事长了咧!
“久仰大名。”静波毕竟是台面上人物,一开口即显现尊重之意,握过手后续道:“不知忠大的今年贵庚?”
何忠好似没听懂,思索了会才恍然道:“四十二。”
“啊哈!与我同年,几月生?”
“十一月。”
“啊哈,比我小。”静波望望小阿姨:“按道上规矩,我应尊称他‘忠大的’,可实际年龄他又比我小,你说,我们该如何称呼呢?”
小阿姨尚未接腔,阿忠倒抢先回道:“您是立委先生,德高望重、民众拥戴,年纪又比我大,自然是我称呼您‘张大哥’啰!若不嫌弃,叫我一声‘阿忠老弟’,我就十分荣幸啦!”
别瞧他书没读过几年,这一番话还说得合情合理,甚至有些文诌诌呢!真应了“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这句老话。
“那好,我就不赘言了。”静波立刻进入主题:“小阿姨算是我徒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听说你放消息给她,王老头已经转向跟‘鼎王’的人合作,用意是要整她,试问这消息你如何得知的?”
“我在‘鼎王’有卧底──”
“不──”静波马上纠正他:“阿忠老弟,你说谎,你没诚意,这事谈不下去了。”
“张大哥,我──”
“我人虽在台北,不过我耳目众多,你的消息全部来自调查局,对不对?”
阿忠一下就被电住了,感到视野急速缩小而压迫过来似的,不得不掏出一根烟来压压惊,点烟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这细微的动作,张大立委全看在眼里,在心底就大笑了起来。毫无疑问地,这个场面已经完全由他主控了,要“收编”阿忠就不太困难了。
阿忠派人在“鼎王”卧底是谎言,他派人在阿忠身边卧底则是事实。
拥有一双惑人的厚厚嘴唇的小杨,在跟阿忠上了第二次床后就探听出刁侯供给阿忠情报的这秘密,当时阿忠还自夸地说,他要刁侯向东他绝不敢向西之类的自大话语。这也是静波愿意冒险跟阿忠见面的原因,他认为阿忠毕竟不是一无可取的。
“阿忠老弟。”他拍拍他肩道:“我们还能不能谈下去?如果我不追问调查局这条路线的话。”
他猛吸了口烟后道:“我听您的。”
这是全然折服的表现,现场三人皆知。
“好。整件事情的缘起,就是从王老头背叛了你开始。当然他背叛你,可能是为了要整小阿姨,不过由此可以看出你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他想击垮我们,那我们为了生存,只有充分配合来对抗他了。按照我的计划,我只要你继续供给调查局那边的情报就可以了,其余的由我来安排。”
“我有什么好处?”阿忠熄了烟后问。
“小阿姨──”静波不怀好意地对她笑笑问:“你说,我这位老弟会有什么好处?”
在整个谈判过程中一直没开口的陈秋香,此际忽然大声地道:“保住你老大的位置呀!”
阿忠果然不负重望,再次相会时他就带了一卷录音带来,而且忿忿不平地对张静波说:“老的这样对我,我应该给他死。”
“先放带子来听听。”小阿姨道。
他们仍是在老榕树下碰面,一丝微风也无,连鸟叫声也省了,寂静得可以,因此录音机声甚清晰。
“我叫你莫黑白打电话来,搁有啥米代志?”
这说话的声音很显然又是王老县长。
“老大的,是阿娇伊啦!伊打电话给跟伊配合的小弟讲,伊要咱的代志拢总讲出来。我知道这款代志真严重,所以要请示你。”
这声音无疑又是烂肚大仔。
“伊打电话给你的小弟?”
“对啦!伊跟我的小弟讲,拢是伊在外头打拚、设计阿忠,现今天下太平你就踢开伊,叫伊走,伊未甘心。”
“莫睬伊,叫伊死去别位。”
“王大的,伊搁讲,讲你……”
“讲啥米?”
“讲你叫伊找查埔人来表演……给你看……我也不知……”
“你听伊放屁。”
“所以我要请示你,这款疯查某要不要给伊死?”
“下次伊搁打电话来,先警告伊,若是不听话继续黑白来,搁再讲。”
电话录音终了,起了微风。张静波停顿了一会,才对阿忠说:“红美人酒家那件事,男主角毫无疑问地就是阁下了。”
阿忠比老榕树还沉默。静波再转向小阿姨,又有些像自问似的:“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连那件事都是老头子设计的,怎不教人寒心?”
“真是只老狐狸,好在我没跟过他,不吐血才怪。”小阿姨的语气有点像扇风点火。
“凭这件事,我就有理由给他死。”阿忠愤恨道。
“阿忠老弟──”静波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口口声声死不死的好不?就凭他一个残废,玩你都玩得够了,换旬话说,他要给你死的话,你不早就出山了?”
“呒要安怎?”
“别只在意有关你的那一段,难道你没听出叫阿娇的那个女人已经窝里反了吗?”
“是呀!是呀!”小阿姨应声道。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张大立委望着远方一朵云道:“王老头叫烂肚大仔派手下小弟跟阿娇配合──当然他事前已经买通了阿娇,再由小弟扮她的男友,一同演出‘红美人’那出江湖乱伦事件,让你这大哥吃了个大瘪,被小弟用枪指着头;然后他女儿王娟再假装在县议会质询局长,使你因感激她拔刀相助而不致怀疑他王家。”
“原来如此。”阿忠若有所悟。
“但阿娇为何又翻脸了呢?”小阿姨陈秋香问。
“哈!问的好。”静波笑了起来:“刚才的一段对话,你是女人可能搞不懂,阿娇说王老头要她找男人表演给他看,看什么呢?当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或者是不堪入目的秀呀!你要知道,王老头虽然中风了,但他的性欲可能并未消失,在这种又想又无能的状态下,他是不是可能性变态了呢?叫阿娇找些男人来现场表演春宫秀,绝对有可能对不对?阿娇帮了他这么多忙,还有‘特别服务’,现在被他一脚踢开,你说她想不想报复?”
“以她一个弱女人,敢跟恶势力对抗?难道她不想活了?”小阿姨再问。
“差矣!人为财死的道理你忘了吗?阿娇两手空空顿时无法活下去,你说她敢不敢揭发王老头?”
“我知道怎么做了。”阿忠终于展眉了。
“把阿娇挖出来对不对?”静波问。
“不管她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挖她出来。”
“记住。”静波又严肃起来:“她可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是你报复的对象。动之以情、动之以利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之以刑;将来我们很可能让她面对媒体,你要是对她不好,她反咬你一口,那咱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会,我绝对不会。”
“王老头那边呢?”小阿姨仍有疑虑:“要不要先警告他一下?万一他不知好歹,在图画馆工程上先整我一下,岂不是错失一步?”
“秋香妹子。”静波拍拍她肩道:“你别忘了,他的行动不方便呢!”
在阿忠下达对阿娇的“通缉令”时,张静波可没闲着,他约了王老县长的女儿王娟见面。见面的场地很奇怪,也非单独地。
那是在本县一位素人画家举办的画展上,非但民众踊跃更有些敏感的政治人物和新闻记者。
“张大哥,觉悟了吗?”王娟追随在他身旁一面观赏画作一面微笑着问。
“觉悟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幅幅画作问。
“放弃秋香了吧!”她叹了口气。
“无所谓放与不放弃。”他也叹了口气后续道:“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很简单,你就是我的妹妹。”
“就这样?你找我来就是要说我们是亲属关系?或者形同亲属关系?”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能有什么关系?”
“譬如夫妻呢?”
张静波一下愣住了,他停止了脚步,垂首思索了一会方回道:“我是有老婆之人。”
“谁都知道,你老婆已经归佛了,天天茹素,根本与你只有夫妻之名而已。”
“小娟──”他又叹了口气:“你逾矩了。”
“随便你怎么说。”王娟只好转移话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要你告诉你爸爸,我还是他的儿子。”静波沉稳地说。
“就这样?”
“就这样。”
“你骗我。”王娟笑了起来:“你怕了,你怕我爸准备动手整你对不对?”
“你──”
“张大哥,只有我可以救你,你信不信?”
张静波信了,不信也不行。他在政治圈混了这么久,谁都可以不信,唯独王老头;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臣服了;不管他是不是孙悟空,但可以肯定的是王老县长是如来佛,当年他可以将静波拉拔到这个地位,现在就有能力毁掉他。静波突然发觉,他要面对的真的是如来佛,祂可以掌控一切,掌握他的生,乃至于他的死。
这样一个人,他敢对抗吗?或者是说这样一个男人的女儿,他敢对抗吗?
他应王娟之邀到了王家,不是客厅,而是卧室。
他并不知道这间卧室正是阿娇每次带男人来此“表演”的卧室,否则他早逃之夭夭了。他只感到这间卧室的穿衣镜特别大,大到让人站在它前面会有一种畏缩感。
他特别站在它前面欣赏自己的体格;同时他希望突破那层畏惧感。
那层畏惧感的根源,恐怕正是这屋子的主人。
“王老县长人呢?”他小心翼翼地问,深怕他就隐藏在这屋子的什么角落似的。
“被我哥哥接去他家住啦!”王娟坐在床铺上回答。
“那佣人呢?”
“我放他们外宿假啦!”
“这么说,公馆内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当然。”
“然而你又直接把我带进卧室来,岂不是很怪异?”
“不是怪异,是明显。”王娟笑眯眯地斜睨着他:“一切都不用言语了。”
“这种方式我不能接受,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
“你可以走,我不会强求你。”王娟转为冷冷的腔调:“如果你想跟小阿姨一起遭殃的话。”
张静波停住了,背对着她,仿佛她手中有一块偌大的吸铁石。
“你爸爸到底想怎样?难道我这么明白地向他效忠还不够吗?”他头仍未回地说。
“他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静波将身体转了过来,紧盯望着她问道:“为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他怎么做,而不是为了什么。他有太多的理由要让你们倒下去,其中最大一个理由就是我。”王娟声腔提高了一些:“他爱女心切,谁挡住我的前程,他就会踹谁。这理由够不够充分,你说?”
“好,他要怎么做?”
“我先问你,你要怎么做?”她反问道。
他迟疑了半晌,终于踱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舌尖毫不犹豫地钻入他口腔中翻江倒海,甚至往他喉头内猛钻。
“嗯!你咬到我的舌头了。”他脱离她说。
“别,别说话……张哥,继续──”她死死地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他的身体。
“我需要喝点酒。”他又脱离了她走到一张桌子前,抓起半瓶威士忌仰脖就灌了好大一口。
放下酒瓶,他再度回到床前,一把推倒了她问:“要我脱还是你自己动手?”
她未回答,挑衅一般地斜脱着他:他俯身双手一掰,她的红衬衫应声撕裂,露出一副粉红色的乳罩。
“都是红,好个红娘子,你会落红吗?”他骑到她身上,再一把扯脱她胸罩。
她的双峰并不高耸,但十分浑圆且洁白如雪,那一对泛红的乳头格外显眼,而乳晕很大,使它们更加地诱人。
他似乎故意要蹂躏她,疯狂似地伏在她身上,一边咬噬她乳头、另一边则一把握住它使劲揉捏。这般,他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一个乳房。
“张哥,再咬──咬另一个。”她一面哼着一面用下体顶他,仿佛已迫不及待了。
他没听她的话,反而顺着她的乳房往下滑,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用舌尖一遍遍绕吻着且吮出一个个瘀痕来。
她不安地扭动着下体,将阴部挺起摩擦他的胸膛。这似乎是一种暗示,不,根本就是;他并不是受这暗示鼓励的,应是顺势而下到了肚脐部位后,双手将她暗红色的裙子一把撩起,隔着一层裤袜及内裤使用下巴往她阴户摩擦。女人被他这般一搅和整个身体着火一般灼热起来,下体更是骚动着。
他更急了,将她裤袜和内裤往下卷,才到大腿部位便硬把脑袋塞入她胯下,对着她的阴洞便亲了下去。
受限于裤袜,她的下阴眯成一条线很难钻入,不过阴水却毫无阻碍地汨汨流出,被他咧开的嘴巴接了个正着;舔着舔着,他突然撕裂了她的内裤及裤袜,使得她的双腿完全获得了自由,毫不考虑地向两侧大张将阴门完全打开了。
他完全不费力地把舌尖塞了进去,在她的yīn道内涮来涮去,不一会便糊了一脸淫水;紧接着他就直攻核心了。变成长舌男的他,双手捧起她丰厚的屁股,好使舌尖能更深入,然后一伸一缩地碰触她的阴核。
她简直要飞上天了,两手指尖夹住自己的乳头玩弄着,嘴里不干不净地喊叫道:“操我,张,张哥,用你那一、一枝枪……操我……的小洞洞。”
他完全不理会,只自顾地玩弄她。他将她屁股抬得更高,舌头下滑,一会儿便转移目标到她的屁眼了。
他掰开她臀部舌尖向里钻呀钻的,如同yīn道一般光滑的这屁眼,却因为太小可不容易进入,他索性再用手指往里戳,而且是毫不留情地硬往里塞。
“咬哟!”她大声叫了起来:“哥──痒哪!我不要……不要弄这边嘛!”
他并未拔出手指来,反倒又将嘴封住她阴洞,与手指一同运动了。
好一会后,他霍然起身,一脸淫笑地道:“你不红嘛!一点都不红。”
他说完便脱下衣棠,在解下裤腰带后,他咻地一声抽出了皮带,淫笑更加重了些。
“你想玩点新花样对不对?我知道你够贱。”
“张哥,别太过火……”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硕长的小弟弟,指指它道:“你说,它会不会发火?”
跟着他将她双手用皮带绑住了,再将她下体向上一翘,整个阴门便在他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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