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好多了?”秦书扬小心地将暮染秋扶起。
“咳咳……好多了,白日里不再咳嗽地如往日那般严重,只是夜间咳嗽的比较严重。”
“咚咚咚。”
“谁?”
“秦兄弟,是小生,小生有事请教秦兄弟,可否允小生进来一叙?”也不管秦书扬是否看得到,温良初便是一礼。
听闻温良初似是有急事相讨,秦书扬扬声道:“温兄弟稍等片刻,待内子整理一番便可。”
“秦夫人慢慢来便是,小生不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暮染秋已是装扮完毕,温良初这才进入房内。
“温公子可是有何急事?”暮染秋依着秦书扬坐于桌前,温声问道。
温良初脸上慢慢升温,犹豫半天索性闭眼极速说道:“小生盘缠已是用尽,如今无从赚取钱财,故欲请秦兄弟与秦夫人给予小生一份工作以谋生。”
秦书扬与暮染秋面面相觑,原来这温良初担忧的是这件事,当初本就不欲其交什么伙食费,他偏偏固执地道:古人言,无功不受禄。硬是要交自己的那份伙食费。想到这里,二人皆是无奈一笑。
“温公子有难直言便是,既是朋友,又何须客气,有朝一日,我们夫妇亦是难免会有求于公子的时候。”暮染秋微笑道。
温良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秦夫人所言极是,是小生迂腐了。”
“哪里哪里,温兄弟一点也不不迂腐,看,这不是很明白吗?”秦书扬揶揄。
“秦兄弟莫再作弄小生,小生认输便是。”温良初大大地作了个揖,语气夸张道。
秦书扬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暮染秋狠狠揪住腰间的一块肉,顿时呲牙咧嘴,频频吸气,“娘子,为夫错了~”那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暮染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后转向温良初:“温公子莫担心,我出嫁时我家大哥给我的嫁妆中有许多他名下的产业,我一个女子管理这些有些困难,若温公子懂得如何管账记账的话,这份工作却是再适合公子不过。”
温良初喜形于色:“小生懂的,小生懂的,秦夫人尽管交予小生便是。”说着又是一番作揖。
“温兄弟啊,还这般客气,这一路上咱们不都是互相帮助的?如今你这般客气,倒教我们夫妇以后如何?”秦书扬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依旧不放过温良初。
温良初红着脸:“那么小生便不再客气了。”
秦书扬揉着自己的腰,一脸扭曲:“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见秦书扬夫妻小动作不断,温良初识趣道:“那么小生现行告退。”
待温良初出门后,秦书扬一把抓住暮染秋作乱的手:“娘子真真是狠心~瞧瞧,这都淤青了~”说着便欲脱了衣服让暮染秋瞧。
暮染秋赶忙阻止:“夫君,妾身错了,这是白日呢?”
秦书扬凑近她:“那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暮染秋故意用着软软绵绵的声音求饶。
听着这般酥脆的声音,秦书扬马上怯械投降:“娘子生来便是克为夫的~”
暮染秋默默无语:这人,一逮着机会便是要作弄自己一番,这是何时养成的?真真是折磨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