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她的花瓣就往里面插入。
“哎唷……慢点……”
那花房里湿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这一支护身宝剑尽根而入。
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里发出呻吟,“嗯……嗯……好过……好过……”
石奇听到这声音,等于受到鼓励加油,把罡劲运集宝剑之上,恶狠狠的一抽一插,跟着又揉一揉……这女人的牙齿格格直战,呻吟道:“哎……哎……好……好厉害……我……死……我……要死了……啊……”
正当石奇销魂之际,这女人混身一震,在剑鞘中暗运魔女阴功。石奇突觉宝剑的尖端一麻,阳罡之气猛然外泄。
“你敢暗算……”
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开,站起来道:“你该认命罢!”
“暗器施了毒?”
“没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说点好听的吧!也许我会给你解药。”
“作梦!”他一挺身又攻上来,但绝未想到毒性发作这么快,左手已不大听指挥,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现在才相信,经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也没有多大的用途。
他摇摇晃晃着,现在就是她让他走都办不到了。他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忽,这女人已步步逼近过来,他纵有万丈雄心,看来也必须听人摆布了。
就在此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冉冉而来。
女人乍见轿子,不由显出喜色,迎上轿子说:“轿中可是未来夫人吗?”
“嗯!”
“有事禀告,请赐裁夺。”
“说。”
迷迷糊糊摇摇却欲倒的石奇,隐隐觉得这清脆而带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属下抓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么人?”
属下没有问出门派及姓名,属下本以为是九天罡门下,但口音又不大对。”
“何以见得是九天罡门下?”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么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拳掌上略逊,要不是阴花毒针制住了他,后果堪虞。”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轿帘撩开,走出一个白衣艳丽少女,四个轿夫目不斜视对这女人深深施礼,说:“如何处置,吩咐一声就是了。”
白衣少女说:“轿夫不必全部守着轿子,过来两个你且带路!”
来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头一震说:“你们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诱属下的。”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一定是泄了本帮的秘密。”
“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说:“你泄露了些什么秘密?”
“这……这……”
“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听到没有?”
“你自绝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泄,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属下……”
“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她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衣少女的动作极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闪避,一掌拍中她的府风及哑门二穴。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出林而去。接着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脚,不久这乘抬轿子如飞而去,林中似乎还余留着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大约盏茶功夫,石奇醒了过来。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因为林中黑暗,阴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只感到被阴花毒针射入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来,戒备着缓缓走进,他想不出这人是谁?他隐隐还记得一点,将要中毒倒下时,听到极熟的女子口音,谁会倒卧在这儿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经死了。
他以为应该死的是他自己,走近仔细一看,不由愕然,竟是在花房中使毒针的女人,伸手一试,早已气绝了。
奇怪,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我?搜过这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再摸摸自己袋内,什么都没丢,在外衣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一是油纸包,上写阴花毒针解药六字,另一件竟是一个用金银两色丝线编织成的荷包。
荷包外还有些花纹,只是在林中看不清,一股兰麝之气,沁人心脾。莫非是她?口音有点像,可是她怎么会……不……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