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汤耀祖道:“不然,此药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管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疗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更容易些。”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实相告。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汤大夫答道:“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极致的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窗外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拜堂成亲,众人去婚宴闹了一日夜。六女因缘聚会,终于到了离别之时。胡李二汉和文家姐妹对白玉如恋恋不舍,白左使却心事重重,和四人相拥告别。
叶玉嫣见诸女离去,便对两位师妹道:“过了今晚,我们也走罢。”三女回到客栈房间,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叶玉嫣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拆招。二女武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反扭,被她们捆做肉粽一般,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萧玉若道:“我紫云宫门规,门下弟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可是掌宫姐姐你先坏了规矩。”叶玉嫣喘气道:“你们二人可以去当人家的小妾,偏我不行,那有这样的道理?”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便取出手铐,将自己反手铐上,对宫主道:“我也破了门规,当与宫主一并受罚。”叶玉嫣瞧着二位师妹,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说完取出贴身的香帕,将宫主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听她说话。
她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一把将她脚踝捉住。反手一掌过去,却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后,扣住了脉门,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虽是不如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功法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武功家底,又被他偷袭,因此瞬时便被扣住了脉门。
叶玉嫣见师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呜呜叫着,身子奋力扭动。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嫣妹,我在这屋里等你两个时辰啦,方才听到你想去白鹿岗赴约,只是你两个师妹阻挠犯上,便由我来替你惩罚她们。”
白玉如戴着手铐,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联手,也可与这秃头较量一番,此时作茧自缚,只能用脚去踢他。却被这秃头也用腿拨到外侧,又顺势抵在裤裆上一阵揉动,被医治过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快感狂潮涌来,顿时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