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见叶宫主出来,忙上前搀扶。宫主对她笑道:“恭喜妹妹,你这汤大哥果是良人,连我都有些心动呢。”上官燕瞧着她,心里有些高兴,微笑道:“宫主对汤大哥也有意?”宫主道:“我先前拿言语试他,却被拒绝了,可见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上官燕轻叹一声:“只是我服了这淫药,如何与他解释?”
宫主见她忧心,便和她串了口供。
汤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银针,先前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又听小童禀告,有位面戴黑纱的姑娘进了诊室,但那位叶姑娘却执意要陪着她,不肯出去,请他定夺。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进屋去瞧。只见两位姑娘在里头坐着,当下问道:“叶宫主可是不晓得治这病的规矩?”宫主道:“当然明白,不过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说两人相识,又如何将她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众女见叶玉嫣出来,纷纷上前相询,只听她道:“我们走吧。”萧玉若不解问道:“上官姑娘还在里面呢。”宫主笑道:“他们只怕要磨蹭许久,我们何不先回客栈。”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相会谢礼。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会儿,便和文家姐妹在屋中谈论起医术来。
叶玉嫣将上官燕邀出门外问她:“昨夜想必是瞒过了你夫君。”上官燕道:“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说是练功时弄破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如此欺他,觉得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叶玉嫣微微一笑,向她贺喜。
二女回房时,只听到屋里汤大夫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汤大夫道:“此药原本皆是从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带到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问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敏感。”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敏感。”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只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窗外二女也听得好奇,等他回答。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她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春药后,更是厉害。”
叶玉嫣在门外心想,原来白师妹天生喜爱被人捆绑,缘由在此。又听汤大夫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汤大夫沉吟道:“我先前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病症。只是昨日听她说,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姐妹俩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