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面对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汤大夫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唔唔唔唔唔……”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淫浪,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发出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起,吩咐小童为病人松绑擦汗。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摇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胸口起伏着笑道:“我瞧先生屋里清贫,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媳妇?”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头。叶玉嫣笑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虽是天姿国色,但他早有心属之人。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万万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月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我乃紫云宫掌宫。”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这回可是信了?”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你可相信?”汤耀祖连连点头,那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