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被二女伺候了一回,又顺便被叶萧二女拿捏着身子要紧处逼供。她见事已至此,便将自己如何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招供了。紫云宫诸女对贞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玉嫣听白玉如娓娓道来,只觉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若却是听得粉脸通红,一声不吭。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主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若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房罢。”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那些都是误会。”
叶玉嫣长叹一声道:“玉若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向李大哥和胡大哥刺过去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一脸羞耻,却眉眼含春,若让你今后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妹相互照应。”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如见机较快抢先问道:“为何萧师妹会孤伶伶一人?”叶玉嫣道:“你们都忘了,此处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萧玉若道:“宫主不是诓那秃头掌门的么?”
叶玉嫣垂下美目道:“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如道:“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叶玉嫣叹道:“当初我确实是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我便放心了。”萧玉如道:“我们三个都回紫云宫。”叶玉嫣道:“师妹自付,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能抵挡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白玉如忽然道:“我们三人誓不分离,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若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叶玉嫣笑道:“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燕嚷道:“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回来了。”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
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便去诊厅见客。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
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人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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