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毒折磨,恍如隔世。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主,我有一事不明。”叶玉嫣叹了口气,回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若点了点头,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
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推荐,我们还未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若听她这话,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玉嫣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叶玉嫣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燕帮忙。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里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同觉得更淫乱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
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乳头阴蒂翘得硬股股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里,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索绑在床栏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叶宫主一人回来。她替白玉如盖上被子,笑道:“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你。”
白玉如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该怎么办。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燕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回房找白玉如游戏,见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你可是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