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昼短夜长,白土山等人晃晃悠悠把马乡长给送走的时候天已经黑将下来。白土山和那吴凤凤双双回到了白土山的家。经过几日的相处,他们已经很是相熟了。
白土山先让吴凤凤进了屋,而自己则去了茅房,从茅房里出来后,他走到过道里悄悄的把大门给锁了。他媳妇白娇凤这个时候不在家,他知道她现在肯定打麻将去了,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就在酒席间,那吴凤凤已经给他传递了不少暧昧的讯息,他没有理由不注意到。况且他也觉得这女人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于是就装作喝醉了酒,东倒西歪的就进了吴凤凤住的房子,一头扎到了床上,睁着眼睛,口里含糊地说道“醉了,真的醉了。”吴凤凤正照着镜子梳头,看了白土山一眼,有些不以为意,笑道“你别给我装了,我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有喝醉。”见被揭穿了西洋镜,白土山不勉有些尴尬,傻笑着坐了起来,说道“我就知道,啥事都躲不过你那双贼眼。”吴凤凤一脸妖媚,笑道“知道还给我装,你肚子里的那点儿坏水我还不知道。我们走南闯北的,啥人没有见过。”白土山见她没有生气,又高兴起来,说道“那你说说我是不是一个好人?”吴凤凤走了过去,拿手指指了一下白土山的鼻子,说道“你呀,我看就是一个大坏蛋。”看吴凤凤这般矫情,就觉着有戏,捂着方才被吴凤凤指着的有些发酸的鼻子,说道“我是坏人你还帮我做啥?要知道要不是你解围,陈乡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是个坏蛋也是个傻子,这年头那个当官的不会装个熊样,你连这个都看不透还做啥子村支书?”吴凤凤直言不讳的说道。突的又转过身坐到了白土山的大腿上“别以为我没有看到,说,趁你老婆没在家,把你家大门反锁了要做啥?”白土山没想到她是这么主动,一把抱住了她就往身上啃,激动地说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啥?”
“别亲我。一嘴的酒气。”吴凤凤用手挡住了白土山的嘴,皱着眉头说道“你先别急,想和我好那也容易,得答应我的条件。”
“条件?”白土山愣了,真不知吴凤凤在说些什么。
吴凤凤站了起来,说道“我早看出来你对我有意思,过几天我就走了那能让你白占便宜。我要是把身子给了你,你得让我觉得值当。”
“啥?”白土山明白大概意思了,但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绝没有想到,这女人还做着这样的营生。
“都说你是这村里的大能人,啥意思你该知道。”话说到这份上,那吴凤凤的态度明显有些冷漠了。
“那那得多少?”白土山傻傻的问道。早知道的话他就不这么费事了。
吴凤凤朝着白土山缓缓的伸出了三个根手指头。
白土山站了起来,没有说话,默默的要往前走。
在他正要开门时间,那吴凤凤觉得他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小声骂了一句“熊包!”说这话时完全没有了白天帮白土山的那种热乎劲,尽管这还是在白土山家里。
蚊蝇振翅般细小的话却让白土山听到了耳朵里,春风得意的他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奚落。他猛地一回头一把把她按到了床上就胡啃乱摸起来。而后像一头饿狼一样按住了吴凤凤,吴凤凤有些怔怔的看着他,白土山说道“我告诉你,在白家庄谁都可以是熊包,但我马土山绝对不是。你既然要卖,那我可就要买了。”说着,就去扒吴凤凤的衣服。那吴凤凤三十出头,正是半老徐娘,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对这白土山还是颇有些好感的,要不在酒席上也不会帮他了。再说,天天东奔西走的,她也有好长日子不沾腥了,于是就任由他来做。
一时间,颠娈倒凤,这屋子顿时成了他们的欢乐道场。脱掉吴凤凤的裤子以后,白土山半跪在床上急急的要解自己的腰带。趁这个当,吴凤凤爬起来不顾那裸露的丑态拿起自己的包往里面找东西,很快就找到了。白土山以前在县城的发廊里偷偷找小姐的时候人家也给这东西,不用的话就不让上。由于生理的原因,还有白家庄才习俗,虽然这不是家里的常备物,但比起村里的其他人来白土山对这物还是相当了解的。
“你先别动,我给你戴上。”吴凤凤如是说道。爬到白土山跟前弯下了身,有些谄媚地抬头看了白土山一眼,便为那大jī巴穿上了戎装。然后吴凤凤就叉开腿躺在床上,等待着它的进发。
吴凤凤那惹火的身材让白土山看红了眼,撑开她的两腿,俯身上去,一下子便进了yīn道里。
“啊!”吴凤凤一声浪叫,很快便入港了。抱住白土山不停的迎合着他,叫道“我这一身好肉,要你三百块钱不算亏的。啊,啊!”白土山不理她,只管卖力做活,不一会儿就累出了汗,做着做着,那力度也逐渐少了许多。虽然没有要泄的样子,因为前戏过猛,看样子是没有多大力气了。本身这白土山就是无甚力气的,这些年来,他全身的能量只往脑子里涌去了。却也只管呼呼的喘着粗气,与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最大的抗衡。
吴凤凤躺在床上为白土山加油,叫道“啊,别停,别停,使劲,使劲呀”那吴凤凤可是风月场上的高手,深谙房中之术。看白土山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叫道“你停停,让我来。”白土山不知她要做什么,先停下了。吴凤凤于是就抽身上马,反压在了白土山身上,握住jī巴朝yīn道中插去。仿佛驾着匹快马,这女人一上一下在男人的身体上恣意驰骋着,真是好生快意,就连那双豪乳也跟着不断的上蹿下跳。吴凤凤看着胯下的男人,她是一脸的兴奋,叫道“土山,舒服么?啊,爽吗?”虽被压着,但那白土山真的很受用,以前他只是知道做这些是男人的气力活,没想到女人也可以这样。不是吴凤凤他还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花式,做起这事来不知道比他那死猪一样的婆子好上多少倍。虽然被吴凤凤压着,却也是兴奋之极,叫道“爽,爽死了,早知道有这么舒服,别说三百块了,就是一千块我也弄你。”吴凤凤听了,托起自己的两个乳房,一上一下干得更卖力了。”我也舒服,我也爽,我的好哥哥,累死我了。我要死了,啊要死了。”一次高潮过后,吴凤凤明显也有些累了,却还在动作着。这时,吴凤凤又有了新招式,喘道“土山,你起来,我在教你一招,咱俩一起弄。”在这时,赤身裸体的吴凤凤简直成了房中大师。白土山俨然成了一个很听话的土地,于是就坐了起来,说道“凤凤,你的花样可真多。”说着,两人就抱在了一起,互相冲击着。这时也顾不得身上的臭味与嘴里的酒气了,两条舌头搅在一起,除了那种欲生欲死的快慰,似乎已经觉不出其他任何味道了。身上的所有部位能贴的贴在一起,能触的触在一起。真正要享受性爱快感的人是不讲任何隐私,是不会有所忌讳的。
有了刚才的休息,在这一回合白土山重新变得生猛起来,在最后关头,他欲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吴凤凤感觉出他要爆发了,却还不想他这么快就结束,叫道“你别射,再等等,再等等,啊,啊”白土山使劲一挺,在最后一刻,也”啊”地一声长叹。紧接着就离开了吴凤凤的身体,把那套子拽了下来扔到了床底下。在床上很满足的躺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就准备去穿衣服。
吴凤凤在床上躺着,拽了条被子盖在身上,披着头,散着发,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柔声道“土山,这么早及着走干吗?这才几点,你那婆子不会回来的。”白土山以为这是吴凤凤在给他要钱,说道“我身上一下子没有带那么多,明天就给你。”吴凤凤起身一把抱住了白土山,道“土山,我不是那意思。我知道从我给你要钱起你已经瞧不起我了,可我不介意。实话给你说吧,除了唱戏我就是做这营生的。我,我心里面是有些喜欢你的,陪我说说话好么?”这白土山也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见她这么说,又看看表就决定不走了。回到床上与吴凤凤躺到了一起。不过还有些戒备心理,吴凤凤就势倒在白土山怀里,一只手摩挲着他胸脯上并不是很健硕的肌肉,抬头又看白土山那副有些肃然的模样,不禁说道“看你那样儿,我又吃不了你。”白土山不想失了一个做男人的面子,就找着话题,问道“你唱戏唱得好好的,为啥要干这一行。”吴凤凤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当初是被逼的,呵呵”吴凤凤苦笑着“后来就习惯了。到了现在呢,自己愿意就做,要是不愿意,就是别人再厉害,我也不会答应的。土山,我告诉你哦,就是你们那个马乡长也不是好货。”那神色本是在稍稍缓和的,但听到了吴凤凤在骂马乡长,就突地又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可不许骂他。”吴凤凤瞪了白土山一眼,道“我知道他是你的靠山。我不是在骂他,我说的是真事,就今儿咱们在一起喝酒时,他偷偷的把我给拉出来了,说要带我去过夜。我看他的样子就一阵恶心”
“你胡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你是做这个的?你又没有在脸上写着。再说了今天他都喝醉了。”白土山不解道。
“你都没有醉他会喝醉?他可是老狐狸了,能看得出来我干的行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给你说的都是真的。”吴凤凤这么说道。
“那你为啥看上了我,还无缘无故的帮我解围?”白土山更是不解了。
“顺水人情我为啥不做,帮你说话我身上又不会掉下一块肉来,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吴凤凤说道“我啥时候说看上你了,只是觉得你这人还不错,呵呵,精明里透着点儿傻气。你肚子里要是有点儿墨水,也是一个当官的坯子,不过,我看啊,这辈子你顶多在你们村逞逞威风罢了。”
“你说得对。”白土山觉得口涩无味,从衣服兜里找出一根烟来吸,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前方,吐出了一口烟,意味深长的说道“活到这个岁数,我这辈子能在白家庄威风威风也就够了。”
“那好办,外面的事儿我知道不少呢?”凤坐起来,拿掉白土山手里的烟,掐灭了扔在地上,道“你那马乡长不是说了吗?说让我教教你,那这几天就让我好好的调教、调教你吧。”白土山纳罕,道”咋个调教?”吴凤凤一脸的诡秘,把他按到床上,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又说“刚才你让我高潮了两次,爽死我了,这回我送你,不收钱的。”说着,就在白土山胸上啃了起来。
“啥,你说啥?我”吴凤凤这一回来势凶猛,白土山还没有恢复过劲来,简直有些招架不住在这几天,整个白家庄几乎成了热闹的集市,不但亲戚朋友来白家庄看戏,这里也一下子多了许多的小商小贩的积聚地。上午的时候,他们在大坑的附近摆地摊等待着看戏人的光顾。下午的时候,有些小贩还不想就这么回去,就在白家庄的大街小巷里转悠,希翼能招揽些生意,把剩下的存货给卖掉。
和村里的其它人一样,老羊倌看完了戏,搬着条板凳也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后街的街口时,看到那里围了一大堆的人,而每个从那里离去的人的手里都拎着一大包东西,仅仅用一只手提着,像是提着一包棉花,看样子不是很重。老羊倌觉得稀罕,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于是就想走过去看看。
虽然动作有些不自然,但老羊倌也像其他人一样拿起了那些东西看用一层塑料纸包着,摸起来软软的,光看样式有些像村里卫生所用的那些棉纱。还没有看出些门道,正琢磨着这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就突地被人给夺走着了。
抬头一看,是住在他家附近的一个性格彪悍的女邻居。还没有等老羊倌开口,那女的就说道“你这个糟老头来这里干啥?”老羊倌知道这个女人素来就看不起他,不过,这一次蛋着这许多人的面无端的被她奚落,不勉有些生气,以为理在他这里,于是就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能来,我为啥就不能来?”那女人走了过来低声道“我这样做是对你好,你这糟老头子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知道人家是卖什么的?”
“我管他是卖什么的,你能买我为啥就不能买?”老羊倌犟道。像他这个年龄阶段的老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认死理,钻牛角尖的癖性。说这话时,声音不勉有些大,就像是在吵架一般。引得那些买东西的不在买东西了,卖东西的不在卖东西了。全都围过来看。
围观的人中,大多数是白家庄的人,自然有认得老羊倌的,就劝道“老羊倌,你就别凑热闹了,这些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你一个光棍汉买它做什么!”
“啥?”老羊倌听了觉得大窘,羞得他那张老脸一下子从眉头红到了脖根儿。这时他才注意到除了那个卖东西的商贩,来这里买东西的都是村里的妇女。平生办过不少丢人的事儿这一件也算是其一了。
那商贩也算开明,笑道“不一定非得娘们用,咱们汉子也能用。要不,算你便宜点儿,您也来一包?”其它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那样的笑声,震得老羊倌耳膜发痛,当时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老鼠洞立即钻进去。而实际上他能做的,就是在这讥笑声中,灰溜溜的提着沉重的步子向家里迈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低着头,感觉路上的人都在指责他的不是。而事实上,谁会在意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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