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是不能一直日。不过,哥哥,你心里可得一直有俺哩。”
“中哩,没有你,有谁?”
“俺知道俺一口逼,不够哥哥日,不管你有几口逼,都要记得日俺稠密些,啊哥哥——”
“牛得田,是不是烧糊涂了?”
“俺不糊涂。头一次,摸哥哥鸡鸡,隔着裤子,俺手也量出来,还没有中指长哩。第二回,俺头一次亲眼见,就超过俺中指。白天,哥哥日俺,俺逼里就盛不下它哩好宝宝。哥哥,你说俺说的对不对?”
“对哩。”刘作伐觉得惭愧,看看人家细心的,自己还装糊涂。
“看看,现在它钻在里边,俺感觉到底了,这不,俺手还能伸进去,摸摸它,摸摸你那俩蛋蛋。俺知道哩,哥哥能日着哩,俺可不想一个霸占哥哥,那不把鸡鸡憋屈死了?”
说的是正理。刘作伐只有惭愧。
“晌午俺睡着,哥哥还在日,日个不停,哥哥鸡鸡是石头做哩?所以俺做梦,就迷糊哩,差点坏了哥哥大事哩。以后,俺只在家睡……”
俩球球抵住哥哥胸脯。
“不哩,牛得田你想睡就睡,想说就说哩,别怕……”
“没哩。俺家好赖是富裕中农,经历过些事哩,不是那穷家小户,啥也不懂。哥哥放心哩,等哥哥日烦俺了,俺就不找哥哥哩。哥哥快日,说得俺里边热烘烘的,只想哥哥捣鼓俺狠些哩。”搂住屁股,直往胯里按,俩球球被挤得“噗——噗——”放屁般地响……
待牛得田安稳睡了,刘作伐又搂住她,兜着屁股,在地上行走三圈,研磨得牛得田梦中前仰后合,吱吱唔唔,乐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放她床上打鼾……
严霞光两手摸着胯,正睡的香甜,忽然,自己逼里刺刺拉拉挂指头哩,手指扒拉扒拉,还挂着手,反而钻的深了,“腾”地坐起,又被按了下来,“严霞光,是俺——”
“你是谁?”
“刘作伐哩听不出来?”
“半夜哩俺咋会想到哥哥半空掉俺逼里?”热辣辣搂住,嘴直拱,噙住舌头,“唧唧唧唧”地吸,上边忙了一阵,带动下边开始忙,一时屋里到处都是“唧唧……卟叽……哼哼嗯嗯……卟叽叽唧唧……吱吱……呼哧呼哧……唧唧卟叽叽……哎哟哟日日哥哥——”
严霞光连着在床上打了两个鲤鱼挺,腿软瘫下来。
“刘作伐,你自己咕唧哩,俺手没有劲了……”
“那俺也歇歇。”
“别哩,刘作伐,你鸡鸡是井里水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