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有!”
“别死鸭子不怕开水烫。老师敬酒不吃吃罚酒!听老师话!”
“俺不会吃酒,俺没有!”
“是不是没有,不是光听蝼蛄叫哩。你脱下裤子,老师给你作证,中哩?”
“俺没有。老师不能耍流氓。”
“老师还你清白,咋会‘耍流氓’?”
“你是男老师,咋叫俺女娃脱裤子?不是耍流氓是啥?啊,是啥哩?”
“老师是为你好,不然,以后在学校,别人不笑话你?还要脸不?还上学不?快脱!”
“俺没有,俺不怕。老师俺要喊哩——”
“喊啥?”
“喊老师耍流氓,要俺脱裤看俺逼……”
“好好,真有种……你你你出去……”
“还叫俺脱裤不?”
“谁叫你脱裤?俺看你意志坚强不再说是帮你洗刷名誉……”
“还威胁俺上学事不?”
“没有的事,你赶紧出去……”
“还看俺逼……”
“哎哟姑奶奶你你走走……”政治老师满头是汗,哆嗦着手,要推女学生……
“别碰俺,俺主贵着哩,俺能胡乱日!”昂首出来。周围有窃窃私语,有指指点点,牛得田也昂着头,只管走自己的路。
过了两天,就没啥人,啰嗦这事了。农村里,这只是鸡毛蒜皮哩,不然干部们,还会有相好的。再说,这事,谁亲眼见了?若是真看见了,那才是热闹事哩……
刘作伐第二天夜里,溜进牛得田屋里,等日了十来分钟了,牛得田才醒来,就要大喊……
刘作伐留心着哩,能让她咋胡出来,“是俺,牛得田!”
“嗳呀,好你个缩头乌龟日了俺再不理俺苦死俺哩……呜呜”嘴被捂住。
“你想喊得全村人都知道哩?”
“俺想死你哩,所以俺梦里也说你好哩哥哥——”
“咱没啥生分是事,别多想。”
“俺就是想哥哥想疯哩,总恨不得哥哥时刻搂住俺日着哩。”
“日头还喘口气,谁的逼,能那样?”
“噗嗤”牛得田笑了,“可不是昨儿个中午日俺,俺逼现在还难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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