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又插进来了一个手指,秦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挠、搅拌,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扣得痒痒的,开始蠕动着,碾压着秦树的手指,这样秦树反而更快的抽chā起来。
妈妈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树,不要再弄了……放过姨妈吧……”
秦树并不答话,蜜穴里的手倒是消停了下来,开始在蜜穴游动。
妈妈以为秦树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时忽然想起家人,忙说:“别弄了,你姨父他们会看到的……”
秦树开口说:“如果姨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干你了?”
妈妈正想辩驳,这时在蜜穴里忽然传来一阵刺激,妈妈浑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原来秦树正在寻找妈妈的G点,这时看到妈妈这样的反应,显然刚才抠挖的位置就是妈妈的G点。秦树兴奋地说:“纪姨,你老是骗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诚实。”
说完秦树开始集中攻击妈妈的G点,最敏感的G点受到攻击,妈妈如遭雷击,妈妈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也完全瘫软了下来,“嗯!嗯……”
刺激实在太大,妈妈叫了出来。但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调整到了一个最适合手指抽chā的角度。
秦树一次次抽chā,只感觉手指被肉穴越束越紧,秦树一边固定住妈妈的身子,另一边兴奋地继续抽chā玩弄。
“啊……”
随着妈妈一声长吟,从蜜穴内喷出了大股阴精。
秦树最后抽chā了几下,得意的从蜜穴里抽出了手指。而妈妈趴在洗面台上,近乎是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秦树把妈妈的上身抬了起来,把妈妈连衣裙的肩带往外拉,妈妈瘫软无力,只有任由秦树做为。
秦树废了一番功夫,把胸罩从连衣裙里弄了出来,这样妈妈的一对美乳就暴露在外了。现在的妈妈衣衫半解,酥胸裸露,这画面看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然而这一切都被妈妈通过镜子看在眼里,这样看着自己被玩弄,而自己没有反抗,反而身体还在享受、在高潮!这些事实把妈妈的理智击溃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我都被你这样玩弄了,还不够吗?”
妈妈大哭了起来,这几日的抑郁,屈辱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妈妈泣不成声,秦树也愣在了原地,他想过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妈妈反抗不从,这个时候只要用大肉棒插进小蜜穴,就能让她屈服了。但现在这种情况是秦树始料未及的。
秦树把妈妈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来到床上,秦树让妈妈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埋在秦树怀里继续哭泣。
妈妈抱怨自己为什么会遭受到这种对待,又痛恨自己不够坚定,反而被玩弄的有了感觉,有责怪起爸爸对自己的关心少。各种情绪交织一起,妈妈越想越觉得悲伤,哭声也越来越大。
忽然感觉脸颊上有着湿热柔软的触感,还在不停地移动,妈妈睁开了眼,是秦树在吻着她的泪痕。秦树的举动让妈妈非常不自在,妈妈连忙把头别向一边,这时妈妈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秦树怀里。
妈妈想挣脱开来,却被秦树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抱住,秦树开口说:“纪姨,哭也哭过了,你就顺从了你的欲望吧。”
这句话太过突兀,妈妈并没有开口回答,秦树又继续说:“其实纪姨被我干得非常舒服吧。”
“让我用大肉棒来安慰纪姨吧。”
妈妈一个劲的摇头,极力否定着。
“都已经这样了,纪姨你就不要逃避了。不如好好来享受我的大肉棒。”
这时一个异物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妈妈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秦树轻轻的把妈妈抱起,然后放下来,大肉棒驾轻就熟地戳进湿润的蜜穴,妈妈开始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硕大的蘑菇状的guī头上。
随着大肉棒的插入,大肉棒刮擦着蜜穴内的肉壁,这层层褶皱被刮得非常舒服。险些让妈妈叫了出来,妈妈双臂软软地挡在秦树胸前,如此无力。
秦树何尝不是舒服得要死,秦树几乎都在怀疑妈妈的年龄,生过两个孩子的yīn道居然还那么紧凑,还有那层峦叠嶂的褶皱好几次都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心想这美穴正是完全在等待着他来开发耕耘。
“纪姨,你看你多顺从。”
这话惊在了妈妈的心里,妈妈摇着头,并不承认。
秦树来回抽chā了几次,妈妈俏脸上渗出了汗珠,贝齿紧咬,一双小手似想把秦树推开,但坐在秦树下体上的臀部却在不停地扭动迎合。
当秦树快速地操干时,妈妈双眉紧锁,嘴里发出着“嗯……呃……嗯……”
的呼声,秦树喜欢叫床的声音,便越干越快,一心想着要用大肉棒来彻底征服怀中的美妇。
妈妈摇晃着头,因为在卫生间里的挑逗已经激起了妈妈的情欲,现在又直接被大肉帮插进了身体。经过秦树的开发,小小蜜穴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欲火把妈妈残余的理智燃烧殆尽。
又插了百来下,秦树忽然抽出了大肉棒,这让妈妈有些意外,迷离地看着秦树。
秦树淫邪的笑了笑,把妈妈翻转了一个身子,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就在渡假山庄的客房里,秦树把妈妈摆成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姿势,胸前一对美乳喷薄而出,裙摆被卷至腰间,妈妈的内裤依然还挂在大腿之间,更平添了一分淫靡。看着做为人民教师的姨妈,平时高高在上,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将起道理来头头是道,现在却在自己的奸淫下婉转承欢,秦树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
然而秦树心里很清楚,他还还没有完全征服胯下的人妻美妇,只有让贞洁的姨妈完全臣服于他的大肉棒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终的胜利。
妈妈被摆成这个姿势自然羞愧难当,但浑身柔软无力,反而是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在折磨着她,妈妈强忍着蜜穴内痒痒的感觉,妈妈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沉溺于秦树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秦树握住大肉棒顶在妈妈1的蜜穴口,用guī头研磨着充血肿胀的花唇,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刮擦,时不时又将guī头插进小蜜穴一小截,然后又抽出来,得意的看着蜜穴口在那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被大肉棒这样调戏的蜜穴把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给了主人,小蜜穴愈发的空虚难忍,酥痒难耐。
“插进来就好了,哪怕一下下就好。”
妈妈在心里说。
妈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正懊悔间,秦树挺着大肉棒一鼓作气,尽根插入了妈妈的小蜜穴之中。
“啊……”
妈妈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畅的呻吟。
秦树双手抓在了妈妈的丰臀上,妈妈本能的伸手想把秦树的手打开。见妈妈的手臂伸了过来,秦树正好一把抓住,然后下体开始卖力抽送,一种骑马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啊……啊……喔喔喔……”
妈妈淫叫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
妈妈本来就是虎狼之龄,一向传统的妈妈若是就此生活下去,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自然永无出头之日,而秦树改变了一切。秦树的大肉棒自然是爸爸无法比拟的,但其实早在妈妈帮秦树纵欲时,那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就已经开始觉醒了,多少次妈妈在帮秦树射出来后,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多少次内裤其实已经湿了却被妈妈主观的忽略了。所有的欲望终于在秦树大肉棒第一次插入时汹涌澎湃,从身体里冲了出来,再也无法掩盖。
秦树的大肉棒在妈妈体内抽抽chā插,深深浅浅,旋转不停,直干得妈妈美穴内肉壁收缩痉挛,如浪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妈妈的理智,“啊……啊……不行了……啊……嗯……”
秦树的庞然大物并不满足,硕大的guī头更是顶到妈妈的花心,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妈妈一头趴在了枕头上,闭着眼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这模样看在秦树眼里自然让他备受鼓励,操干得更加卖力。
蜜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响,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蜜穴里涌了出来,妈妈全身都在哆嗦,看样子是泄身了。秦树这时发现妈妈的美臀更加翘了,秦树喜笑颜开,看着白花花的美臀,一时意气,竟是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
妈妈吃痛叫了一声。
秦树又插了几下,妈妈又是“嗯嗯……”
的呻吟。
跟着又是一巴掌,“啊!”
妈妈也跟着叫了一下。
秦树俯身压在了妈妈的背上,在妈妈耳边说:“我干得你很舒服吧?”
“啊……嗯……啊……不要说……啊……了……”
妈妈艰难地说。只怪小穴内的刺激实在太剧烈,让妈妈难以开口。
“做淫荡的事当然还要说淫荡的话了。”
“啊……啊……嗯……嗯……啊……”
妈妈呻吟着。
“我也来做回老师吧。”
秦树说,“不过得先树立一下老师的威信。”
秦树重新直起了身板,缓缓抽出了大肉棒,只留下一个guī头,定了那么一会,妈妈虚弱地回头看来,秦树咧嘴一笑,猛地尽根插了进去,直入花心!
“啊!”
妈妈被插得大叫一声。
“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有两把!”
秦树又抽回了大肉棒,秦树蓄足了力,比前一次更快,更猛地插了回去!
“啊!”
妈妈仰起了头。
秦树正再次抽回大肉棒,妈妈乞求着说:“不要……在插了……”
“你说什么?”
“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插了……”
“我再插你哪里?”
说着秦树开始在妈妈蜜穴内温柔的抽送着。
“嗯……嗯……”
妈妈舒服地哼了两声。
“纪姨,继续说啊。”
妈妈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究竟处于一种什么状态,“你在插我……下面。”
“说得好含糊,说清楚点,是小穴还是屁眼。”
“小穴,嗯……嗯……”
“喜欢吗?”
“嗯……嗯……嗯……”
妈妈呻吟着却不回答。
秦树眉毛一扬,加重的操了几下,“喜不喜欢?”
“啊……啊……喜欢……”
秦树笑了下,“以后还让不让我操你?”
“啊……啊……让……啊……快……快……操……”
妈妈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海这一片汪洋之中。
“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要什么时候操你。”
秦树开始快速地抽chā起来。
“啊……啊……嗯……啊……啊……快操……我……啊……”
妈妈这样的淫叫,说着淫荡的话,听在秦树心里,直让秦树热血沸腾,激动万分,一股热流从小腹向下涌动。秦树知道要射了,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纪姨……屁股再翘高一点……”
“啊……我不行了……啊嗯……嗯……”
这时秦树双手覆在了妈妈一对美乳上,把妈妈托了起来。美穴、美乳同时遭到袭击,妈妈忘我的呻吟着,“啊……我……不行了……啊……啊……”
“啊……我要射了……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蜜穴内涌出一股春水蜜汁,喷薄而出,浇在秦树的大肉棒上,背着一阵刺激,秦树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精液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急射而出,灌进了妈妈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在妈妈的子宫里,刺激得妈妈发出了舒服的娇吟。
激情过后,妈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秦树从背后环抱着妈妈,揉捏着妈妈的美乳。恢复了点点理智的妈妈想起刚刚淫荡的场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此时高潮的余韵犹在,妈妈全身还在颤抖着,躺在秦树怀里,竟有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妈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开口说:“以后你想怎么办?”
秦树用力揉了揉手中的美乳,明显感受到怀中美妇的一阵颤栗,开口说:“纪姨,原来只是你帮我纵欲,现在只是你我互相纵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