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5点钟,也不见爸爸他们回来,我俩都饿得不行,于是决定不等了。长乐山庄的面是出了名的,我和姐姐一人吃了一大碗,回来的时候,爸爸他们也从山上下来了。
三人看起来非常狼狈,脚上都是泥巴,浑身也湿透了,爸爸看起来最惨,泥巴都甩到裤腿上了。看着这情况,我和姐姐暗自庆幸没有跟着去爬山。
我们订了两间房,秦树和妈妈一人一间先洗澡,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爸爸问我:“下午玩得怎么样?”
“还好啊,就那样……”
我回答说。
姐姐笑着说:“幸好没去爬山。”
爸爸也笑了,“天公不作美啊。”
“本来山庄晚上是有大型表演的,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估计泡汤了。”
姐姐眨了眨眼睛,“那晚上大家一起看电视?”
“还不如呆在家呢?”
我抱怨了一句。
爸爸有点尴尬,“咳咳,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浮躁,坐不住,这个毛病得改,知道吗?”
什么跟什么啊,我说:“得了,爸,下次你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天气预报。”
“天有不测风云,哪里讲得清楚?”
爸爸说。
我们闲聊了一阵,秦树洗完了,爸爸等不及了,飞一般的就冲进去了卫生间。
我和姐姐无聊,只有看电视了,我拿着遥控器换到我最喜欢的体育频道。姐姐伸了只手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我自己去那边房里看。”
“不送。”
姐姐挥了挥手。
我来到爸妈的房间,卫生间里还传来水声,看来妈妈还没有洗完澡。
我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看了会体育频道,妈妈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妈妈换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包里着她那丰腴的身体,D罩杯的乳房高耸挺拔在胸前,妈妈本身身材又曼妙婀娜,肌肤光滑温润,倒像是一个少女的肌肤,但妈妈又不是少女,成熟的气质由内而外,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还有那张娇好的面容,完全显示出了成熟女人的迷人气质,还未干的头发搭在肩上,发出阵阵芳香,妈妈缓缓朝我这边走来,今天的妈妈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妩媚,这种妩媚是我从来也没有在妈妈身上见过的,一时把我看痴了。
妈妈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妈妈问:“小西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来这边看电视。”
我说。
妈妈点了点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下午玩得还开心吗?”
我的心居然跳了一下,很久才反应过来说:“还好。”
说完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又看一眼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这么一个东西横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不清,摸不着。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纪姨。”
秦树在门口喊。
“怎么了?”
妈妈皱了皱眉头。
“姨父叫你一块去吃饭。”
“好的。”
妈妈和秦树走后,过了一个小时多,妈妈一个人回到房间里来了。
“小西,你去那边房里打牌吧。”
“妈,你不去吗?”
“我有点累,想睡觉。”
我犹豫了一下,“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嗯。”
妈妈轻轻应了一声。
我一走进房间,爸爸就连忙招呼说:“怎么来得那么慢,唉?你妈呢?”
“妈妈说她累了想睡觉。”
“哦?”
爸爸迟疑了一下,“那就让她睡吧,我们来打牌。”
我和爸爸还有姐姐在床上各坐了一角,还空了一个位子,爸爸问:“秦树,你怎么不来?”
秦树摸了摸头,干笑着说:“我不会。”
“不会?”
姐姐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树,说:“开玩笑吧。”
爸爸又问:“升级会不?”
秦树摇了摇头。
“三打哈呢?”
秦树又摇了摇头。
这两样是我们市最流行的打法,爸爸问:“那你会什么?”
秦树想了想,说:“我会玩吹牛牌。”
“吹牛?什么东西啊?”
我问。
“我们那边很流行的。”
秦树说。
“算了,算了。”
姐姐说,“我们三个斗地主吧。”
爸爸不死心地又问:“斗地主你会吗?”
我们三个一齐看着秦树,秦树快速地摇了摇了头。
爸爸也放弃了,说:“秦树,你自己看电视吧。”
“好的。”
姐姐说:“输点什么呢?”
“钻桌子怎么样?”
我提议。
“尽想些馊主意。”
姐姐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
我问。
“一块钱啊。真笨。”
“好啊。好啊。”
我说,“我举双手赞同。”
爸爸一愣,“那就这样了。”
“哈。”
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没钱了脱衣服。”
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点45,我问:“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
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
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想叫他,可是话到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
“他睡着了呢。”
我说。
“哦。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
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
我说。
“算了吧。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
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
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妈妈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该怎么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妈妈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基本没有遇过什么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
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乳房。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肉棒。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乳房,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欲望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蜜穴。
在手指触摸到蜜穴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妈妈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妈妈的蜜穴口还有阴蒂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蜜穴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妈妈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蜜穴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妈妈的小蜜穴,妈妈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只怕秦树在加一点力气,妈妈就会呻吟出来。
蜜穴越来越湿,温度越来越高。秦树将内裤轻轻往下拉至大腿。这样阴户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秦树的手下。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小穴的妈妈早已经忘了抵抗,妈妈闭着双眼,低声娇喘着。如果说脑海里理智还在与欲望作斗争的话,那么整个身体其实早已经被欲望所占据。爸爸和妈妈是非常传统的人,平常做ài也都是正常体位,10分钟之内做完了事,最多爸爸还会去揉妈妈的乳房,但那手法和秦树比起来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别提现在这样秦树一边玩弄她的美乳,另一边还用他的手指来玩弄蜜穴了。
秦树把妈妈的身体往下压,妈妈被迫双手撑在了洗面台上,这样秦树的手能够更从容地玩弄妈妈的蜜穴。秦树用手指拨开了湿答答的花唇,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个手指。
“哦!”
无情地插入让妈妈呻吟出声,秦树的手指越插越里面,觉得不过瘾,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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