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头发,小鸟一样飞过来,挨着我坐下,仿佛下雨了她很高兴,一点也不知道危险,我可是大色狼呀!
她说:“外头雨很大!你走不了,我们玩牌吧?”我说:“嗯。”却没有动弹,心里有鬼,东一扯西一句,不似刚才的酣畅。
她偷偷看我几眼,忽然轻声说一句:“平日听他们乱讲,其实你并不是那样的。”一低头,两颊晕红,露一脖子发根处白腻的肌肤在我眼皮底下,那意思非常明显。
我的心怦怦跳,色狼毕竟是色狼,伸了手指过去轻轻触摸,她垂着头,没有动,我却心乱如麻,口干舌燥。停了一下,也许是许久,手指一根一根的缩回。她却歪了歪身,靠在我肩胸上,我的心一下被照亮了,一把搂住,怀中颤抖着一个柔弱的身子。
也许你不相信,一个表面放浪内心畏缩的人一旦受到鼓励,就要无法无天。我就那样吻过她后,手就去找她的胸脯,一阵揉捏,还不满足,又去解她衣裳。
她的脸象醉了一样,闭着眼,身子软软的向后仰,全靠我的一只手在后背撑着,嘴里说不行,伸来阻拦的手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被我解开了衣扣,露出白白的小身子,一块胸罩里着两小团。
这就是城市里的女孩,娇养的一副好身子,衣裳下竟是这样一片软红娇嫩,令人心动的女孩子的柔美。
掠开她的胸罩,是丰腻诱人的两团红白鼓起,说小也不小。
先是一只手掌覆盖上去,感觉到那儿传来的温软触感,再就是捏,捏出她从鼻腔发出的呻吟,这声音象是鼓励,引起一阵更有力的揉搓。她的细发散了开去,薄薄的嘴唇微微颤动,眉头皱着,象要说些什么。
结果什么也没说,她在我的抚弄下软的象根面条,而我,下边却硬得象铁棍。事情终于不可收拾了,色狼既然被唤醒,就要张口咬人的。
扯下她的裤子,首先想到的是,怎么一点也不象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削瘦干巴,相反此处娇嫩肥软,不管是小腹、大腿还是屁股,脂肪丰腻,却又小巧匀美,真是让人看了热血上涌。
她下边穿的是水红色小花点缀的白色底裤,薄薄的,透出一种少女深藏的隐秘和羞涩感,让我的下身一涨,硬得要涨裂开来。
我再也不能等了,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褪下她的底裤到大腿上,下边紧闭的两只雪白大腿,腿根中间是几根稀疏的毛和一撇红唇,颤动着的硬东西挨上去,换来她一声呻叹。
我没来由的一阵悲壮感,二十年呀,二十多年弃置身,今天就要开荤,小弟呀,你这就上吧!一挺腰,东西挤进一堆软肉,永别了,我的童贞!
她竟然不是处女!我却无暇细究,下边的东西被里紧,深入她体内,一抽,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水不多,紧包的肉感十分要命。深入,拔出,再深入,再拔出,钩带起一丝延液亮晶晶在空中无力地牵连着,我出奇地冷静,简直不像我的初次。
她不愿意了,叫:“快————”我看见她微张的嘴,露半口雪白的牙,真好看。
我再次的插入又深又重,她的腿盘上来,夹紧我的腰部,压抑了几个世纪的欢叫一口气叹出声,又长又销魂。我竟被她的声音感动,送出我的下身,奋不顾身,一下又一下,伴着她的呻吟声。那种威风凛凛的感觉,只能用那一个“操”字形容。
她的声音开始变调,象哭象饮泣,有时又象偷偷吞咽什么,都从喉间发出来。
我加快步伐,抽动得象逃命时划动的桨,她的声音也随着我的节奏,“嗯、嗯、嗯、嗯、嗯、嗯!”的一声紧似一声,刹时间,天塌下来了,我激喷出一股又一股浆液,倾注在她里头,而她,最后一声大叫之后,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角有泪水似的东西流出,停在那儿。
这是我的初次,一个色狼终于完成了他的道路,结束了素食的耻辱生涯。
从前的我,虽平日里张口闭口叫嚣着“路边的香花不采也得闻一闻”,好色一生,却没惹下什么风流孽债,每至关键时刻不能皮厚心黑,每至紧张气氛禁口甜言蜜语。无牙之毒蛇,非但无害,它的汁液反而用来滋润了少女的梦。
经此一次后,我常想,女孩们才真厉害啊,即使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也深不可测,尤其是城市里的女孩,一个身体究竟有多少历史?那个女生,开始我既没发觉她的动人处,后来我也没想到她竟比我更有经验,一个号称色狼的人在这个世界是危险的,也是可笑的。
于是,我决心改行做一条专门咬人的不出声的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