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何处是?
忘了除非醉,
沉水卧时烧,
香消酒未消。
菩萨蛮(一)李清照
程羽冰的眼珠子迷惑地转了一圈,决定虚心求教地问明白一点。“你的意思是说男人常常这样翘翘的罗?”
她索性蹲下来看仔细一点,可是,不管她横看、竖看,她都觉得那根肉棍胖胖肿肿的模样比较像是中了毒。
“只有激动的时候才会。”骆斐青臭著俊脸把她揪起来,不让她继续研究下去。
“你这样不会很难受吗?”程羽冰同情地瞅著他。
唉!男人真命苦。要是换成她的双腿间天天悬著一个硬邦邦的怪东西,她一定会哭得死去活来。
骆斐青克制地咬了咬牙。“你想太多了。”天杀的!他半夜有觉不睡,干嘛心血来潮想要和她圆房啊?
结果,还没圆到房!他已经快要被她气死了。
他真是犯贱!
“哦!”程羽冰愈挫愈勇,毫不气馁地热心提供自己的援助。“如果你需要我帮你驱毒的话,你可以直接说没关系,不用跟我客气。”
“真的可以直接说?”骆斐育灵机一动,想到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叫她乖乖听话配合,不再问东问西。
“当然可以。”程羽冰只差没拍胸脯保证。
“好!那你现在躺到床上去,不准再开口说话。”骆斐青那沙哑的嗓音陡然降低几分。
程羽冰点了点螓首,开开心心地投奔那温暖床铺的怀抱,他的提议简直是正中她的下怀,她早就想回到床上继续睡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吁!”她满足地叹息一声。
骆斐青那亢奋的身躯随即覆在她身上,热切地亲吻她脸上的肌肤。
“嘻好痒”程羽冰很不给面子地轻笑出声。“喂!骆斐青,你在做什么”
骆斐青险些吐血而亡。“不准笑!”接著,他用力攫住她那秀雅的下巴,恶狠狠地蹂躏她的唇瓣,仿佛非得啃烂她的双唇不可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
程羽冰娇喘吁吁地瞪著床顶,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
她的身体怎么会产生这么古怪的反应?还有,为什么体内那不知名的收缩会带来奇妙的感觉?这样正常吗?
程羽冰的心中萌生了一大堆疑问。
“骆斐青”程羽冰以玉指戳了戳他汗湿的背。“我有事问你。”他的身体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什么事?”骆斐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抱著她那香汗淋漓的luo躯一起翻过身来,让她可以趴睡在自己身上。
“别人圆房也是这么奇怪吗?”程羽冰在他的身上东摸摸、西推推之后,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窝进去。
骆斐青像只昏昏欲睡的大猫,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随口应声“哪里奇怪了?”刚得到生平最大满足的他!不太想计较她所用的字眼。
“就是很痛、很累、很喘,体力好像被榨乾了一样。”程羽冰没读过什么书,所说出的话自然是最简单直接,不经修饰的。
骆斐青轻笑几声,那低沉的笑声中带著几分男人的得意。“现在还痛吗?”他拉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两人。
程羽冰皱了皱俏鼻。“后来就不会了。”
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排斥这种陌生的入侵感,她需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下。
“你的伤口有没有怎么样?”骆斐青慵懒地伸出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肚子。
“没有。”程羽冰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件事?”
难怪猫咪都喜欢人家摸它的肚皮,原来感觉这么舒服啊!
“问吧!”骆斐青的情绪转为无奈,他衷心希望这丫头不要问一些他答不出来的怪问题。
“夫妻为什么要圆房?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程羽冰不懂人们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骆斐青立即抱著她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嗯!夜深了,我们早一点睡吧!”
事实上,他是彻底被她难倒了。
“那我的问题怎么办?”程羽冰抬起担忧的小脸蛋。怎么办?没有得到答案,她晚上会睡不著觉耶!
骆斐青将她的小脸压回肩上。“快睡吧!我改天再告诉你。”
“好吧!你一定要记得喔!”程羽冰扁著小嘴叮咛他。唉!她要怎么打发这个漫漫长夜啊?
施夫人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走到骆老太君的居处。
“娘,女儿向您请安。”施夫人躬身福了一礼。
“嗯,有什么事吗?”骆老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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