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筱澈斜了他一眼,“这时候就不要和我比了,你二百五吗?”她翻了一个白眼送给兄弟,转头温和的看着约书亚问道,“还记得我说过,中蛊的女子不能怀孕吗。”
“知道,蛊虫会转移到孩子体内。”约书亚一听到蛊虫面色就已经不好看了,他松了手抱着胳膊端坐在后座,沉声说道,“有些不幸的女人会为了解毒,故意去怀孕,一命换一命……内心和身体受到双倍的煎熬……”
“没错。”岑筱澈点头,唏嘘道,“那个孩子到底没保住,姑娘也清醒过来了。她本来就不喜欢舅老爷,恢复理智之后怎么还肯和一个不爱又出轨的男人在一起。但她聪明,没不管不顾的宣扬起来,以防舅老爷生恨祸及自家。只是借口出去散心,偷偷摸摸收集舅老爷出轨的证据。”
岑筱澈摇下车窗透气,“这件事的大白,是因为那姑娘之前有一个爱人,是个斯文的小学老师。姑娘恢复神智之后自然想起了他,但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一定成家立业,便没有去打听没有去打扰。谁知道早在她结婚半年后,这位痴情种子就因为不愿意接受未婚妻转身爱上别人的事,本来身体就不好,伤心过度就去世了。”
“姑娘的父母为了避免麻烦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岑筱澈叹息了一声,“她也是无意,从偶然遇到的朋友那里知道了这件事。”
同为女子的表姐闭了闭眼,压下满肚的怨气,“她当下就带着照片带着孩子的骨灰去见了太奶奶。太奶奶做主开祠堂,当着族谱、所有长辈的面,把舅老爷的名字留了下来,人则逐出家门,权当这个儿子死了。”
约书亚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简直荒唐。
“你和他说这么详细干什么。”岑魁皱眉,“都是老黄历了。”
岑筱澈看向岑魁,眼里满是不屑,“你以为这些和约书亚没有关系?那我问问你,那个突然出现、自称是三姨妈朋友的老人是谁?我看咱们家谁都心知肚明!岑魁你可不要忘了,当年舅老爷生恨,是谁保护了那个姑娘。”
岑筱澈一脚蹬上车壁,冷笑道,“当年舅老爷和舅舅有仇怨,谁不知道,她现在把人带过来是为了什么。”
这信息有点大……
约书亚脑筋一转,迟疑的说道,“我父亲帮了那个姑娘?”
岑筱澈轻轻一点头,“你父亲那个时候刚和舅妈认识,那一年是她们第一次回来过年。”她看了看小表弟,“你也知道你母亲的性格。二十年前,在这里一些顺理成章的事情,在她看来那就是家庭暴力。舅舅为了保护舅妈,就算是……背了那个锅。”
约书亚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注意到表哥又要开口,约书亚抢在他们之前连忙说道,“其实你们不用担心。”他自信自己绝不会吃一点儿亏,“让我见见他,我就知道他到底是谁了。而且他要是想打我的主意……”约书亚戳了戳德拉科,“我这还有一个24K镶钻的总裁,自带一栋楼的律师。”
岑筱澈恨铁不成钢的一拍他额头,“别什么事都靠别人!”
“德拉科才不是别人,他是我内人么。”约书亚不服气的小声比比,在表姐的目光下闭上了嘴。
车子很快在一座宏伟的山门前停下,一个女人优雅的站在那儿,见到车门打开,撇开了儿子和侄女,热情的拉着约书亚左右看了看,心疼的说道,“瘦了。”
“哎呦我的亲娘,”岑魁没正行的喊道,“他还瘦呢?在纽约几个月,见天被德拉科山珍海味养着,您没看见一头行走的猪都算他体质好,不容易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