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香水虽然贵,但时效却只有十二个时辰,也就是整整一天,和价钱比起来,是真的短。
“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熟悉的嘶哑的声音响起。
杜画定了定心神,专心地听他们说话,以免遗漏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以为宠姬受了这重伤吧,哦,不对,你的宠姬只是让你受了重伤,让你迟迟无法好转的另有其人。你可知晓,那两人如今双宿双栖,好不自在。”来人嘲讽道。
“你……唔!”华宁寺主持大约是一时气急,牵动了伤势,闷哼一声只好又坐下来,“哼,左护法,看你提起他的这模样,怕是那小子如今也骑在了你头上,正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吧。”
左护法久久不言,像是被他说住了,但是让他吃下这闷亏却也不是他的性子。
“你离开得太久了,我华宁寺自然是最看重本事的,他有能力,当然坐的位置就越高,像你嘛……啧啧啧,也只能给后来人让座咯!”
“哼,那小子阴险狡诈,你以为你就能从他手里拿到好处吗?你看着吧,你们这些长老级的人物,一日不死,他也一日不放心。等我死了,马上就轮到你了!”
“呷,那就是你死后的事情了,不牢您费心了。”嘴里说着“您”,被叫做左护法的人已经出手了。
杜画站的远,只能使法子听他们对话,具体的动作却不得而知,只能听着声音,暗暗祈祷两帮人马两败俱伤。
在华宁寺这样以强为尊的地方能当上华宁寺主持,他必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难缠,那些没有再去侵扰村民的腐尸都被他召集回来保护他,骆闯身为他的亲信更是本事不凡。
在华宁寺主持受了伤的情况下,左护法带着的人竟然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甚至还隐有不敌的征兆,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还留有后手的原因,可谁知道那华宁寺主持又有没有留有后手呢?
左护法边打边猜测着,顺便也存着查探华宁寺主持伤势究竟如何的心思。
但老天似乎是还嫌这事态还不够复杂,很快外面又冲进来一波人。
左护法当然不愿自己为他人做了筏子,当机立断从战场中收手,站在一旁,看情况再做事。
华宁寺主持也不是傻子,也立即收了手,骆闯也立刻回到了华宁寺主持的身边。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在大门前扫地的籍荣籍大管事呀。”左护法阴阳怪气道。
籍荣此前曾因为激怒了华宁寺主持而被罚去大门口扫地三日,丢尽颜面,他又与左护法素有仇怨,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被提起了这桩子被他当做奇耻大辱的事,更是气得鼻孔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