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学,你当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打压的人么,你不过是人前的一条走狗,在一个少年面前汪汪叫,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与左护法申屠学不同,籍荣在华宁寺分裂后,并没有投靠任何一人,反而是独立成立了一个势力,从一个管事跃然成为了一个当权者,可惜他这个当权者在申屠学眼里实在好笑。
“就你也配说我是走狗,你们那个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势力,我看一眼都嫌累,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势力呢,呵。”申屠学笑呵呵地讥讽道,看着籍荣时青时白的脸色只觉得通身畅快。
籍荣在申屠学面前想来讨不了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何会和他结了仇怨,只知道在一个与平时无常的日子,华宁寺内的左护法申屠学开始无端端地处处针对他,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但时日久了,他自然也就知道那是真实存在的了。可惜不论他如何回想,都无法猜到他这样做的原因。
“我不知你究竟为何处处针对我,但是我早晚会让你后悔这么做的!”籍荣信誓旦旦地说。
申屠学眨眨眼,发出一个单音节,“哦?”
歪过头,他又说,“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等着你。现在,还请籍荣大总管让让,让我把正事做完了,咱们再闲聊吧。”
他竟是把籍荣的宣告完全当做了闲聊。
籍荣气得眼歪鼻斜,但随即他又眼珠子一转,“那左护法就请吧,我在一边等着看左护法办正事,办完了我们再……再说我们之间的事。”
申屠学抖了抖身体,双手交叉揽住自己的双臂,“可别这么说,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啊,我可是正经的人家出来,可没有沾染上什么龙阳之癖。再说了,就算我爱好的性别不同,我也……”他扫了扫籍荣的身体,“我也不能喜欢上籍荣大总管这样的身子啊,软趴趴的,还有赘肉……呀,可真是想想就觉得吓人。”
杜画几人即使是看不见申屠学的动作,但这话说的抑扬顿挫,他们也能大概想象出来他如今的模样,险些笑喷,辛苦地忍耐着,肩膀不住地颤抖。
若不是如今时机不对,她只怕就要忍不住破了自己的人设,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但即便如此,杜画还是觉得自己笑得肚子疼。
他们觉得好笑,看着申屠学夸张动作的籍荣则是气得七窍生烟,但偏偏他还一定要留下来,否则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日后可一定会后悔。
“左护法说笑了,我说的自然不是左护法口、中、之、事。”最后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配上他恨恨的眼神,更是让人联想到方才申屠学所说之事,更加好笑。
申屠学却陡然收了笑意,一股威压散出,直直地指向面前的籍荣,把他牢牢锁定在原地,眼中尽是森冷的寒意,“你当真不走?”
籍荣一个管事,平时琐事不少,加上修炼不刻苦,武力上自然比不得左护法,此时只觉得浑身凉意刺骨,牙根冒酸,战战发抖,但他依旧昂首道:“我为何要走?这好处不能只让你拿了吧!”
一个紧张,他就吐露出了自己的目的,不过他也不怕泄露自己的目的,反正在他看来,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只不过心照不宣而已。
“哦,什么好处?本座还没死,你们就开始商量好处了?”一边的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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