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扎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远保持性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头,即使是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主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阴户。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冷颤。
(她会冷死吗?)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口交、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于背叛了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冲冲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回来了,她处于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回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啪!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害怕的感情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吧。”
大傻扯住可宁头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她会愧对力主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人对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合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寻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头,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肉包子多个月来,第一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阴、不再是乳房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入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