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于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于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于,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乳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乳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索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于,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乳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了。”
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